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香尸她的魂-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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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要找到那个神婆子,就能知晓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是什么冤魂这么厉害。
那男人讲完了这些,现在变的沉默不语。
小孩明天要下葬,疯道士答应等小孩下葬之后过来帮他超度,让他节哀。
见没有什么好问的了,我们便要起身离去,这时候一直定着那个“香”字看到吴弃突然说道,“香的时间?香的时间?香拆开来读,不就是一十八日么,这孩子离去,是不是她来过一十八日之后的事?”
吴弃突然这么说,那男人回了回神,愕然点头,“好像是,好像是!”
吴弃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和我们一块出去了,出去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去找到那个神婆,这一切都是诡异都是她弄出来的!”
我还不是太明白,问吴弃道,“为啥?难道厄运不能分担?”
吴弃冷笑一声道,“厄运分担我也听过,但是一般的正派人士都不用,都是将厄运化去,为何要分担?而且这厄运这么歹毒,即使不能化去,也不应该分担到无辜的人身上!这都不重要,最要的是,这个神婆怎么知道这个孩子一十八日之后必死,说明她就是幕后的主谋!”
吴弃这么一说,疯道士帅先叫好,分析的透彻,这神婆以为一个农村人也不可能参透香字的含义,但还是写了出来,显示一下自己的高深莫测,人有时候都有这个缺点,显示一下无人能理解的寂寞,答案不是我不说,而是说了你不懂,所以你没命了不能怪我。
只是我们都知道,即使这个孩子的父母在一十八日之内发完了所有的信件,孩子也一样会没命。
现在只要把这个神婆抓起来就一切都明白了,神婆的住处好问,村民都知道,因为除了他们村子里的人,附近三乡五里的人都来找她问事,一时之间她名声大噪。刚才问村民时,才知道她帮人算东西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问事人要将自己的生辰八字沾中指血写给她。
疯道士听了一愣,揣摩这写生辰八字的事,他还是释怀不了别人算卦比他算的准,吴弃听了这求卦写生辰八字之后,转脸看了疯道士一眼,“宋铮,你有没有听过借寿?”
听吴弃这么一说,疯道士好像突然明白了,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是说这个老婆子算的准,有可能就是借了求卦人的阳寿?拿这些阳寿去贿赂阴神,因此可以透露天机。”
吴弃点了点头,“我怀疑是这样!不管怎么样,她都有问题。”
说完了这些之后疯道士我们还是没有马上过去,要是她做邪法,估计就要抓她,最好等天黑,那样影响不是太大。
在村外晃荡了一圈,天渐渐黑了下去,我们找了老婆子的住处,犹豫很久,我上去敲门,听见里面有人应答,推门进去,小院很简陋,内室之中,亮着一盏昏黄的电灯,香烟缭绕。
我们依次走了进去,只见地上坐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婆子,皱纹满脸,脖子上围了一块大布片,看见我们夜里过来一点都不惊讶,微微地点头,抬眼睛看了看我们,问道,“你们从哪里来,想求问什么?”
第一百一十六章:问卦
和我们想象的情况不一样,本来以为她定然是个很邪性的老婆子,没想到这一室之内几乎空空荡荡,面前只有一个大大的供桌。上面只有一个古朴的小香坛子。
老婆子的家里很静,我们搭话之后也不见其他人过来。
她伸手让我们坐下。
这老婆子表现的很淡定,我们现在要是立马大声询问。会落了下乘,显得冲动和小气,在地上散放着很多蒲团,吴弃、疯道士、苏夏三人就各自找了一个坐下,我和朱文权怕这个老婆子邪怪。站着不愿就坐。
那老婆子也不在意,等他们三个坐好之后道,“很少有人夜里过来找我。你们夜里找过来,是想问什么?”
苏夏道,“我们听说你过去未来的事情都知道,想求你帮我们看看。”她显然是想套这个老婆子的底细。
那老婆子又将眼睛微微抬起,“单单是为了这个么?”
苏夏嗯的沉吟了一下,“当然不是,如果你能说的准,还有其他的事情求教。”
老婆子点了点头,“好吧,买请神香吧,三块钱。”
当时的经济状况,三块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当时一个公职人员每个月工资才十来块钱,苏夏站起身来,从口袋里面找出来三张一元的票子递了上去。
那老婆子接在手里。从供桌下面拿来了一大把香,苏夏家传就是制香,瞟了一眼,想来那香应该是没有什么古怪,并没有说什么。
那老婆子将一大把香都点燃,全部插在了小坛子之中,苏夏这时退回来坐好,老婆子也坐在了她的椅子上,“想问什么,说吧。”
“那你就说说我的过去吧。”
这样易于判断这个老婆子的能耐,未来太远而无法明确,而过去是真真切切发生的,她根本不认识我们,只要她能说出来,就不等同一般的邪徒。
老婆子默念点头,好像有点犹豫,苏夏问,“怎么了,还要中指血写生辰八字么?”
那老婆子嗯了一声,“当然,有生辰八字更灵。”说着,她递过来一个竹签之类的东西,应该可以刺破中指,另外附上了一张黄黄的纸张。
苏夏刚将竹签接在手里还没拿稳,疯道士劈手就夺了过去,“那也就是说没有生辰八字也能算,对吧?那就请算吧,她从来都怕疼。”
疯道士还是担心苏夏,要是苏夏再出什么意外,大家心里都接受不了,那老婆子脸色没有一点波澜,“好吧,反正她问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愿意写,那就不要生辰八字好了。”
说完这些,那老婆子看了看苏夏,点了一下头,“我先请问老神。”
她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老神在何处。我看见吴弃看的比较细,这个男人虽然怪异,可懂的比较多。
这室内没有什么其他怪异的东西,我听了一下,除了远处偶尔的狗叫声,还有隔壁家不远处的说话声,似乎也没有其他异动。
老婆子神神叨叨的念叨了一阵,睁开眼来的时候说,“你家庭成员不多,上面有一个哥哥,父亲常年在外,母亲独自在家抚养你长大,你应该还有一个爷爷。”
这老婆子说完,苏夏和吴弃脸色都是一变,没借助任何外物,就将苏夏家庭成员的状态说的清清楚楚,简直比疯道士还要厉害,我看见疯道士本来圆圆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似乎在重新打量这个眼前的老婆子。
“你一年前加入了一个神秘组织,受伤了三次,一次在后背,一次被人捆起来祭神,最后一次是一个月前,你被击中后脑,神魂游离,可以说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是也不是?”尽反鸟扛。
那个老婆子说到此处的时候,疯道士已经慢慢地站了起来,说的这么细,这么清楚,单单一句求问老神,这个老婆子实在是太神秘了。
苏夏点了点头,那老婆子又补充了一句,“你虽是女儿身,可阳光正气,无形之间能令鬼魅退避,想来还沾了你名字的缘由,如果我说我猜的不错,你是不是单名一个夏字?”
这一番推断,让我们所有人都震惊住了,苏夏点头之后转脸看了看我们,也向我们表达她震惊的心情。惊诧之余,正要说明来意,我转念一想,突然站到了前面,还是不相信这个老婆子能这么厉害,“既然说的这么准,那你帮我也看看吧。”
老婆子抬头看了一眼,慢慢地说行,伸手问我要卦资,我说没钱,能给看么?
她再次抬头看了看我,终于将伸出的手放了下去,“夜里前来还不带卦资?看来是考教我。好吧,今天就算免费帮你问问老神。”说完之后她又重复刚才的动作,掏香,点燃,咒语,然后再次睁开了眼睛。
“你出生之日,是一年之中时节最冷之时,也是一年里日头最短的那天,所以你天生阳气不旺,易招阴邪,出生之日母亲死亡,不久父亲失踪。你今年一十八周岁,前一段时间你惹上了极阴煞之物,这一段时间以来,你多次死里逃生,是这样么?”
我没想到这老婆子连我的情况说的这么清楚,这情况隐秘之极,她又怎么可能知道,至于是不是一年之中日头最短的时节出生,我可弄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是冬天的生日。
我还在震惊的时候,身后的吴弃突然站了起来,“我刚才观察了你的嘴型,根本就不是问卜的咒语,说吧,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两个的情况的?”
我没想到吴弃突然发作,那老婆子也不生气,盯着吴弃说,“我问询的供奉的神灵。”
吴弃哼了一声,“每一个信神之人,家中必有神像,不管是纸张的,还是雕塑,必须要在家中承受香火,敢问你的神灵化身在何处?”
那老婆子没有被吴弃的气势所镇住,依然口气淡淡地说,“你是来责问我么?”
吴弃盯着那老婆子看了一会,“算是吧,既然你这么能掐会算,应该知道我们来找你的目的吧?”
那老婆子依旧坐着一动不动,“知道,你们是想问那一批孩子的事情。”
没想到她这次什么都没问,直接就说了出来。
我震惊不已,和疯道士在一块的时候,除了赶尸门的事情他是避开不谈的,因为怕我伤心。其他的江湖传闻都有说,这种未卜先知的手段,只有西藏密宗的活佛知晓,很多活佛去深山之中辟谷(不吃食物)修行,一去就是几个月,当外人入山谷找他的时候,活佛能预知来人是谁。
难道眼前的这个老婆子,具有和西藏活佛一样的能耐?要真是这样的话,她为何又将那一系列的诅咒扩散?
这时候我们五个人脸上的神情各异,有震惊,有迷茫,但是疯道士和吴弃,好像认定这个老婆子必然有问题。
老婆子在疯道士和吴弃的眼光压迫之下,慢慢地站了起来,“祸福无门唯人自召,报应不爽如影随行,说的真对,看来我也逃不过,你们终于找上门来了。”
她的这一句话,说的我们好像坠入“五里雾”中。
疯道士这时候将苏夏拉到了身后,也走上前去,“既然你知道我们会来找你,也知道我们找你的原因,那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害人家的孩子,又为什么怂恿人家发出那么多恶毒的诅咒,让那么多小孩深夜离魂,还有不少小孩失踪,失踪的又去了那里?!”
听疯道士这么责问,那老婆子往转了转身子,我们以为她要动手了,我悄无声息地抓住了身后的打鬼鞭,朱文权也一样,不停地将眼睛往四周看着,应该是防止这个老婆子突然发难。
可是她没有,这个老婆子只是慢慢地走到了她的供桌之前,趴在地上磕头,虽然悄无声息,可是做的极为认真,就像是一个极为虔诚的信徒。
我们虽然惊奇,可没有人制止她,她慢慢地磕完了,回头一脸悲悯地看着我们,“谢谢你们给我向神灵请罪的机会,我会原原本本地将这一切告诉给你们的,在告诉你们之前,我先给你们讲讲我的事吧,不知道你们愿意听么?”
还没等我们回答,她拉了拉脖子下面的那个大布片。
这时的天气,夜间虽然微冷,可是也不会有人去戴围脖,况且她带的不是围脖,而是确确实实一个大布条子,将她的脖子胸前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等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