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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的香尸她的魂-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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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华又砍了几斧头,在棺材上砍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
    一股腐臭的气息传来,让人几欲作呕。
    “米凡,到你了。”刘华指着黑乎乎的棺材洞。
    我这个时候有点恐惧了,探头看了一下,“再砍大一些,洞口太小了。”
    刘华又刻了两斧头,还是看不清棺材里面,我决定用手摸。
    那时候没有橡胶手套,更不知道下葬久的棺材里尸气有毒,我大着胆子就将手趟了进去。
    里面一片湿滑,我怕有血水,摸的很小心,试探的摸了几下,都摸空了,再往深处一探,果然碰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是死人的头颅,上面还有死人的毛发。我知道毛发腐朽的很慢,再摸过去,死人的面颊上软软的还有肉。对着刘华摇摇头,“错了,好像是个新死的。”
    刘华很吃惊,“怎么可能,棺材都露出来了,你再往里摸摸看。”
    “确实血肉没有腐烂,我不摸了,晦气的很。”
    “就算是新死的,摸摸看他(她)身上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摸死人的东西?我不愿意。“我们又不是盗墓,还遵守贼不走空的规矩么,不是财主家的墓地,赶快再找一个坟,过一会天亮了。”
    刘华哼了一声,“那不一定,我听说很多外乡人倒毙后无人认领,也扔到了乱坟岗子,有人怕死人财邪乎,说不定身上有好东西。”
    刘华这么说我心动了,那时候我家穷的很,寻思手上一股腐臭,也不怕再来一次,万一有点好东西,正好拿来周济家用。
    这次摸到衣服都还是好好的,肯定是新死不久,胸口微微隆起,似乎是个女的。
    手能伸到的长度有限,没有摸到什么特别的东西,我缩手回来的时候,好像觉得脖子上有挂饰。
    本来手都快拉出来了,又再次探了进去,这次就是想摸脖子那,棺材里面的位置全凭感觉,谁想一下伸到死人嘴唇了,正想挪开,感觉死人的嘴唇动了一下。
    我全身仿佛过电一样,连头发丝感觉都乱颤,手一滑,大叫一声,往后退的过猛,一下倒了。
    刘华也被吓的退了两步,问我,“咋了?!嚎啥?”
    我摇摇头没说话,觉得可能是自己出幻觉了,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舍不得那女人脖子下面的东西,再次将手伸了进去。
    这次我没有去摸脖子,反而先去摸她的嘴,我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可能是为了验证自己是幻觉的想法。
    可我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颤动的手指刚刚伸到她嘴那,突然感觉一阵剧痛!
    我大叫一声,急切往外拔,还是拔不出来, “啥东西夹住我的手了,快过来帮我拔出来!”
    刘华也慌了,赶忙在后面拉我的腰,可是那手夹的紧紧的,越往外拉越疼的要命,我只得先让刘华停下。将另一只手也伸进去掰,竟然被死人牙齿夹住了一根手指。
    情急之下,力道也大,可那根手指被夹的死死的,犹如被机关扣住一样,用力时将死人的头颅拨的不停摇摆,手指还是拽不出来!
    又急又怕之下只好去扣住死人的牙齿,喊住刘华用力拽,他也急了,两个人力气叠加,顿时感觉手指那头猛然一空,好像挣落了几颗死人的牙齿,我们两个狼狈的摔倒。
    顾不得疼痛,我们都连忙爬起来,我一把将铁锹抓在手里,警惕地看着黑漆漆的棺材洞。刘华见我这样,紧张地将斧头也抄到了手里,“咋回事,里面是啥东西?”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中指,模模糊糊的看见指尖处有血往外流,指着棺材洞,“好像是,好像是棺材里面的死人咬住我的手了!”
    刘华一下子愣住了,说了声怎么可能,但看了看我的手不说话了。
    我们两个喘着粗气,想不明白那死人的嘴巴为什么碰巧会合上!害怕棺材里面有什么动静,等了一会,棺材里面死寂。可越是这样我们越害怕,那夜不知道是农历几号,月光已经要下去了。黑暗开始笼上来,我们也不敢再盗头颅了,胡乱掩埋了痕迹,飞也似的跑出了坟场。
    将那辆老旧的洋车子骑的震天响,总算是离坟岗子远了,兀自放心不下。总担心后面有东西追上来。
    在通向村庄的岔路口,我和刘华分开了,我摸黑往村里走,总感觉那个中指发麻,已经失去了知觉,我心里有点怕,寻思这事真他妈的诡异。
    来到家里已经快五更天了,我和爷爷同住,不敢惊动他,黄狗叫了两声,见是我也老实了。爷爷咳嗽了一下,不过没有醒。我也不敢点煤油灯,打了盆清水,弄了一块洋碱(肥皂)反复的洗那发麻的手指,黑暗中也看不见,洗了许久,似乎觉得好了点,就爬自己屋睡觉了。
    这一觉睡的很不安稳,总梦到僵尸,死人,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色梦,最后和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子缠绵的时候,她突然张嘴咬住了我的手!
    我大叫一声醒来,外面已经大亮,看自己手的时候,吓的一个哆嗦,从中指那有一条黑线,隐隐蔓延过整个中指,外加一个手面。
    我不敢和爷爷说,爷爷是一个老古董,要知道我挖人家的坟,估计会气的背过气去。
    谁知爷爷叫我给牲口淘草,我一伸手爷爷就看见了。
    只得把昨天晚上的事全说了,爷爷听完就指着我骂,“你这个败良心的娃子,我把你拉扯到这么大容易么?!你干什么不好,去扒人家的坟!咱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啊!怪不得你娘生你的时候会没命!你爹才会不要你!
    爷爷说这让我很不好受,只得半解释半埋怨地说,“谁能想到棺材里的死人还会动?!”
    “谁知道?只能怪你们,胆大包天,死人的身体是不能乱碰的,活人死人阴阳两隔,尤其是死去很久不腐烂的尸体,活人手上有电(静电),经过死人的心脏,一摸就容易诈尸!”爷爷气的胡子一撅一撅的。
    “诈尸?”
    可这手实在是怕人,骂完我,爷爷赶紧套了驴车,用手绢包好了一把零钱,让我坐上来去乡医院。这个时候我不敢说什么话,一说话就要被骂的抬不起头。当时虽然怕,可也没太放在心上。
    坐在驴车上出村口的时候,村里的一个叫张二逛荡的老婆子,颤巍巍的给爷爷打招呼,问我们干啥去。
    爷爷不敢说实话,我挖坟要是被传开了,以后对象都处不上,只是说去集上。
    张二逛荡老爱偷人东西,我平时不爱搭理她,可是今天她有些异样,头顶上笼着一层黑气,印堂是暗青色的,眼白上泛,有点怕人。
    我给爷爷说,“爷爷,张二逛荡的头顶上怎么有黑气?”
    爷爷大概还在生我的气呢,怒到,“我看你的头上才有黑气,还有心说人家,坐好,赶紧到乡医院给你问问。”说完,爷爷甩了一下驴鞭子。
    很显然,他并没有看见张二逛荡头顶的黑气,可是她头顶明明有,我就寻思她头顶的黑气是什么东西,难不成她干了很重的活,头上冒出的水汽,透过她脏黑的帽子,看起来是黑的。
    总觉得难以自圆其说,就不想了,一路到了乡医院。那时候的乡医院破旧的很,没什么科室,也不需要挂号,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老大夫,爷爷就让我上前伸手,我一伸手那老大夫吓了一跳,“呦!让啥咬着了?”
    因为周圈围了一群人,我畏畏缩缩地说,“死人。”
    那医生满脸都是诧异,直接甩手让我们走,周围的病人也跟着起哄,没办法,爷爷只好厚着脸皮挤到里里面,给医生讲了实情。
    我听那老医生笑着说,“要真是死人咬的,并且咬成这样,我是没办法,你们去找其他人瞧去吧!”显然他还是不信。
    爷爷一看人家要赶我们走,怯懦地说,“你看看能不能先给打个什么针?”
    老医生犹豫了一下,对爷爷说,“老哥,他这样的情况我确实没见过,就是被毒蛇咬的,毒素也都扩散了,打血清也没有用了,更别说他是被死人咬到了。他这那么久也没事,我看也不是什么毒,弄不好是过敏了。”
    爷爷在央求时,那医生也不搭理了。爷爷见乡里的医生真不认识,开始心疼起我来,不想训我了,只是问我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我说疼倒是不太疼,就是发麻,而且那道黑线现在摸上去发烫。
    爷爷也没有其他法子,我们只好回去了,爷爷一路都在寻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刚到村口,见几个老人围在一块说话,爷爷从旁边过的时候问 “唠啥呢?”
    一个老头吸了一口自己卷的烟,小声的说,“张二逛荡死了。”
    正在赶车的爷爷着实下了一跳,勒住了驴车道,“咋可能,早上还给她还给我说话呢?”
    几个老人说,中午死的,她一个孤寡老人,人家上她家还东西发现的,死在床上了,现在还不知道咋处理呢。
    我这个时候比爷爷还惊讶,早上看到她头顶有黑气,那莫不是她死前的征兆?
    
    ☆、第二章:瞎子
    
    我为什么能看见她头顶的黑气,难不成是被那个死人咬了一口的原因?
    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庆幸这个重大的发现,医院看不了,我有点慌了。
    思考了一路的爷爷终于下定了决心,“先让牲口歇歇脚,喂点草料,我们也吃点东西,呆一会去找十里铺找一个瞎子。”
    “瞎子?”当时感觉挺不可思议的,正规的医院看不了,一个瞎子难道能治我的手?
    “嗯,先歇歇,一会我让小浩来赶车。”爷爷说道。
    “那个瞎子是干啥的?是大夫么?”我有点奇怪。
    “不是,如果要是他都没有办法的话,那就麻烦了!”
    “既然不是大夫,他要钱还是要物?”我听爷爷话语这么相信这个人,也重新燃起了信心。
    “他什么都看不上,可就是有能耐。关键是这个人脾气很怪,不知道会不会给看,先去找他再说吧。”爷爷说完之后走了,估计去找我的堂哥米浩,让他过来赶车。
    找来堂哥后,爷爷又抽了一袋烟,三个人就出发了。
    我寻思这什么怪人,能让爷爷这么看中。
    十里铺很远,黄昏的时候终于到了,是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小村,村口的大青石上刻的应该是十里铺三个篆字,我只认识最上面的一个十字,秦岭山脚下都一样,周围是山坳子。
    在一户普通的人家前,爷爷让停下了驴车。
    我抬眼一看,院墙是石头堆成的,院墙里面四五间房子,和其他山里人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我指着这院墙小声说,“这就是那个瞎子住处?”
    “嘘,小声点,别乱说话。”爷爷摇了摇手,更小声的回应我。
    “咋了?”
    爷爷还没有回答我,堂哥米浩就拉开裤子,在瞎子门前放起水来,这一路可把他给憋坏了。
    这时门吱吱呀呀开了,走出一个一身黑衣的人,三十来岁,一头白发犹如雪染一般,瞪着一双白眼球,“哪来的混球在我家门口拉尿,滚开!”
    堂哥被突如其来的训斥吓了一跳,差点尿一裤子,要不是场合不适宜,估计我就要笑出声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瞎子,一般瞎子性格都很好,不然会被别人欺负。自己看不见的话,自然很多事情需要求人,可是这个瞎子是个异类。
    堂哥有些恼怒,想想是来求这瞎子给我看病的,想骂又没有骂出口,咕咕哝哝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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