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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贵女心计-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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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思茹终于明白,谢晚晴就是要坑害她,那这东西绝对是谢晚晴偷偷调换了,送给宁相公的!
谢思茹的心里升腾起一股恶火来,道:“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害我?”
“害你?妹妹,你说的什么话?”谢晚晴一脸受伤的表情,眼神却一片森冷。
谢思茹咬着牙,说:“这荷包,分明是我之前丢在你屋子里的,若不是你害我,怎么会落在宁相公手里?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众人的目光纷纷聚集在了谢晚晴的身上,疑惑,微带谴责,探寻。
谢晚晴看着谢思茹,问道;“荷包丢在我那里?谁可以证明?妹妹,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我害你,于我有什么好处呢?”
“你……你就是不喜欢我,你嫉妒父亲更宠爱我,你……总之你就是看不得我好!”谢思茹一脸楚楚可怜的表情。
谢晚晴轻叹一声,仿佛有无限哀伤尽在其中,然后缓缓道:“茹儿,我何须嫉妒你呢?你再受宠,无非就是个庶女,父亲宠你,无非就是多贴一份嫁妆给你罢了,对我来说,这点儿嫁妆值什么?”
“我和你年龄相当,自幼一起长大,虽非一母所出,但我待你如何,谢家上下,皆可明证,你说我看不得你好,这样的话,你说出来,不觉得心虚么?”
“茹儿,我身为长姐,可以宠你,疼惜你,但绝对不能纵容你如此不知礼数,不懂进退,你如此诋毁自己的姐姐,于你有什么好处呢?”
谢晚晴的神情平静,声音更是清清淡淡的,仿佛无悲无喜一般,可听的人,却偏偏能够感受到那种悲哀以及对妹妹的失望。
咸安郡主也气恼地道:“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晚儿对你掏心掏肺,你这为了摘清自己,就不惜拉她下水,真是可恶极了!”
“我……我没有,是她害我,你们都被她骗了!”谢思茹急了,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谢晚晴冷眼相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茹儿,这话你要再说,就别怪做姐姐的不留情面了,若真不是你自己送给宁相公的,那么就要彻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而不是让这么多人看咱们姐妹笑话,互相攻讦!”
谢晚晴的话句句在理,众人听了,也是连连点头,就连慕如锦也开口道:“谢二小姐,你姐姐的话有道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这东西难道不是谢二小姐送我的?这……这是怎么回事?”宁相公在一旁也十分焦急,他心里还是很中意谢思茹的,毕竟长得漂亮,又是谢府千金,虽然是庶出,但是好歹有个长姐将来会是太子妃啊!
太子妃的下一步可就是皇后娘娘,他的皇后姨母早亡,若是再多个皇后的妹妹做媳妇儿,将来宁家可又得得意起来了!
谢思茹怒道:“当然不是我送你的,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怎么会跟你有牵扯?”
“你在说什么?我哪里差了,你不过是小小相府庶女,本公子看上你,那才是你的福分!”宁相公鼻孔朝天,颇为得意。
谢思茹一脸鄙夷,道:“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跟你牵扯,你的名声多差,你自己还不清楚么?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上你?”
“你……好个可恶的小娘们,你等着,小爷还就要把你娶回家,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名声差!”
宁相公被激怒了,谢晚晴他不敢惹,不代表他不敢惹谢思茹。
大家都在一旁看笑话似的看着宁相公,这人别的本事没有,胡搅蛮缠,欺男霸女倒是做得十分出色!
“你休想,你也不看看自己,到底配不配!”谢思茹有一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
谢晚晴却只想看好戏,宁相公把这件事闹得越大,她就越开心。
宁相公呵呵直笑,然后道:“小爷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原本我是看不上你的,但是你越是看不起我,我就越是要娶你回家,你等着!”
宁相公说完就转身走了,丝毫不顾脸色铁青的谢思茹。
众人见宁相公走了,也觉着无趣,渐渐散了开来。
谢思茹哇地一声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丝毫面子也不顾了。
谢晚晴见了,只能摇头,看来谢思茹到底还是嫩了点儿,远不及后来那般心机深沉。
“谢二小姐你还是先跟着你姐姐回家吧,这事儿还是得谢相出面解决!”慕如锦见谢思茹哭得那般凄厉,脑子都被哭得嗡嗡响了,才出言劝解。
谢晚晴也叹息一声,道:“茹儿,咱们回家,我相信你,你不会看上宁相公这种人的,定是有人陷害你!”


 第73章 罚跪祠堂

谢思茹抬起头来,眯起眼睛,泪光中,闪烁着一抹疑惑,谢晚晴又想做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么?
“姐姐,你相信我?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我解释?”谢思茹问。
谢晚晴道:“怎么解释?这是越描越黑的事情,我并不知道那些东西为何在宁相公手里,他刚刚还污蔑说那些是我赠与的,我能解释什么?”
谢思茹抿了抿嘴,眼泪婆娑的。
“晚晴,你别理她,你又没做错什么,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咸安郡主拉着谢晚晴就要走。
谢思茹这才无可奈何地跟了过去。
一路上,谢思茹一直哭哭啼啼的,那模样甭提有多伤心了,活像是家里死了亲娘似的。
谢晚晴也懒得理她,闭目养神,悠悠自得。只有谢思茹的两个丫头,始终在一旁劝慰着,却被谢思茹一顿责骂,两个丫头只好低头不语。
到了谢府门前,还没等马车停稳,谢思茹就奔下了马车,朝着谢府内院冲进去。
谢晚晴见她那模样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却依旧不紧不慢地下了马车。
“小姐,二小姐肯定是去告状了!”素问等谢思茹的丫头们走了,才开口道。
谢晚晴笑了笑,道:“随她去吧!”
她有什么可怕的呢,谢家的所有人,她都不在乎!
谢晚晴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不过很快,谢崇光就带着谢思茹和柳月娇来兴师问罪了!
谢晚晴有时候在想,她的母亲到底哪里不好,以至于谢崇光宁可喜欢柳氏那样的女人,也不肯多几分怜惜给她的母亲和他的嫡子嫡女!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辈子,她不会再让这些人伤害到自己!
谢崇光见了谢晚晴,二话不说,就抬起手,一巴掌扇下来。
谢晚晴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觉得耳边嗡嗡地响,眼前发晕,脸上很快传来热辣的疼痛。
过了好一会儿,谢晚晴才清醒过来,眼睛直直地看着谢崇光,没有流泪,更没有出声,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
谢崇光却满脸恼怒,咬着牙,骂道:“你这个不孝女,你就这么对自己的妹妹吗?”
谢思茹呜呜咽咽地哭着,柳月娇不停地安慰她。
谢晚晴看着这一家三口的表现,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外人,毫不相干的外人。
谢晚晴问道:“父亲,敢问我做了什么,惹得您这样生气?”
“还问我?你还有脸问我?你为什么要陷害你茹儿,将她的名声都毁了,你希望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么?”谢崇光恼火的恨不得打死谢晚晴。
当然,他不敢就是了,别说谢晚晴是未来太子妃,光是崔贵妃和崔家在谢晚晴身后,他就不敢做过分的事情,但是打几下出出恶气倒是可以的!
“我从前以为你是个懂事明理的,没想到你心思如此歹毒,和你那母亲如出一辙,都是黑了心肝的!”谢崇光咬牙切齿地骂道,这是第一次,谢崇光在谢晚晴面前,提起她的母亲。
可是谢晚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评价她的母亲的!
谢晚晴的怒火油然而生,面上却平静的吓人,冷冷地开口问道:“父亲,我想听听,我和我母亲,到底是如何黑了心肝的?请您务必回答我!”
“你……”谢崇光被谢晚晴眼底迸发的森冷恨意所惊住,“你那是什么口气,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父亲说话的么?”
谢晚晴紧握着拳头,压抑住自己想要咆哮的冲动,面无表情地道:“我自认自己礼数周全,孝敬长辈,关爱弟妹,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不知父亲如何得出我黑了心肝的结论?”
“我母亲嫁进谢家五年,为父亲生了一双儿女,祖父病重,是我母亲侍奉左右,直至祖父寿终正寝,祖母伤心欲绝,是母亲日日陪伴,悉心开导。父亲朝务繁忙,谢府大大小小的事情,母亲一人操持,从未抱怨,不知父亲如何得出母亲黑了心肝这样的结论?”
谢晚晴一字一句,不轻不重的声音,却掷地有声。
谢崇光一时间竟无法反驳,最后只好恨恨地道:“这些不过是你们妆模作样的手段罢了,欺骗得了旁人,却骗不过我!且不说你母亲的事情,她死了,我不想提,就说你,屡次三番伤害茹儿,到底所为何来?”
“屡次三番伤害她?父亲的话,我真是听不懂!”谢思茹也不想提起自己的母亲,因为这个男人,不配提!
谢崇光问道:“今日之事,你如何解释?你让茹儿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还被那该死的宁相公给败坏了清誉,你怎么解释?”
谢晚晴冷笑:“解释?我何须解释?若是父亲能有证据说是我做得,那么晚儿定以死谢罪,若是父亲没有证据,就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来兴师问罪!”
“谢思茹,我自问待你不薄,今日你被刺客挟持,若非我主动相救,你会在哪里?”
“宁相公恬不知耻,败坏我姐妹二人的名誉,不只是你受了污蔑,我也差点被他毁了清誉,你为何不说?你倒好,回来就哭诉告状,难道如此,你就能洗脱污名了吗?”
谢晚晴怒火满盈,恨不得将眼前这三人焚烧成灰烬才好!
“茹儿的荷包丢在你这里,然后却落在了宁相公手里,不是你干的还是谁?”谢崇光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谢晚晴问道:“荷包丢在我这里?谁看见她丢了?我那儿有茹儿很多贴身之物,若我真心想要害她,何必用荷包这种普普通通的玩意儿?”
“你狡辩,分明就是你害我,如果不是你,还能有谁?”谢思茹终于不装可怜了,指着谢晚晴的鼻子吼道。
谢晚晴看了一眼谢思茹,问道:“证据呢?你何曾看见是我害你?难道就凭你一句话,可以定人生死么?衙门定罪,还得证据确凿,签字画押呢!”
谢思茹憋得脸色通红,道:“就是你,你不承认也是你,咱们家还有谁会害我?”
“谁会害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些人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不管对她多好,总会反咬你一口!”谢晚晴冷笑。
谢思茹委屈地瘪着嘴,道:“爹爹,她……她竟还骂我是白眼狼!”
“你实在太过分了,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知礼数,你的教养呢?”谢崇光也很恼怒。
谢晚晴微微笑,回道:“晚儿以为,面对莫须有的罪名,我这已经是最有教养的回应方式了!”
“你给茹儿道歉,否则就去跪祠堂!”谢崇光已经被谢晚晴气的没有办法了,只能采取强权压制。
谢晚晴却直直地看着谢崇光,问道:“我为什么要道歉?被冤枉的人是我,被你打的人也是我,父亲,你给我一个道歉的理由吧!”
“你……你……好好好,你竟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不肯道歉就去跪祠堂,好好反省一下什么是孝道,什么是手足情深!”谢崇光道。
谢晚晴点点头,微微笑,并没有丝毫难过或者悲愤,只是道:“嗯,是该跪跪祖宗了,好问问祖宗,咱们谢家的规矩,是不是嫡女被冤枉了,还得给庶女低头认错!”
说罢,谢晚晴就往外走去。
谢崇光愣在原地,又喊道:“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混账东西,在说什么话?”
“父亲,从今天起,我就常住祠堂,绝不出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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