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命天子-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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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侩还有什么不敢卖的,我就找到老宋,一诈,他吓的跑了,去向吴王你通风报信,而我使用的那个诈计,正是吴王你听老宋说的那句话,宫里的东西你敢卖吗。”
简旭说话,都是以叙述的形式,用故事来说明事理,不似吴王,冷不丁的就给人按个罪名,所以,皇上觉得简旭说的可信。
吴王继续争辩,“我问的是张春潮私藏弓箭之事,你讲了一段与问题无关的事情。”
简旭道:“你别急,我说话一定都是有理有据,不像某些人,想怎么给人按个罪名就怎么按个。正因为那天父皇吩咐我去查一个案子,那个案子就是我在街上突然遭遇杀手。我突然想起了在河中镇被吴王你抓起来时,苗天苗老英雄曾救过我,我知道苗天的儿子苗少荣是被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黑鹰所杀,而苗天曾经逮住过黑鹰,当时为了救我的一个随从麻六,不得已放了黑鹰,黑鹰虽然是杀手,某些地方还是很讲究的,某人找到黑鹰,雇用他来刺杀我,(他故意不说是皇上雇凶杀他)可是黑鹰已经金盆洗手,不再接活儿,那人又逼他找另外一个杀手,不然,他就得被全国通缉,他无奈之下帮助找了一个杀手,可又觉得自己这样做,是间接杀人,内心不忍,便去通知苗天,让他救我。因此我想,黑鹰一定知道是谁雇用杀手来刺杀我,可是我要找到黑鹰,很难,所以就去找苗天,想来个一箭多雕之计,让苗天去开封府告状,又散布谣言,说开封府要通缉黑鹰,这样才能引出黑鹰,而在我去找苗天的时候,他已经去张府,想私下里报仇,我知道国有国法,这样私下里报仇是不对的,于是赶去张府,想拦住苗天,就看见了张春潮指使家丁,乱箭射伤苗天的一幕。我当时虽然知道张府私藏弓箭是违法的,但我只是太子,朝廷自有各个衙门,不是所有的事情太子都能出面干涉的,所以我要苗天去当街拦住宝大人的官轿,就想把此事交与开封府去查。父皇,一切的一切,儿臣都说了,请父皇明断。”
吴王还想狡辩,“好,这都让你狡辩过去,那你和逆党淳于凤来往之事,又做何解释?在河中镇时,救你的人里面就有她一个。”
简旭还没说话,李皇后在一边说道:“吴王,太子也是你的兄长,你如何非要这般害他,在河中镇时,本宫听说太子在那里,便前去迎接,本宫在也没有看到什么淳于凤,有个女子,就是太子的一个侍女,名叫红姑,她人现在依旧在东宫侍候太子,不信可以叫来看看,是不是什么淳于凤,你们都是皇上的皇子,本宫没有必要偏哪一个,请皇上明断。”
吴王至此,再无话可说,墨宝之事,被太子妃挡了,弓箭之事,被简旭有条有理的给阐明了,淳于凤之事,被李皇后挡了,忽然又想起刘紫絮,“你今早匆匆送走一个女子,她是何人?怕就是夜里刺杀父皇的凶手。”
简旭道:“那女子皇后也知道的,是我在民间宠幸的一个女子,为此事太子妃去皇后那里闹,皇后把我叫去训斥一顿,为了息事宁人,我早想把她送走,而且这女子竟然说怀了我的骨肉,以此为要挟,要当太子妃,可是太子妃是父皇与母后选定的,她爷爷是当朝宰相,不是说废就废的,没办法,我给了她一笔钱,把她送走了,这件事也经过皇后同意的。”简旭看看李皇后,李皇后唯有点头,虽然简旭送走刘紫絮这件事她并不知道,但刘紫絮在东宫的事她早已知悉,若是刘紫絮真成了刺杀皇上的凶手,她也难逃干系,所以,此时她必须和简旭统一阵线。
简旭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你打趴下算了,不然,说不定还得跳出来整治我,又道:“吴王,你是我的亲弟弟,只是因为这太子之位,你诸般陷害与我,你从太子妃那里骗去父皇的墨宝,又串通宋牙侩栽赃与我,你既然知道张春潮是逆党,为何在河中镇时你们一起密谋,在莫可为的府第,很多人都看见你和张春潮在一起,此事刁虞侯可以作证,他当时还劝你放了我,可是你一意孤行,又杜撰出个淳于凤来,刁虞侯当时在场,你可以问问他,救我的人里面,有没有什么淳于凤。”
皇上气的一拍龙床,“传刁球来见”
稍许,刁球来了,见过皇上和皇后,再见过太子和吴王,皇上就问,“刁球,你在河中镇时,可见过吴王挟持太子,又可见过淳于凤等人去救?”
刁球一点都不吃惊,非常平静的说道:“回皇上,吴王是曾挟持太子,我曾苦苦相劝,怎奈吴王不听,但没有见过什么淳于凤,此人销声匿迹很久了,怕是已经不在人世。”
吴王气的咬牙,你咬人也没有用了。
简旭道:“父皇,我在街上去找宋牙侩查案,被王弟突然拉来面见父皇,皇后和刁虞侯,事先我们也未曾见面,也就谈不上串供合谋,所以,这件事从里到外,都是王弟他陷害我,他一再相逼,还请父皇做主。”
皇上眼睛微闭,想是非常之累,他轻轻说道:“来人,把吴王抓起来,交与大理寺。”
第一百二十九章温柔陷阱
第一百二十九章温柔陷阱
回到东宫,简旭直接去找赛诸葛。
“二先生,是你的主意吧?”他直接就问,已经料到,李皇后突然赶去替自己解围,又说什么太子妃去找她哭闹,里面一定有故事。他并不相信李皇后说的,吴王去找太子妃借那幅皇上赐予的墨宝“天下”,吴王应该是安排人在东宫偷的才对,不会大张旗鼓的去借。而太子妃能够去找李皇后,绝不是她个人的主意,皇上的那幅墨宝,除了皇上书写时在场的吴王见过,简旭只在东宫给刘紫絮看过,太子妃是不知道的,所以简旭猜测,多半是赛诸葛的策略。
赛诸葛和薛三好几个,急忙给简旭见礼,虽然简旭这样不着头不着尾的说了一句话,赛诸葛业已猜到是何事,回答:“太子殿下英明,是草民的主意,不过还得感谢麻六,若不是他及时回来报信,我们都不知道殿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麻六也在,朝简旭挤眉弄眼,很是得意。
简旭奇怪,问道:“二先生,你如何能鼓动皇后去替我解围?”
赛诸葛回到:“草民乃一介布衣,如何能见到皇后娘娘,但是在东宫,却可以拜见太子妃,草民只是晓以利害,阐明吴王等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争夺太子之位,古语说,皮之不存,毛将安傅,请殿下恕罪,草民用了这样一个典故,太子妃明白这个道理,若殿下出了状况,她哪里会有好日子过,所以她问草民该如何做,草民就告诉太子妃,去找李皇后哭闹,就说那幅皇上的墨宝是吴王向太子妃借去看看,但一直没有归还,既然吴王能信口雌黄,说殿下出卖皇上的墨宝,我们,也不必太认真说话。”
简旭高兴,“好二先生,你这个计策真是好,今日我终于一泄心头之恨,吴王已经被送到大理寺了。”
赛诸葛仍有些担心,“殿下,皇上病重,这个时候更不能掉以轻心,怕有人趁乱滋事。”
简旭点点头,从吴王这件事来看,太子的那些对手不会轻易服输的,皇上这个宝座实在是太有诱惑力,还不知道那些人会想出什么招数来,小心,是必须的。他现在更加担心的是刘紫絮,吴王既然已经在皇上面前说出张春潮是逆党,皇上一定会对付他的,而宝年,也已经查到很多,后悔还不如把刘紫絮送到别处去了。
想到此,他决定去张府看看。随即喊了麻六,又匆匆出了东宫。
既然已经在皇上面前袒露一切,他反倒不怕,再去张府,也不必偷偷摸摸,两个人策马飞奔,不一会儿便到,却发现宝年带人,已经抄了张府,张士古被五花大绑。皇上竟然下手这么快,简旭心跳加速,在人群中搜索刘紫絮,没有,急忙去问宝年。
“宝大人,都抓了?”简旭问,
宝年见是太子,急忙施礼,“回殿下,张士古的儿子张春潮逃匿。”
简旭听张春潮逃了,他心里高兴,张春潮一定会带着刘紫絮一起逃的,只是,他们这一逃,皇上势必会全国缉捕,他们能逃到哪里去呢,心里又开始担心。不过,皇上若是缉捕,也是张春潮,也许紫絮能置身事外,只要没有人发现刘紫絮和张春潮在一起,那她就是安全的,只希望紫絮的身体能好起来,赶紧回去沧州。
张春潮当然没有丢下刘紫絮,他见刘紫絮受伤,先给她内调外敷一些药物,然后问清一切,就知道京城他们不能再呆下去,太子既然知道刘紫絮是尤国公主,也一定想到他张春潮是尤国人,太子能放过刘紫絮,未必能放过自己,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离开此地,和刘紫絮商量,她也觉得身份泄露太危险,她可以相信简旭,但不能不防其他的人。
刚好玉奴和郁离都已经到来,他们几个,收拾一下行装,便悄悄离开,张士古并非张春潮的亲生父亲,不过是张士古收养的,所以张春潮所作所为,还有他的身世,张士古并不知情,所以张春潮临走之时,也未向张士古辞别。
几个人刚刚出了京城,皇上便敦促宝年去张府抓人。
刘紫絮回望京城,愁锁双眸,她不知道这一别,还有无机会再见简旭。
玉奴看出刘紫絮愁容满面,劝解道:“小姐,等太子当了皇帝,或许你们还有机会再见面的。”
郁离奇怪的问玉奴:“你不是一向都反对小姐和太子来往吗?”
玉奴道:“从这件事我看出,那太子是真心喜欢小姐的,小姐去刺杀他父皇,他居然还救小姐,这样的男人,恐怕是天下绝无仅有的。”
跑在前面的张春潮见她们几个落在后边,过来催促,“我们快走吧,放心,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先找个地方藏身,适时东山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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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旭站在窗前,长吁短叹,这几天东宫真冷清,太子妃忙着往皇后哪里跑,甄良娣偶尔过来替简旭梳洗铺床,被简旭挡住,不许任何人碰他的床,仿佛刘紫絮就在那床上躺着,看着他甜甜的笑。
此一别,不知还能否有机会再见,等那真太子回来,赶紧把这个太子的身份还给他,然后去沧州找紫絮。他看看发了嫩芽的垂柳,春天万物复苏,可自己的心情,却如寒冬又至,“哎”一声叹息,“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对,喝酒去。
喊了麻六,出了东宫,来到满庭芳,为何要来满庭芳?处于别离,人就容易想起很多往事,简旭记得在落仙镇的倚芳楼那次,自己被刁球追,无意中闯到刘紫絮洗澡的屋子。现在想想,以刘紫絮的身份,为何要在倚芳楼这样的ji院里住,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倚芳楼是她刘家的产业,那么满庭芳会不会是?名字还真有些像。倚芳楼时燕燕就在那里,现在的满庭芳,燕燕又在这里,不会这么巧合吧。所以他要去满庭芳看看,有没有刘紫絮的线索,也许紫絮这次又藏身ji院,他心怀期望与侥幸。
到了满庭芳,就找燕燕。
燕燕好像料到简旭会来找他,推了今晚所有的客人,告诉丫鬟小娥准备了几样小菜,还有她喜欢用来佐酒的果脯蜜饯,一小壶淡酒,一小壶将军酒,两双筷子,然后淡抹轻妆,在桌子前书写几行小字。
简旭给够了老鸨银子,老鸨就笑了,说燕燕在她的绣房已经等了半天,不用通禀,直接去就是。简旭就笑老鸨,只要看见银子,说出的话都是那么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