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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人心不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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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医生点点头:“你没有听说过也是自然的,我也是追寻了三十年才知道的。”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满脸的沟壑里盛满了岁月的沧桑,随后叹了一口气:“子母蛊的话,顾名思义,就是有母蛊也有子蛊。一个母蛊可以养若干了子蛊,这个和母蛊的主人自己的功力有直接的关系,功力最强的人,可以养七个子蛊,这样的母蛊就是不好对付了。”
    南真紫鹭明了的点头,随后又奇怪的说:“我想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想知道,这个和子母蛊和魏延的蛊有关系吗?还是,您觉得魏延就中的是子母蛊?”
    老医生并不正面回答南真紫鹭的问题,他只是径自的说了下去:“子母蛊这种蛊有个很特别的情况,那就是母蛊一般是不会下蛊的,下蛊的一般是子蛊。不过要是要解蛊的话,就不是子蛊可以自己解的了,因为,子蛊的成长是要蚕食母蛊的养分的,所以要想解掉子蛊的毒,你要找到养子蛊的人是绝对不够的,要找到养母蛊的人才行。”老医生看了一眼南真紫鹭又看了一眼魏延:“从各方面看来,他都像是中了子蛊,所以,他的毒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解掉的,除非你们找母蛊。”
    南真紫鹭的嘴唇抖了一下,眼睛里有着一丝的无奈:“母蛊是吗?”
    老医生笑了笑:“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第二十七章 本能


    南真紫鹭看着老医生:“你说是要回去找搓桑,只有问她才能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疲倦,她不等老医生说话就径自的说了下去:“其实,我觉得我很累,我实在是不想在这么耗下去了,什么子蛊,什么母蛊,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老医生看着南真紫鹭那张落寞的脸微微的一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小丫头,你可以跟我说下你为什么要帮他们?”他目光流转看向了魏延和荆棘,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和他们两个并不是真正的朋友吧,或者应该说你们并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而是……”说道这里他停了下来,思索着要不要说出来。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是吧。”荆棘似乎并不介意这样的说法,他看了看一脸死灰的魏延,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了一丝的安慰:“南真紫鹭是怎么看待我们和她之间的关系我是不太明白了,虽然我们一直都是受她的胁迫比较多些,但是我还是要承认,我们对于南真紫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利用的关系。”
    南真紫鹭的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像是被针狠狠的刺了一下一样,疼得她几乎掉下眼泪来,不过她很快就将这样陌生的感觉给甩开了,她微微的一笑,接着把目光放到了老医生的身上,努力不去看荆棘那张冰冷的脸:“是的,您说的没有错,我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们利用我去救魏延的命,而我利用他们去寻找噬心蛊的线索,就是这样,如此而已。”
    老医生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南真紫鹭微笑,嘴角挂着残酷的笑:“不过,我觉得我现在没有必要再去陪他们找那个搓桑了,也没有必要去找什么母蛊的解药了。”
    这回轮到了老医生觉得奇怪了他看着南真紫鹭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放弃呢?难道你不想知道母蛊最后是谁吗?你难道不觉得这个过程中很有趣吗?”
    南真紫鹭软软的笑了起来,她坚硬的面孔上露出了柔软的疼:“您说的没有错,我确实很想知道母蛊是谁,我也很想去参与中间的过程,分享这些快乐,可是,我却没有时间啊,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陪他们慢慢的耗费下去。”南真紫鹭的头轻轻的垂了下来,她的声音里有着难懂的寂寞:“我怕我在这样耗费下去,他就死了。他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呢?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他了,要是连他都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的一切,我的目标,我能活到现在的支柱就是他啊。”
    老医生的眼睛流露出了悲伤的光:“他,中了噬心蛊吗?”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双肩微微的颤抖着,按住膝盖的手指关节泛起了青白的颜色。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突然有种冲动将她揽进怀里,可是,可是,刚才南真紫鹭的话却让他的心里某个角落暗自的疼了起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有些嫉妒那个“他”,能让南真紫鹭这样在意的人一定也是个非凡的人物吧。荆棘苦苦的笑了一下,不论他怎么抗拒,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确实是有么一些在意南真紫鹭的,不然,他现在不会心里酸的难受,不然他的双臂不会想把此刻如此软弱她揽进怀里。荆棘别过目光,看着院子里的花草,努力不去在意心里的这种异样的波动。
    老医生看了看两人之间的细微变化,神情暧昧的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陪他们去找母蛊会耽误你找噬心蛊的时间?”
    南真紫鹭微微的叹息,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微微的抬头,看着老医生,一双紫色的眼睛里含着让人震撼的光彩:“如果是呢?”
    老医生并不正面的回答南真紫鹭的问题,他只是站起来朝屋子里面走去,将三个人留在了院子里。魏延看着一脸冷漠的南真紫鹭,心里一阵恐慌,他一把抓住了南真紫鹭的手:“紫鹭,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们?”
    南真紫鹭看着软弱的魏延,微微的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她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魏延见她的样子,心中更是恐慌:“紫鹭,我求你,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陪我们去找母蛊的解药好不好?紫鹭,我求求你,紫鹭不要离开我们!”
    “魏延……”南真紫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光,她握住了魏延的手腕:“魏延,不要这个样子,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我……”
    “紫鹭,不要离开我,你只要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绝对以后都听你的话,我以后绝对不再说什么质疑你的话,我绝对不在和你作对,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是,紫鹭,我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魏延完全不顾任何形象的跪在而地上,痛哭流涕。
    荆棘一把抓住魏延,大声的说:“魏延你振作一点,你现在还像个男人吗?你干什么!不是还有我在吗?你不要这个样子啊!!你坚强一点!”
    “荆老大,中蛊的不是你,你不知道我什么感觉,我天天都怕的要死,我天天晚上都觉得是不是自己马上就要死去了,荆老大,你根本就不明白这种感觉了!”魏延呜呜的哭着,他紧紧的拉着南真紫鹭的手腕哀求:“紫鹭,你笑话我也好,你说我不像男人也好,但是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我才二十多岁,我还有大把的人生,我不想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去,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南真紫鹭的脸上流露出了复杂的表情,痛惜,悲伤,挣扎全部都杂糅在一起,赤裸裸的彰显在那张脸上,她的身体抖得更加的厉害了,看着魏延的样子,南真紫鹭只有想痛哭的冲动。她没有看不起魏延,一点都没有,求生是每一个人的本能,他只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
    “魏延!!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哭什么啊!!”荆棘使劲拉着魏延,脸上露出了痛苦的情绪。
    “我都快成死人了!我还管是不是男人啊!”魏延怒吼道:“只有或者才能谈上要不要做男人!”
    荆棘的双目圆睁,却怎么也反驳不出来。
    南真紫鹭看了看魏延,又看了看荆棘,脸上又渐渐滋生出了无限的寒冷,她的手一挥,在魏延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只见她厉声道:“不要哭!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等你明天要死了再哭也来得及!”
   
第二十八章 妥协


    魏延被南真紫鹭一个巴掌打得回过神来,他渐渐的放开了她的手腕,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南真紫鹭见他冷静下来,也放软了口气说:“不论发生了什么我们自己先不能慌啊,如果你自己就已经先放弃了生存的希望,就算我不走,就算我一直带着你去到到母蛊,那又有什么用呢?”
    魏延抬头看着南真紫鹭,像个孩子样的轻轻问:“紫鹭,你还是要走吗?如果你走了,我只怕是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了。”
    南真紫鹭心疼的皱起了眉毛,她轻轻的摸了摸魏延的脸上的掌印:“不要这么说,魏延,能给你希望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啊,不要先对自己放弃希望。”
    荆棘的手抬了好一阵子,最终才放到了南真紫鹭的肩膀上,他低低的说着自己的感谢:“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
    南真紫鹭楞在了那里,肩膀上的温软,隔着薄薄的衣服传了过来,像是一团火一样温暖了自己身体里疲惫的寒冷,她还没有来的及说些什么,就听见老医生的笑声传了过来:“小丫头说的没有错,其实蛊并不可怕,不要把它想的那么恐怖!你要自己给自己希望才行啊。”
    荆棘发现老医生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慌忙把手从南真紫鹭的肩膀上抽了回来。南真紫鹭侧过了半张脸看了看荆棘慌乱的表情,心里那刚刚温暖的温度就这么冷了下去,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在看两人,直起了身子,朝着老医生走去。
    老医生搬了不少的东西,瓶瓶罐罐。南真紫鹭上前帮他分担了不少,然后搬到了桌子上,就静静的等着老医生吩咐。
    老医生摆摆手让几个人都坐了下来,就开始打开了搬来的所有瓶瓶罐罐,一边笑着说:“小伙子,其实你也不要那么绝望嘛,你看看,你现在还有紫鹭帮你,可是我那个时候呢,就我一个人啊。我当时中蛊的时候可是比你年级还小呢,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连我的父母都要给我准备后事了,我原本已经放弃了,跟你现在一样,哭得要死,可是,后来我想,我干嘛要放弃,所以,我就就到处去找那个下蛊的人,甚至还把她家砸了,最后总算是把解药给弄到了。”老医生的眼睛看着魏延微笑:“你现在比我好多了,我那个时候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可是我就是不认输,我想,我就算死也要死在要解药的路上,我绝对不死在床上。所以,我才可以活到现在。”他拍了拍魏延的肩膀:“小伙子,我现在八十四岁了。要是当时自己放弃了,你们就没有机会见到我了。”
    魏延的眼睛里升起了光,他看着老医生很专注的听他说话。
    “不过,不要问我是怎么中蛊的,我其实自己也忘记了。毕竟那并不重要。”老医生乐呵呵的说着,一边将手里的瓶瓶罐罐的药都倒在了个很大的容器里,一边不停的搅拌着,一边微笑说:“其实重要的是怎么去把蛊给解了,呵呵,我也是在找解药的过程中,下定了决心要继承我家的职业,要去学医的,其实啊,只有自己得过了病才知道病人的痛苦。相信我,我很理解你,因为我也中过蛊,那种可以看见自己逐渐走向死亡的恐怖我此时此刻还记忆深刻。但是,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魏延看着老医生轻轻的点了下头:“可是……”
    “没有可以是的。”老医生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手中的器皿说:“你看,我这些药都是克制蛊毒的好东西,虽然不能解毒,但是,却能保证你和普通人没有异样,只要你们能在三个月里的找到母蛊,那么,你放心,在这三个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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