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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燃烧-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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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再扫过众人。所有人不禁抖起寒颤。
  “高总,你猜想是谁呢?”刘自钦胆怯地问道。
  “可能是梁东漓;高永新咬牙切齿地说。
  “又是那个乌龟王八蛋!”黄砚的眼睛冒出了复仇的火焰。
  “他不是你以前的兄弟吗?而且也打算跟我们合作。”柳维泉狐疑地问道。
  高永新不自觉地轻咳几声,才说道。“人都是会变的。”
  所有人都发现了这个小动作,除了刘自钦。他们不禁揣想高永新和梁东漓之间可能存有江湖恩怨,不然一个退出江湖的大哥为何要为警方卖命呢?倘若果真是梁东漓在幕后操盘,可能就是为了报复而来。
  “假如是他在后面操控,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事呢?撇开林凌的事不谈,他为什么知道李照宏跟我们挂勾?”柳维泉喃喃自语着。
  “唉。。。 。。。这才是我心中的矛盾呀!”高永新颓然地靠在椅背。“不晓得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还是纯粹帮助林绍夫破案而已。”
  “不如杀了他吧,一劳永逸;刘自钦献殷勤似的说。
  “如果可以动手的话,我早就下手了。”黄砚斜睨了刘自钦一眼。
  “嗯,现在只有梁东漓和那个叫王宗韦的小伙子现身,他以前的手下都没有出现,这是我另一点感到困惑的事。他究竟是不是那个藏镜人呢?”高永新的眉间揪成一团。其实他的心底是忖度着,如果他是针对我而来,怎么可能只带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呢?
  “不如由我去暗杀他算了。”孙以伦说。
  “呵呵。。。 。。。他的枪法不在你之下呀!如果杀他不成,我们等于捅了马蜂窝,一场江湖血拼就逃不掉的。而且他跟林绍夫和林凌的交情不错,我们的事业可能因此毁于一旦。”
  “林凌;蔡婉琦突然喊着,所有人不自觉地瞅着她。“我们不是栽赃过林凌吗?何不再玩一次,把他逼回台湾,等到风头过去了,再考虑是否跟他合作。如果他不是那位藏镜人的话,我们跟他也不会撕破脸,又可以防止火并。”
  “呵呵。。。 。。。还是你的心思细腻。”高永新笑着说。“刘自钦,派人拿些东西偷偷放在他的房间,然后再叫公安去搜索。”
  “还是高总和婉琦的智谋高人一人。”柳维泉恭维着。
  高永新只是浅浅一笑,心里却担忧他和夏亦宁在国外的帐户,会不会因为李照宏的关系而曝光!?这才是他最忧虑的事。
  许博梵最后还是搬进夏文庭的房子,夏文庭挽起衣袖帮他提起少的可怜的行李。他凝看着她带着胜利者的笑靥,不晓得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他们同居的消息很快就传出去。许博梵是看上夏文庭的钱才跟她在一起,渴望摆脱穷困的生活。夏文庭则是因为许博梵的英俊才包养他。诸如此类的闲言闲语开始四处流传
  许博梵的学长更当面揶揄许博梵。“怎样?你最后还不是步入我的后尘!我说的没错吧,三个月就会发生兵变;
  他只能苦笑以对。没错,他的确是迫于自己所选择的环境,才步入学长的后尘。
  他跟夏文庭对于这些蜚短流长皆不理会,日子久了,这些杂音也就随之消失。因为他们同居在留学生圈里并不算稀有动物。何况一个为钱﹑一个为脸,或者只为了寂寞,这种现实与相互慰藉的结合在留学生的圈子不胜枚举,谁也没资格说谁怎样。
  虽然他们已经同居了,但夏文庭知道他还爱着梁甄。
  不过,卞韵茹告诉过她,时间﹑距离跟女人,是男人爱情的最大杀手。因此,她可以趾高气扬地等待,何况谁都希望摆脱贫苦的生活!这,就是许博梵最大的致命伤。
  刘自钦忖度着要栽赃就栽大的,这样才能逼使梁东漓就范,因此他决定用土制手枪栽赃。而且,在梁东漓的房子偷藏枪械的话,还必须叫卧底的公安去找出来,他便想到干脆就由这名卧底前去栽赃,免得到时找不到手枪究竟放在那里,反被梁东漓倒咬一口。
  然而,梁东漓连续三天足不出户,跟踪的人无法探知他在家里做什么。王宗韦和那位好奇心很重的程健屏倒是进进出出,而且王宗韦经常不在家里过夜。刘自钦一接获这些情报,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如果高永新再次发飙,就是他的死期到了。于是他叫那位卧底利用夤夜之际,佯装小偷潜入房子。
  刘自钦叮咛过那位男子千万别小看梁东漓,但是他却鄙夷地认为梁东漓都是快五十岁老头了,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拿出匕首防身,既好奇又颤兢地打开两间卧室的房门一角窥探,却没有发现半个人,连梁东漓也不在,只有两盏壁灯发出昏黄的光线。他不禁在心里骂声干!那些人是怎样监视的,连人都不在也不晓得!
  如今四下无人,他不必翻箱倒柜佯装行窃,而是大大方方在屋里挑个好风水的地方栽赃。最后他刚好挑上梁东漓的床底,把一只装在塑料袋的改造手枪放在床底,然后沾沾自喜地从窗户从容离开。
  隔天下午王宗韦从小文的住处风流回来,梁东漓瞥了他一眼,视线略为不悦地落在报纸上,故意揶揄着。“还记得回来呀!都玩到忘记这趟来A市的目的了。”
  “梁叔呀,你怎么说这种风凉话呢?你的计划我都不晓得,整天就是你叫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一点参与感也没有。”王宗韦不禁埋怨着。
  “唉。。。 。。。”梁东漓放下了报纸。“你要用心观察我叫你做的事,评估结果是利或弊,然后想着如果你是我的话,一开始就应该怎样计划,假如出了问题,事后应该怎样补救。如果我只是用讲的,你听过之后可能就忘了。用心去思考的话,这些全都是你的。你也算是知识分子,我才会用这一招教你,而不是像对那些没念过什么书的小弟那样,只能用说的。”
  “喔,我知道了。”
  “下一步可能就是一翻两瞪眼的时候,这阵子你要小心谨慎,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反正我只负责吃喝玩乐,故意引开高永新的注意力而已,跟刚刚踏进江湖的小弟没什么两样,都是做些鸡皮蒜皮的小事。”王宗韦耸了耸肩,怏怏然地把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埋怨出来。
  “你就是这付吊儿郎当的态度,我才不敢把计划告诉你,怕你泄漏给小文和程健屏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了,成功或失败就在最近了,机灵点好吗?”梁东漓蹙着眉头,严肃说道。
  “喔,我知道了。”王宗韦嘟着嘴说,仍然无法释怀。
  “唉,说来说去还是这几句话。你是邢哥托付给我的,看着这层关系我当然希望你能多学些事情,只是你没办法接纳我的方式。这几天好好回想我们来到A市之后所做的一切,以及这些行动所造成的结果。”
  “领悟到了,这些就是我的,而不是左耳听﹑右耳出了。”王宗韦松垮着身子,略为颓然地说。
  “希望你真的这样想。坐下来,该谈正事了。”
  王宗韦的眼睛剎时一亮,兴冲冲地挨在他的旁边。
  梁东漓轻轻讪笑了几声,面对这个心浮气燥的年轻人无可奈何。不过,最令梁东漓担忧的是,倘若高永新晓得他这趟来A市是为了报仇,高永新可能不敢直接向他挑衅,而是直接对付警觉性不够的王宗韦,逼他就范。他想规劝,但是看到王宗韦轻浮的模样,说也听不进去,反而只惹来怨怼而已。
  另外,同样喜欢打抱不平的靳泳涵再次要求他尽快找出许家血案的真凶,不管他如何解释事情必须分轻重,只要侦破高永新的犯罪集团,许家的案子自然就有了眉目。然而靳泳涵偏偏听不进去,不时用缠功逼迫他分出一部份的心力进行调查。他只好随口答应,但是此举又引起靳泳涵的不谅解,认为他虚应了事。他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梁东漓突然感到深沉的无力感,彷佛所有人都弃他而去,只能燃烧不服输的斗志做为支撑下去的力量。



烧之卷 第二十六章
   连续两天,梁东漓在家的时间不超过半小时,刘自钦不得不慌了,他根本无法计算梁东漓会在家里停留多少时间,好让那位卧底公安直接到他家抄出那只手枪。如果硬闯搜查的话,又没搜索票,最后可能被他反咬一口。
  他只好直接了当请那位卧底利用晚上在梁东漓的门口贴张纸条,隔天早上会来此户口调查。
  早上,当梁东漓回来的时候瞧见到这张纸条,立即通知王宗韦先不要回家。
  他进门没多久,一位便衣刑警和两位公安后脚就到。他们大摇大摆地进了门,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面。
  “你的名字是。。。 。。。”一位公安拿着调查簿问道。
  “我就是梁东漓。”他哈腰地说。
  “我们是来调查流动户口。你是台胞吧,请把台胞证跟护照让我们瞧瞧。”刑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由地想着,他只是一般的老头嘛,有传说中的那么神吗?
  梁东漓回到房间拿出台胞证和护照递给刑警,男人把这两样证件交给一旁的公安,他煞有其事地左看右瞧,才在本子上填写姓名和证照号码。
  梁东漓从厨房里倒了三杯饮料出来,恭恭敬敬地放在茶几上面,接过自己的台胞证和护照。
  “这里除了你之外,是不是还有一个叫王宗韦的?”刑警扬了扬眉毛说。
  “他出去办事情了,要叫他回来吗?”
  “不用了,你去把他的台胞证跟护照拿来给我。”
  梁东漓哈腰点了点头,转身到王宗韦的房间拿证件。心里却嘀咕着这几个家伙到底在演那出戏呢?
  公安抄完王宗韦的证件之后,瞥了刑警一眼。刑警才站了起来说道。“我们必须搜查你们的屋子,是否藏违禁品,这只是例行性任务。”
  “喔,请请。。。 。。。”梁东漓恭敬地说。
  他们三位分别进入梁东漓和王宗韦的房间和厨房搜索。过没半分钟,刑警戴着手套的手拎着一只塑料袋,严肃地说。“我现在以私藏枪械逮捕你。”
  “怎么会有枪?”梁东漓惊愕地瞅着那把黝黑的手枪。
  “跟我回公安局再说。”刑警迅速掏出了配枪瞄准梁东漓,然后把那两位公安喊了出来,将梁东漓铐上手铐。
  “怎么会有枪?”梁东漓惊愕地瞅着那把黝黑的手枪。
  “跟我回公安局再说。”刑警迅速掏出了配枪瞄准梁东漓,然后把那两位公安喊了出来,将梁东漓铐上手铐。
  这时,梁东漓想要逃也来不及了,枪口正对准他的胸口。当他最痛恨的手铐箝住双手时,忍不住气愤地反抗。“那不是我的呀!我是冤枉的,我只是来A市做生意呀,我是冤枉的!”
  那位刑警报复似的狠狠往他的下腹揍了一拳。“物证俱在,还喊什么冤枉!带走。”
  梁东漓忍着痛楚,一边喊着冤枉﹑一边被那两位公安强押出去。路人纷纷投以疑惑的眼神,看着梁东漓被踢进警车里。
  刑警瞪了梁东漓一眼,更讪笑了几声,就用块布把他的眼睛绑起来。
  过了许久,他被推下了车,感觉走进一间房子,再踉踉跄跄地登上楼梯,最后听到铁门铿锵的关门声。公安把他叫了过来,他的背贴着冷冷的铁条,双手自由了,眼睛也重见光明,刺眼的光线逼得他只敢微启眼睛,同时也在心里狂乱地咒骂一顿。他发现自己已经深陷牢笼,这里可能是派出所楼上的小小临时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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