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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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道,“我于战局中,奈何兵马疲弱,是上苍不让我成就天下功名,若我有一万人马,外样大名何惧也!”
进攻安土城失败的明智光秀并非无能之辈,虽然偶有挫折,可此时的他在京畿附近已经占有阪本城,濑田城,丹羽长秀的居城佐和山城,羽柴秀吉的原居城长浜城,并弹压了近江一国,为了不招惹到北陆的柴田军,伊势的九鬼水军,明智光秀收缩了各地的兵力,共主力1万8200人抵达洞峠,待机决战羽柴秀吉。
羽柴秀吉闻讯后,在富田召开了军事会议,会上秀吉决定将战场设在摄津藩国和山城藩国交界的山崎,在此地击溃明智军,并乘势横扫京都,拿下敌人的精神支柱。羽柴秀吉将部下分为三路进发,右翼是池田恒兴,加藤光泰,中村一氏的一万五千人,他们沿淀川进军,中路是高山重友,堀秀政的一万人马,他们沿西国街道前进,左翼则是黑田孝高以及羽柴秀长还有中川清秀的一万五千人马,他们从天王山麓迂回,攻击明智军侧后,丹羽长秀,织田信孝是羽柴秀吉主要防范的竞争对手,他们与秀吉一起引兵三万在后压阵,表面上说是以为各路接应,其实是为了让他们远离战场,不能建立一点功勋。
1578年(天正六年)5月13日,决定羽柴秀吉与明智光秀两强命运的山崎之战打响,虽然明智军出京都迎击,以逸待劳,但羽柴军的名军师黑田孝高还是早一步赶到了山崎战场,顺利占领了战略要冲天王山。当日清晨明智军强渡桂川进驻胜龙寺城,下午4时,两军在天王山脚下和淀川间的狭路相逢。人数占优势的秀吉命令全军总攻,三路大军立时向明智军包抄过来,羽柴军左翼中川清秀首先与明智军并河扫部展开厮杀,两部你攻我守难解难分,随即右翼和中路各部都投入战斗,虽然明智军勇猛善战,但在人数方面处于劣势,平地作战显然吃亏,被几个正面冲锋就压制的抬不起头来。明智光秀一边指挥战斗,一边观察地形,他发现,唯一的胜机就是占领天王山重新布防,居高临下对抗羽柴军。
主意打定之后,明智光秀在有限的兵力中抽调出五千人强攻天王山,不幸的是羽柴秀吉也觉察到了明智军的意图,所以命黑田孝高和弟弟羽柴秀长放弃原定的下山计划,率重兵防守要道,托住明智军主力,这样明智军攻了几次天王山依旧巍然不动。战斗持续了两个小时,至下午6时,明智军人数不足的劣势愈加明显,整条战线已到崩溃边缘,且主力兵团被困在天王山下不能回援,有被分割包围的危险。明智光秀见势不妙,只好调转马头挥师撤向胜龙寺城,主将这样败走,一下导致明智军战意崩溃,一哄而散,全部跟随明智光秀溃逃而去,羽柴军见状急起直追,咬着明智军不放,按照羽柴秀吉的设想,不给明智光秀喘息的机会,大军包围了胜龙寺城。
胜龙寺城无险可守,很快就被羽柴军攻陷,明智光秀与近侍30余骑血战杀出重围,逃向阪本城欲东山再起。阪本城的明智秀满部队也接到了战败的消息,于是急急出城援助,不料狼狈不堪的光秀一行走到半路遭到当地土民攻击,因为明智光秀等衣着太过鲜艳,使得土民们见财起意,他们玩命攻打冲击光秀的部队,虽然最后被近侍杀退,但光秀腹部也中了一竹枪,竹刺深入内脏流血不止。吃痛不已的明智光秀赶紧包扎伤口,可是依旧无效,五脏六腑都痛得难受,他知道自己气数已尽,眼看后面漫山遍野的羽柴军将至,他就要落得被羽柴军生擒的下场,不甘心受辱的明智光秀只好长叹一口气,切腹自尽,时年五十五岁。
13日深夜,羽柴军得到了明智光秀的首级,又得知他的女婿仓促继承了征夷大将军之位,退守阪本城,羽柴秀吉于是命令堀秀政率2000人马攻打明智光秀的居城坂本城,因为明智光秀自杀的消息,阪本城此时乱作一团,属下奔逃不止,到最后只剩下明智秀满的亲兵1000人,这支部队被堀秀政重重包围,明智秀满自知不免,不是羽柴军六万人的对手,于是将城内的金银财宝全部打包送出城外,并把明智光秀和自己的妻子儿女统统刺死,然后一把火烧了天守阁,自己也死在阁内,至此明智光秀一族灭亡!
平定了京都之乱后,羽柴秀吉麾下大将蜂须贺正胜也率军拿下了丹波国,明智势力彻底覆灭,羽柴秀吉刚要松一口气,可是立刻就听说了柴田胜家终于和上杉氏在越中分了胜负,丢下三千具尸体,让出了越中,现在已经前来安土城的消息,而蒲生氏乡则保护着织田氏族人从安土城出发,打算回归尾张,羽柴秀吉在行军中接到了孟昭德的手书,对于此时已经坐拥一百二十万石的大大名支持自己,羽柴秀吉颇为安心,且信由于是阿倍秀明所写,还多叮嘱了一句“平乱易,唯抚后难,若齐集京都不免乱力渗入,唯于大人势力之外和议,方能先行将京都等地名义上纳入大人座下”,羽柴秀吉读罢颇以为然,对孟昭德感激之余,也惊恐蒲生氏乡竟然先他和孟昭德想到此时,平叛一结束就理所当然的退出京畿,奔赴尾张。怀着对蒲生氏乡这个后辈的惊恐之意,羽柴秀吉通告天下,所有织田氏从属大将和国主必须于15日内抵达清州城,商议主上后事,逾期不至者与明智光秀同罪!
5月27日,山崎硝烟刚刚散去,织田家数位重臣便陆续抵达,齐集清洲城,开始了对织田氏的瓜分,和对天下大势的重新布局。
概述
时间2011…7…1720:06:22:247
自古以来不论中外,从一介寒儒做到天子辅阁的位置就已经难如登天,从无功名,无权利,无家族的草民做到帝王就更是天方夜谭,三千年来只有两人可以,所以不论功绩德行,他们总被称为千古一帝,这二位爷就是刘邦和朱元璋,一个亭长一个和尚,若比他们再强些,不吹毛求疵的看,不要讲什么国土面积大小,不要讲什么敌人兵马多少,只看身份的变化,能超过他们二位的只有一个,就是羽柴筑前守秀吉,未来的太阁丰臣秀吉,而随着织田信长打骂下属,被造反了身死后,环视天下,已经再没有能和他抗衡的敌人了,所以从此开始,就是他的故事了。
第一百零六回清州分赃
时间2011…7…1720:07:00:4731
剿灭明智光秀的叛乱之后,羽柴秀吉名正言顺的收缴了明智光秀的所有土地和兵马,成为了掌管京都,坐拥备前,美作,播磨,丹波,摄津,和泉,河内,山城,大和等九国,十二万兵马的超级大名,另外和他私交颇重的水贼众九鬼嘉隆,安宅信康在同月宣布归顺,这样京畿西面的淡路水国和东面的伊势,志摩共三国也划归秀吉名下,顷刻间,本来遍布三大势力分割京都的织田众豪杰都成了羽柴秀吉门下的做客,除了一个孤立的安土城,竟然再没有他们的领土,在这种郁闷下,织田氏名下众军团长齐集清州城,要好好瓜分一下这片产业了!
听闻这一消息后,天下枭雄纷纷侧目,都屏住了呼吸,等候清州会议的结果,好知道谁是将来的天下之主,未来包围网的盯防对象,孟家也不例外,孟昭德袭破各地织田氏大将后,留下军队安抚南信浓和西北信浓,又接到了真田昌幸固守山口,德川氏大军败回的消息,就放心的和军师阿倍秀明,护卫惠隐院开赴饭田山道,在岩村城等候清州会议的结果。
忍者派出去三日不回,孟昭德有些坐不住了,他和阿倍秀明,惠隐院摆酒山头,一边消磨时间一边问道,“这清州会议看似是内部决议,可代表着天下大势,不知道先生以为最后谁能胜出?”
阿倍秀明略一思索后道,“若说强势,家中此时说话还算些力量的当属老臣柴田胜家,丹羽长秀,羽柴秀吉和池田恒兴,前面三位大老自不必说,池田恒兴更是织田信长乳母的儿子,关系自然非同寻常,他的人脉是个优势,本来还有泷川一益这个骁将,可惜被主上驱逐,失去了地盘,就是打算兴风作浪也不能了,我料他连参与大会的资格都没有。”顿了顿后,阿倍秀明接着说道,“这分赃的勾当,人越少越好,所以众位大老都会赞成的,此人就排除了。除了这些拥兵自重的武将,若说信长公的子嗣,长子织田信忠,次子织田信雄,三子织田信孝,四子织田秀胜,五子织田胜长,本来信忠培养多年,是个有人气的,可惜和老五胜长一同死于叛乱,这样就只剩下三个不相伯仲的兄弟。”
阿倍秀明此时从怀中掏出一幅图鉴来,是他多年游走天下写的“论诸大名家谱关系表”,孟昭德曾看过,只看了阿倍秀明写自己的那段“此人性宽宏,然有诡计,当断则断,不失枭雄风范,根基薄,不利发展,需缓图可成大事”后就不再看了,阿倍秀明于是照着上面记录的念道,“织田氏信长公次子织田信雄,年25岁,十年前攻打伊势藩国,领主北畠氏不敌遣使求和,作为和约条件,信雄被过继给北畠氏家督北畠具房做了养子,篡夺了他家家督之权,此乃信雄发迹之战,所以织田信雄亦被称为北畠信雄或北畠具丰,五年前信长刺杀北畠具房已隐居的父亲北畠具教,并将具房囚禁,信雄从此成为真正的伊势之主,观其政绩,此人性格暴戾尤胜其父,为了超越信忠在家中的地位,信雄擅起刀兵,于去年初攻入伊贺藩国忍者居,不料惨败给伊贺忍者领袖百地三太夫之徒左马兴将五郎,直到去年底,为了替儿子找回面子,信长才出动大军平定了伊贺,信雄记恨此地百姓,屠杀了一万多人,足见此人气量狭小,此事家中亦人人皆知,所以不会有人公推此人为主。”
说罢织田信雄,阿倍秀明又念道信孝,“信长公三子织田信孝,虽排行第三,可据说他其实比信雄还早生了两天。只是因为母亲身份低微,才被信长排到了老三,十二年前信长兼并北伊势藩国的豪族神户氏,是信孝过继过去并发迹的时候,所以织田信孝也称神户信孝。十年前,信长幽禁了神户氏家督神户具盛,用同样的方法让信孝坐上了神户氏家督之位,之后信孝多次参加平定伊势一向一揆之战,并曾和荒木村重做战,传闻他兵法不俗,武艺亦不赖,后以军功升到了负责平定四国的军团长之职。家中若论,当和丹羽长秀交好。”长篇大论后,阿倍秀明喝了盏酒,缓了缓气,“至于老四织田秀胜,他一是年幼,二是多年前就赐给了秀吉,因为秀吉无子,做了他的养子,此人随波逐流,就是有所想法,总没有比跟着他养父更合适的了!”
孟昭德听罢点了点头,看阿倍秀明终于说完,立刻问道,“那就是要围绕织田信雄和信孝争执不下了?”
阿倍秀明微微一笑道,“若如此,那可显不出筑前守的本事了,信雄暴虐不知感恩,不论谁和他一起,都只能说明此人的无知,若是筑前守拥护他为主上,那么国势立崩,自己的地位也会不保。至于织田信孝,此人却又过于贤能了,此人若假以时日,只怕比他死去的大哥还适合当家督,所以筑前守大人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若是有人站在他一边,才是有眼光,而且忠诚的义士。”
孟昭德用手搓了搓地上的泥土,欲言又止,片刻后方才叹了口气,阿倍秀明立刻问道,“主上似乎想到什么,不如与属下等分享一二。”孟昭德这才勉强说道,“若是我为筑前守大人,此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