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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生人回避-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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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穿的倒也随意,身上满是尘土,一看就知道是附近村里的居民。
  他扫了我们一眼,视线尤其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最多,倒不是我长得很扎眼,而是肩膀上扛着一把稿子。
  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一抹警惕,表面却故作镇定:“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要是在我们哈市,早一把推开了,根本不用废话。可现在在人家地盘上,办事儿不得不加小心。张艳在‘与人沟通’方面拥有特殊的天赋,因此我们几个都把嘴闭紧了,生怕漏出什么马脚。唯有张艳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三两句话就把该套出来的全都套出来了。
  这中年男人叫孙建国,是长青山东边大刘格庄的村民,也是附近十里八乡推选出来的守山人。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是值夜班。主要是为了防火防盗,毕竟这年头盗伐木头的小毛贼太多。不过最吓人的还是那些祭祖拜神的人,甭管是城里的还是农村的,经常跑到山上祭拜,自己的神拜完了,拍拍屁股走了,火种随风一吹,极容易引起山火。
  一看有人守山,我们就佯装成来‘旅游’的驴友,在外围转了一圈就撤了。
  回去的路上,秦教授嘴里一个劲儿的嘀咕:“我记着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没啥狗屁守山人啊。咋几年没见,鸟枪换炮了。”
  周碧莹不知天高地厚道:“怕啥嘛,大不了咱们晚上来,就算是有守山的,他也瞧不见不是。”
  我连连摆手:“想都别想,这次可没有现成的墓道给咱们走,只要一动手挖,肯定会弄出动静,就说铁器碰到石块发出的声音,二里地外都能听见。”
  “那咋办?咱总不能放弃吧。”周碧莹这小丫头片子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似乎比我都急着进入长青山一窥究竟。
  我说:“肯定不能放弃,咱得略施手段,把那守山人给支开。”扔长亩弟。
  这话一出,张艳就立刻自我推荐:“我去。”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成,你再怎么说也是公务员,要是露了面,以后东窗事发,一准找你头上。咱得找个能说会道,胆子大,还脸生的人。最关键的是这人咱得认识,不能事后揭咱老底儿。”
  车里一时陷入了沉默,毕竟我们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要么是虎头周九那票子狠人,要么正在吃牢饭心术不正的人,比如刘芸,想要找个符合条件的实在困难。一时半会儿想不起适合的人选,我们也就不再多纠结,船到桥头自然直。而后我们聊天的时候,周碧莹问起我‘学本事’的事儿,结果我和秦教授眼前一亮,异口同声道:“对啊,怎么把这老不死的给忘了!”
  卞老头虽说心术不正,但没有‘续命’的压力,所以从不做大恶事,顶多算是个不务正业的老盲流子。最关键的一点,这人极度贪财,只要我们给他点好处,他一准屁颠屁颠的帮忙。而且我领教过他忽悠人的本事,这事儿交给他办,一准儿成。
  有了目标,我们直奔卞老头的住处,结果除了那‘啼昂’静静的躺在床底下之外,鬼影子都没见个。当我提起我俩在黄皮墓发生的事,秦教授长舒了口气,骂骂咧咧道:“这老盲流子除了贪财,还好色,嗜酒。突然得了这么一大笔钱,肯定逍遥快活去了。咱们只要把附近的娱乐场所找遍,一准儿能找到他。”
  我们兵分两路,秦教授带着张艳,我带着周碧莹,只要瞧见能喝酒、吃饭、找妹子的地方,就一头扎进去。还别说,没找几家,一个酒吧前台妹子就说见过卞老头,昨天刚在她们这喝过酒,让我们去隔壁的小旅馆瞧瞧,可能是在那睡觉。
  我心里一喜,按照前台妹子的指示,直奔小旅馆。旅馆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妇女,一提起卞老头,眼睛直冒光,连呼:“卞爷豪爽。”
  连‘卞爷’都整出来了,我暗啐一口,在心里骂道:“特娘的,骗我去倒斗,半道把我给甩了,自己倒风流快活个爽,抓着非捶爆这老盲流子的卵球!”
  向老板娘要了房间钥匙,我们直奔二楼倒数第三个房间。还没等开门,我就听见里面传出阵阵活色生香的叫喊:“哟,卞爷好霸道呀,要是您再年轻二十岁,估计妹妹我就受不了你了。”
  甄甫玉和周碧莹在旁边听得面红耳赤,小声啐道:“老流氓!”
  我心里这个气啊,连钥匙都没用,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低吼道:“查房!”
  卧室先是一阵沉默,紧接着我就听到一声闷响,像是关柜子门的声音。等我冲进卧室,发现床上只有一个衣衫不整的‘老技术员’。
  见我凶神恶煞,这老技术员有些心虚,本能用眼神瞟床边的大衣柜。大衣柜门缝上夹着一个白乎乎的东西,我定睛一瞧,好嘛,竟然是卞老头的大裤衩子被夹住了。我从外面一把拽住,往后撤了一下,里面立刻传出卞老头的声音:“哎哟,别扯,别扯,俺出来还不行。”
  我故意抵住大衣柜门,不让他出来,压低嗓音喝道:“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是黄皮墓被人盗了,说,是不是你干的!”
  “警察叔叔,栽赃,这绝对是栽赃!”

☆、第84章 老盲流子

  我差点被逗乐了,心想我碰见黑皮叫声警察叔叔也就算了,你这老小子年纪除以二还比我大两轮,也好意思叫警察叔叔?真是人不要脸则无敌。我憋着笑,学着黑皮的口吻。冷声道:“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有人亲眼看见你钻进盗洞里,连你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说了,还敢狡辩?”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立刻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叫喊:“举报俺的是不是叫赵文军?警察叔叔,你可别听他胡咧咧,他可是俺的同党咧,肯定是分赃不均,对俺心存记恨。”
  甄甫玉和周碧莹虽然不屑进卧室,可在客厅都能听见老家伙的话,逗得咯咯直笑。我可笑不出来,心里反而很生气,暗骂,老家伙,享受的时候就把我甩了,一碰见坏事儿第一个想到我。天底下有这么缺德的师傅吗?扔长亩号。
  我正准备再折腾折腾他出出气,结果周碧莹那死丫头笑的声音太大,被卞老头听见了。里面安静了一会儿,紧接着一股大力发出,愣是将柜子门给撞掉了。他身上满是口红印,穿着一条白蓝条纹的大裤衩子,瞧见我以后,先是松了口气,而后板着脸,呵斥道:“好小子!敢这么折腾你师傅,看俺不打得你皮开肉绽!”
  说着话就要动手,我没半点害怕,冷哼道:“我还没生气呢。你生鸡毛的气?信不信我现在就去举报你?就说你怂恿蛊惑我,等放出来,我三四十岁正当年,你这老东西墓都得葬在号子里!”
  卞老头的手都举到半空了,一听到这话,赶紧放下,脸上却不认怂:“你敢!”
  “咋不敢?是谁没脸没皮非得让我去倒斗,又是谁摸到金以后独吞了?你这老东西比中俄边境线上的胡子都黑!”
  卞老头本来就理亏,被我这么一说,没了动静。最后撇了撇嘴:“钱到俺手里就没有吐出去的道理,要钱没有,要命不给,你自己看着办。”
  我摆了摆手:“我了解你的人性。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你要。”
  闻言,卞老头松了口气。挠了挠脑袋:“那你唱这出戏是干啥?看俺笑话?”
  我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闲?找你有正事儿,先把衣服穿上。”
  “一小屁孩,你能有啥正事儿。”卞老头一边嘀咕一边往床边走,结果到了床边一愣。先是发现那‘老技术员’不见了,紧接着发现钱包也不见了,唯独他那身破囚服还在。不用说,肯定是那老技术员趁乱玩了把仙人跳。
  老头破口大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把那老技术员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而后非要拉着我去找那老技术员报复。我心想,拉倒吧,你也不是啥好鸟,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再说了,人家出来干这行。身后哪能没有几个撑腰的,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更何况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外地人。
  卞老头也是属狗脸的,刚才还呲牙要要人,结果一见到周碧莹,立刻摇起尾巴来了,费说着要给她看看手相,摸摸骨,恨得我差点报警抓他。等我耐着性子把来意说明,老家伙眼睛直冒光。
  “一老早俺就知道你们有点道道,没想到连八十龙脉图都能搞到手。这邪龙脉的来历俺可是门清儿,让俺打掩护也太暴殄天物了吧?要不这样,俺当主力,你们推选出一个人当后援。”
  我心里一阵厌恶:“你好像没弄清楚状况,我们是进去找东西,而不是dao墓。”
  卞老头白了我一眼:“dao墓就dao墓,还整出一个找东西,把自己说的像孤胆英雄。要我看,咱们都是一路人,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都藏着肮脏不堪的心灵!”
  我当时就火了:“你特么爱去不去,少在这哔哔,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
  见我要走,卞老头赶紧伸手拽住我,哼唧道:“去也行,价钱咱得先谈好。”
  “你想要多少?”
  “十万!”
  闯古墓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往小了说是私盗文物,往大了说就是盗取国宝,再碰上个脑子发热的法官,连‘叛国罪’都能弄出来。这么冒险的事儿,要十万不过分,我当时就答应了。不过心里却隐隐奇怪,毕竟以我对卞老头的了解,他肯定会借此机会,狠狠地讹我们一笔。究竟是良心未泯,还是憋着什么坏心思,我也想不明白。
  而后,给张艳他们打了个电话,在小旅馆集合。我们本打算今天晚上就动手,但卞老头却不同意,还说我们是门外汉。给我们事无巨细的讲了一下dao墓的注意事项,显得非常专业。我们甚至怀疑,这老家伙这么多年没饿死,全凭着倒斗赚钱。
  按照卞老头的话说,我们以前就是运气太好,两个大墓的墓道都是现成的,不必自己动手挖掘。否则的话,就凭我们,连墓道都进不去。打盗洞可是个技术活,毕竟墓葬都埋得非常深,这个盗洞怎么打才能不塌,非常讲究。
  抛开技术活不谈,怎么掩人耳目又是一门学问。通常情况下,dao墓贼都是后半夜动手,打好洞之后,甭管里面有多少珍宝,天亮之前都必须撤退。就算是我们能把守山人支走,时间却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纸是保不住火的,下去时间长了,必然会被人发现,到时候肯定被连窝端。
  听卞老头这么一说,我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往我们在哈市,根本不必担心外在因素,而青市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为了筹划一个周密的方案,我们不得不暂时将进墓的时间延后。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跟卞老头还有秦教授去了离长青山最近的大刘格庄踩点。
  这村子满打满算有个一百来户,在青市只能算得上小村,经济条件算是不错的,清一色大瓦房,甚至还有一个二层小楼,光是私家小轿车就看见不止一辆。可能是因为农忙,村里显得比较冷清,溜达了半天才瞧见两个七八岁的小孩趴在地上玩弹珠。
  卞老头凑过去,呲着一口大黄牙,自认为和蔼可亲的问道:“小娃娃,你们村的大人呢?”
  那俩小孩抬头瞧了一眼卞老头,吓得小脸煞白,连地上的弹珠都不要了,掉头就跑。
  卞老头啐了一口:“小兔崽子,跑啥嘛!”
  秦教授与卞老头向来不合,哪会放过这个嘲讽他的机会,伸手一指他身上的囚服,没好气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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