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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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豪族,本来就已经很难处理,先主在时,因为当时族长平定内乱时候出力出钱,所以被先主封赏了安城,这样就更难对付了,不过几十年来也算安分,可现在竟然有了谎报军情,囤积钱粮,诡计增兵的打算,属下估计,是可能听到了主公身体有恙的传闻,二一个,北条氏联合今川抵抗主上,他可能并不看好,就有了从中渔利,悖逆自立的打算!这积粮和增兵皆不得不防啊!”信玄对昌幸头头是道的分析很是满意,嘿嘿笑了笑,低声说道,“我给你甲府边巡检的头衔,就这一个印信,然后信玄贴身从来不离的佩刀‘流云’,两样东西吧,就凭这两样东西,你说,你能不能给信玄除了一贞贵志。”昌幸立刻答道,“足矣!”
第四十七回三增峠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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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玄布置完这些事情后,竟然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就自己裹好了头面,骑马下城溜达去了,一边欣赏美景,一边盘算着武田家的未来。如此一日复一日,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月,战局就如武田信玄估计的一样,高坂昌信忠勇却不够谨慎,五千人马和北条氏康的部队一接阵,立刻连胜三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诱敌,昌信其实也看出来了,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想让幸隆压一头,便硬着头皮的咬牙钻进了圈套,他自以为凭借武田家的部队的战斗力和自己的武勇,足以摧毁一切陷阱,可惜,一打起来,事实就推翻了高坂昌信的异想天开,先锋屏和氏续的三千人马把高坂昌信的本阵黏在武藏国之南的小峡谷里面,进也不得,退也不能,而大将北条纲成和大道寺政繁更是乘此机会袭取了高坂昌信的粮库,其中几万石粮草还不打紧,可要了命的是刚从骏府运来的军盐,共计此次骏河会战缴获的近半,东海道新一年的海盐还没有下来,这些收缴到的要支应信浓,甲斐,骏府城一年之用,现在一仗就被端掉了,高坂昌信听闻此事,直吓得比连日来损兵折将更是恐慌,立刻就要在阵前自刎,谢罪本家大人,要不是两个副将拦着,说不定一位猛将真的如此草率便死掉了!
大军被困日久之后,高坂昌信总算低头,连接派了数十个走使突围,总算有一两个跑了出去,没去找武田信玄,而是奔着真田幸隆去了,到了甲斐踯躅崎馆,真田幸隆早迎在那里,原来前几日就得知了高坂昌信被困的消息,只不过他忌讳这个勇将的小肚鸡肠,不敢擅自行动,只好每日在城下等着主上或者昌信的信使,现在到了,幸隆立刻将拟好的计策拿出,交付走使,走使离开踯躅崎馆后,便打开计策,只见里面写的“会同骏府冈部所军立刻攻打小田原城,另取中军大棗武田之旗,张于阵前阵后!”走使见了,不敢怠慢,立刻去骏河调兵,因为真信玄乃是秘密潜伏在岩殿城调养,甲斐之事虽然说有假信玄调度,可实际就是政出真田幸隆,所以冈部元信见了不敢不听,也到了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何真田幸隆和假信玄大军回师甲斐之前,特意将三军武田二字的大棗留下的缘故,元信刚刚归顺,自然急于表现,立刻点起骏府所有五千七百人马,杀奔小田原城,此番氏康北征,抽调走了国中所有精锐,家督氏政手下真正无将可用,一战便丢了甲斐国南陲下山城,骏河国东陲兴国寺城城主北条氏源料知守城无利,干脆出城迎战,也被冈部元信大军乱箭射死,如此出兵方才二十日,冈部元信就攻克了近十万石土地,兵锋直指小田原都!
北条氏康出兵之初就料到了氏政不足以独当一面,却没想到败得这么快,自己还没有围歼高坂昌信,家里就闹翻天了,只好连下三道手书叱责氏政,然后留下五百人马钳制高坂昌信,自己点齐所有大军回归相模伊豆,氏康此举是怕昌信乘自己撤军的时候从后面偷袭,其实昌信被围将近两个月,哪里还有心思追击呢,见北条大军撤了,干脆仗着人数多北条后军数倍突围,跑回岩殿城去了,一到岩殿城,昌信就换上白衣,手持佩刀,跪在城中请罪,信玄对昌信喜爱之深肯定不会责罚,半日后就下令赦免了。如此昌信安全归来,而冈部元信兵马也驻扎在小田原城下了,信玄知道,和氏康最后决战的时机到了,他立刻下了军令,“武田胜赖监国,处理大小事务,本督已自十日前秘密抵达岩殿城坐镇(当然是说谎,为了掩护假信玄),现特命真田幸隆执掌马场信房在信浓招募到的所有新军南下,五日内到岩殿城会合,山县昌景和内藤昌丰统领甲斐全部兵役,立刻编辑造册,建制成军,十日内到岩殿城会合,冈部元信所率兵马就地休整,赏赐军粮三万石,钱一万贯,等待主上军令!”
接到主令之后,全国立刻开始整备,几大家臣纷纷在约定期内赶到了岩殿城,又等待了数日的粮饷器械,大军便南下集结,到了1567年(永禄十年)12月8日,武田信玄大军,下辖新兵,甲斐兵,赤备,风林火山,骏府兵,共步兵一万三千,骑兵一千五百,抵达骏东郡,另外手书西上野国,武藏国各豪族,各附属大名,出兵从东进攻小田原,兵马共一万人。10日,武田信玄大军探知北条氏康从韭山城出海路入侵骏河国,一战拿下了空虚无人的骏府城,他当机立断,亲自带领一千五百骑兵和步兵三千,从小仏峠进入武藏与豪族大军会合,沿大路直扑小田原,另将其余部队分两支,一支攻打相模伊豆后方,一支囤积韭山城下,掐断北条远征军退路,氏康闻讯后,立刻手书两封,一封给韭山城北条氏繁,清水康英,命他们严守城池,不得冒进迎战,另一封给北条纲成,让他在战略要地三增峠的中里、上宿、下宿村布阵,自己则带领全军移居笼城,坚守不战。
武田信玄看出这是北条氏康的消耗钳制之计,日久武田军必生变故,而北条军乃本土卫戍作战,日久则战意更胜,对武田之愤恨更重,所以必须速战速决,于是信玄命令高坂昌信和秋山信友各带兵一千,分列于小田原和笼城之下大骂大嚷,耀武扬威,留守小田原的氏政气的长吁短叹,五内俱焚,但安居笼城的氏康却休闲自得与臣下下将棋,还连连去信给氏政,让他稍安勿躁。氏政见此大表愤怒,以为氏康怯怕武田骑兵风林火山的威力,背后说了不少君父的坏话,可毕竟氏康才是北条家的实际家督,他也只能发发牢骚罢了。围城半月后,武田信玄的耐性总算被消磨光了,他认为氏康是老了,只敢做偷袭的勾当,真要决斗就惧怕不敢出了,恰巧此时幸隆提出当下军务三条纰漏,一是军分三路,粮草不能集结,路上消耗甚多,二是相模境内人心铁向北条,实在无法瓦解,三是听闻北面上杉因为相越同盟的情义,打算出兵信浓,此三点归纳,信玄无奈,只好命令冈部元信带部下,山县昌景和秋山信友协同,会军返回骏府城下,夺回骏河首府。而自己和大军主力则分批退兵返回甲斐。
大军调动,自然左右百里皆闻其讯,而身在笼城的氏康更是丝毫没有放松过对武田军得监视,现在听说信玄终于退了,立刻愤翻棋盘,大喝道,“吾等就在此时把多日之悔恨尽情发泄吧!吾等一定要让那武田小子毕生难忘,令他知晓我北条之力量(历史原话)!”众臣听罢,皆慷慨激昂,憋了多时的怒气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于是三军齐声怒吼,家臣纷纷请战,氏康一见甚是满意,而他所要便正是今日之气势!
“得此虎军,何愁武田小儿!”氏康遂亲率兵马追击武田信玄,信玄留下的后军此时早无战意,尤其是前军和本阵都抵达甲斐了,自己还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抵挡北条虎狼之师,更是不肯效死命,于是大败亏输,后军大将全数战死,粮草辎重损失殆尽,北条氏康眼见武田大军败亏如此,就和北条幻阉商议,最后定计,改先前追至武藏国剿灭信玄属国为西进甲斐,直捣黄龙!
15日,北条氏康大军前军五千人,在北条氏照,北条氏邦的率领下抵达透波,奉命御敌的秋山信友只有八百步兵,连战连败,无奈之下,只能退守透波西南的左山城,信友身中六处创伤,却不敢懈怠,巡查城下防务,至深夜才归,一路上举步艰难,带动大腿刀疮,到了天守阁的时候,已经汗湿背甲,气喘吁吁了。“拿酒来!”一进居室的信友便用力甩下头上的重盔,大喊小姓传酒,此时居室中的一个人呵呵说道,“我家蛮牛渴了!”信友听有人这么喊他,很是生气,立刻回头要骂,却见坐着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主子武田信玄,信友大吃一惊,连忙跪倒叩拜,口中喊道,“属下该死,身为武将,形状无举,让大人笑话了!”信玄摆了摆手,并不怪罪信友,还让他起身,缓缓说道,“信友啊,你不惊讶么,信玄突然就到你这里来了。”
信友这时才反应过来,搔了搔头道,“是啊,主公啊,你不是该在踯躅崎馆么,怎么到这来了,属下。。。属下。。。这里只有八百兵马,怕。。。”信玄听到这示意信友不要再说了,呵呵笑道,“什么八百,你们都出来吧!”话音刚落,身后纸门推开,真田幸隆,高坂昌信,山县昌景,马场信房,武田信廉,内藤昌丰,真田信纲,原昌胤,一条信龙等将竟然全数到齐,一起跪下,等待信玄军令,信玄看看他们又看了看信友道,“当年,信玄乘着年轻气盛,勉力撑起了家督之位,可惜才智愚钝,虚耗了许多钱粮人马,却没有多为子孙拼下些土地,人口,勋爵,世人称颂信玄麾下有二十四神将,可惜啊,信玄统御不智,现在只剩下十四人了,忠臣战死,是主上无能啊,临了临了,信玄也老了,却还被北条氏康骑在头上,他和我称兄道弟的时候,就称兄道弟,他和我的仇人结盟了,就大军打到我的居城之下,让信玄一个安稳觉都睡不了,好啊,是真的把信玄当成泥巴软蛋,随便的捏来扔去了,你们说,信玄能不能答应!”
“属下决不答应!”众将一听,都明白信玄深夜派忍者召集,让他们马不停蹄赶往左山城的原因了,高坂昌信自然身份特殊,随时都敢说话,于是大声喊道,“昌信愿带兵出征,生擒氏康,不胜不归!一雪前耻!”信玄听罢甚感欣慰,却不急着发兵,接着说道,“打是一定要打的,看要打哪里,这样,幸隆说说吧,”真田幸隆闻言赶紧向前凑了几步,刚要开口,却被信玄止住,“算了,幸隆不说了,我看,点个将,让昌幸说说!”此语一出,众将皆感惊奇,幸隆更是大汗淋漓,不知所措,昌幸本来手持幸隆之刀,跪在一众大臣身后,现在听到信玄召唤,连忙将佩刀小心放在身旁,向前挪动了两步,大声答道,“属下真田昌幸参拜主上,昌幸以为,此次发兵,务必借着北条骄兵之势,给予迎头痛击,若再似前次,数地用兵,数地均想得,则数地均不可得!”
此话之意,直指信玄用兵失误,众臣听罢皆感惶恐,真田幸隆更是立刻站起身来,捡起佩刀,唰的拔了出来,大吼一声,“你这个逆子,大胆!”说罢就要砍了昌幸,信玄见状赶紧大吼一声,喝止下来,自己说道,“信玄面前,谁给你动刀动枪的!放肆!”幸隆一听,立刻冷汗直冒,噗通跪倒,不再言语,信玄轻轻叹了口气,一指昌幸道,“说说一贞的事,给他们讲讲,然后把你的对策说完!”昌幸初生牛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