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命天子-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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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怎么懂得救治,在你爹爹出事的时候,他还是很急着救人,看出来,他是个好人,只是,你了解他吗?可以托付终身吗?”
听水璘问起这个,云朵低下头,不知该怎样回答,她和简旭,本就是个假的,想和娘讲明白,又羞于说出口,搓着自己的手,半天,才说:“娘啊,人和人之间,是需要一种缘分,凡事是争不来的,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也希望,能像娘一样,找个像爹这样的男人来疼,慢慢等吧,谢谢娘在爹面前替我撒谎。”
云朵指的是,在云树盘问她和简旭怎么相识的时候,水璘适时而出,说什么去庙里进香认识的,替她圆了谎。
水璘道:“你是我的女儿,为了你,娘可以做任何事情,只希望你开心。”
云朵道:“可是娘,为何爹爹要我嫁给那个夏王,你不反对,女儿实在是不愿意,那夏王应该很老很老,又是那样恶的一个人。”
水璘满面的柔情登时收起,脸色铁青,想了想道:“不是还没到必须娘出面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你嫁给那个夏王的。”
云朵听水璘这样一说,放心的笑了。她还想说些什么,这时,云树醒了,呻吟一声,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床边的妻女,气息不够,轻轻说道:“我没有死吗?”
云朵趴在他身边,高兴的说道:“爹,你当然没有死,爹你洪福齐天,而且有娘在,更加不会死。”
云树伸手去拉水璘,水璘从椅子上挪到床边坐了,微笑着,“老爷,别说太多话,好好休息,明日即可坐起。”
云树道:“抓到刺客没有?是不是白狼?”
水璘摇摇头,“那人的功夫很高,看身形像白狼,但是,我感觉不是白狼。”
云树和云朵一起看向水璘,“为何?”
水璘道:“白狼既然已经向你叫阵,就不必蒙面而来,这有点多此一举。”
云树轻轻动了一下脑袋,表示同意水璘的看法,“可是,除他之外,会有谁想杀我,难道是……”他欲言又止,看看云朵,道:“朵儿,你去歇息,我和你母亲说说话。”
云朵哦了一声,嘱咐云树不要讲话太多,注意休息,然后才离开,回去自己屋里。
水璘道:“老爷是怀疑贾全那些个人,不是都死了吗?”
云树若有所思的,“应该是没有活口,难道是……”他又这样的一句,看向水璘,表情有些怪怪的。
真是知夫莫若妻,她再一次猜到,问:“你是说,夏王?”
云树道:“也未尝不可,虽然我答应帮他做事,而且一再的按他的指示去做了,然,这二十年的怨气,他岂能说放下就放下,想杀我,也是理所应当。”
水璘反驳道:“不会,他现在还需要你来助他一臂之力,这样做,与他无益。”
云树想起往事,叹了口气,“璘,你有没有后悔跟了我?”
水璘握住云树的手,动情的说道:“树,非但没有,下辈子还跟你。”
两个人相对一笑。
水璘道:“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你坚持要朵儿嫁给夏王,你明知道我和那夏王曾有过那样的往事,你这样做,是对我的羞辱,这个问题,因为朵儿一直在和你闹,我也没有太多的过问,并且,我就想看看你,到底会是真心,还是别有用心。”
云树叹口气道:“夫人不知,那夏王好色成癖,而且和你又有过那样的事情,我又怎么想把自己的宝贝女儿给他,这其实,只是我的一个缓兵之计,不过是为了安抚他,让他对我少了提防,然后我……”他咬咬牙,狠狠的说道。
水璘一惊,眼珠转转,忽然明白什么似的,“难道,你做他的杀手,也是个缓兵之计?”
云树点点头,“我现在,还不适宜和他硬拼,但是,这个人不除掉,你和我,都不会有好日子过,谁让我当初对你一见倾心,不能自拔,才铸成大错。”
水璘道:“老爷,这怎么是错,难道老爷嫌弃我是夏王的妃子出身?”
云树急忙改口道:“非也,我只是觉得叫夫人你因此事而和我受牵连,于心不忍。”
水璘道:“和老爷共生死,是我的福气。”
两个人,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交代一下,这个水璘,二十年前曾是现在这个夏王的一个妃子,那时夏王还没有即位,只是世子,除了水璘,他还有很多嫔妃,水璘个性刚强,看不上夏王的暴虐和荒yin,一直很疏远他。刚好那时云树游走于江湖,来到西夏,因为功夫好,被夏王奉为座上宾,无意之间,认识了水璘,水璘貌美如花,云树也真是玉树临风,两个人一见倾心,互相爱慕,随后私定终身,云树带着水璘私奔到蜀地。为此那夏王也曾经暴跳如雷,派人追杀,未得逞,此事也就压了下来,一压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后,夏王还是找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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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狭路相逢勇者胜
第二十六章狭路相逢勇者胜
二十年后,夏王因为要对付白狼,忽然想起了云树来,此时的夏王亦非当初的世子,真可谓是手眼通天,没出几日,便查到了云树的下落,然后派人告诉他,一,帮助自己杀了白狼。(二,把他的宝贝女儿嫁给自己,就当是对当年拐跑自己女人的赔偿。若不从,还是有两条,一,把他和水璘的丑事公布天下。二,会遍洒赏杀令,叫他和水璘包括他的女儿永远不得安宁。
云树权衡一番,觉得自己暂时对付不过夏王,遂答应了他的要求,就像他刚刚对水璘讲的,无非是个缓兵之计。为了万无一失,他的计划连夫人水璘都没有告诉。
所以,今日自己被刺,夫人又说不是白狼,他就怀疑到了夏王。
他按夏王的指使去刺杀白狼,但是,又怕自己的力量不够,又以夏王的名义,雇请了自己在江湖上认识的一些杀手,而且,自掏腰包,拿出万两黄金的赏赐,在山前村,白狼中了云树两刀,受伤而逃。之后,云树雇请的杀手便要那笔赏金,说白狼受重伤,不死也残,理当把赏金付了。云树没说二话,把赏金给了大家,然后在董大的家里,把杀手杀了,夺回自己的钱财。
他知道白狼没死,怕夏王找上门来要挟他,是以才故意张扬,把女儿云朵许给夏王,想安抚一下夏王。然后,他就和管先生密谋,怎样对付白狼和夏王。
夫人水璘,在女儿出生的之后,曾去寺庙里为女儿祈福,遇到一个游方道士,看了云朵,说此女将来必然会祸害到全家不得安宁。
水璘先是气,想把道士臭骂一顿,后来想想,这道士也不认识自己,没有必要诅咒女儿,于是求他为女儿破解,那道士说:“这是魔咒,无法破解,除非有人用血来祭祀魔王。”
此事过去二十年,水璘今日想起,不禁毛骨悚然。如果真有什么魔王,如果非得用血来祭祀魔王,那就舍了自己好了,女儿可怜,云树也可怜,最可恨的就是自己。有个秘密,她一直瞒着云树和女儿,之所以不说,就是想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此时她心里不停的祈祷,希望过了这场风波,一切回归旧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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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旭怀疑是白狼,开始担心刘紫絮,无端的和这个人扯在一起,凭空搅进这些事情,太危险了,得想办法找到她,提醒她。先别管什么云树还是夏王,紫絮的安全第一,反正破案又不是一时之事,得找个借口离开此地。
他正在费心的思量,以何为借口,离开锦云堂,偏巧水璘过来找他。
简旭施礼,然后两个人落了座,水璘说道:“简公子,请带我女儿走。”
她这话把简旭吓到,是不是要我立即娶了云朵,赶紧说道:“夫人啊,在下有难言之隐,我几个月前才丧父,在下虽非官员,无丁忧之律,亦需持丧三年,此期间是不能成亲的,还请夫人体谅。”
他说的丧父,是想起了先皇。假父子一场,叫声爹也不算什么。
水璘道:“公子误会了,如今是多事之秋,我又怎能让你们此时成亲,我的意思是,你们离开锦云堂,昨晚之事公子也看见了,家里出了些状况,朵儿留在家里会有危险,连你也有危险,所以,我要你们两个离开此地,走的远远的躲起来,公子的家不是在京城吗,那就去京城,无论公子你对朵儿是怎样的心思,都请你帮我这个忙,带我的女儿走,公子的大恩,水璘,定当不忘。”
她说着,以江湖儿女的礼节,朝简旭抱抱拳。
简旭听明白之后,心里乐了,正愁没有理由离开锦云堂去找紫絮,于是借坡下驴,说道:“夫人太客气了,既然你不放心云朵,那我带她走便是,只是你和云堂主,也要小心,那白狼,不好对付,他今日没有刺杀成功,他日一定还会来。”
水璘道:“谢公子成全,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刺杀老爷的人并非白狼,至于是谁,一时还不明朗,所以我才觉得家里会乱,让你带朵儿走,你们也别耽搁,收拾一下,赶紧走,我去找朵儿。”
说完,水璘匆匆走了。
简旭糊涂,刺客不是白狼?那会是谁?看来云树也没少得罪人。
过了一会儿,云朵拿着个包袱过来找简旭,水璘已经和她说好,虽然她不想离开,担心父母,但水璘态度强硬,云朵只好服从。
水璘把简旭和云朵送到大门口,云朵道:“娘,我想去看看爹,他还在受伤,我这样走了,他会不会难过。”
水璘道:“你爹有娘陪着,不用担心,此事我谁都没有告诉,你们快走,不能耽搁。”
她推搡着云朵,和简旭上了马,云朵依依不舍的像水璘告辞。
水璘含着笑,“等家里平静了,娘会通知你回来。”
云朵点头,简旭朝水璘施礼道:“夫人放心,我会照顾好云朵的。”
水璘又朝简旭抱抱拳,“公子大恩,没齿难忘,快走吧。”
简旭和云朵,策马飞奔而去。
水璘立在风里,泪水夺眶而出。希望此一别,而非永诀,希望女儿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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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旭和云朵,两个人骑马跑了一阵,云朵问简旭:“我们去哪里,去京城吗?”她以为,简旭真会带她回家。
简旭勒住马,看看此地幽静,绿竹夹道,鸟声婉转,溪水暗流,空谷传音,是个谈话的好所在,刚好歇歇脚,思索一下怎么去找紫絮,见云朵问,招招手,“下来说话。”
云朵翻身下马,松开缰绳,由着马去路边吃草,她来到简旭身边,一起坐下。
简旭道:“你可否还记得和白狼一起来的那个姑娘刘紫絮?”
云朵听他说起这件事,忽然就明白了,笑笑道:“是简兄的未婚妻吧。”
简旭愣住,小丫头片子,挺聪明,随手折了身边的一朵野花,递给云朵道:“不假,她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此次出来,就是找她,因为去锦云堂而耽搁,所以,我们既然出来,那就继续找,总算知道她不会走太远。”
云朵低头去嗅花香,然后丢掉,指指自己的着装,说道:“我是男人,岂可贪恋花花草草。”
简旭看她笑的有些勉强,大概是担心父母,安慰道:“你放心,无论在哪里,答应了云夫人好好照顾你,就一定会做到。”
云朵站起身,啪的亮了个架势,说道:“我自己,足可以照顾自己,走吧,找到刘姑娘,也就找到白狼,我刚好要和他谈谈,所谓父债子还,而我,是父母的独女,爹爹欠下白狼的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