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天庭-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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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你们直接去找西王母比较好,今天我累了。”
东王公和西王母虽有夫妻之名,但已经有数万年没有交往了,让他去求西王母高抬贵手,东王公拉不下这个老脸。
“东王公,老龙王一出事,苦得还是天庭的逍遥客们,我们这一路过来,天庭的中部和南部部分地区,旱情也已经很严重了……”
东王公摇手阻止唐林昆继续往下说,“有些事你们是不知道……镇压寒仙浒失败后,我已经发誓不再管天庭的一切俗务,你跟我说这些,不会有任何作用。你们见到西王母跟她一并反映吧!”
东王公的身影瞬间消失了,语音绕梁:“大金龙,不是师傅不愿帮你父王,只怕我一插手,你父王性命反而不保也!”
“师傅——!”
大金龙泪流满面,唐林昆把大金龙从地上拉了起来,安慰道:“大金龙兄弟,我们就照东王公的意思,直接去昆仑山找西王母,老龙王没罪就是没罪,还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不成。”
“我找我娘去……”
就像在外面受到委屈的孩子,大金龙想起了娘。
“事不宜迟,走,这事是得尽快让你娘知道。”唐林昆立马腾起云来。
天庭的权利更替,由于东王公和西王母根本就没有交接,很快就乱成一团……
这边老龙王蒙冤,闯王血洗静居寺,那边乌鸦嘴山脚下的神仙居,也被急于替金乌大仙报仇的十七位yin仙围住了。
鸡不飞,狗不吠,神仙居很快被团团围住,每家每户都涌进了不下上几十名的兽精邪仙,除了派出警戒的小部分兽精,大多数都在村中的空地上席地而坐。
为首的鹤大仙下令抓了十几名的逍遥客,其中就有斗牛的胡二爷和刀子客老许头。一群逍遥客就像一块块腊肉吊在村口的老樟树上,拷打了半天,也没问说有用的东西来。
唯一知道点来龙去脉的老许头想说些什么,但怕惹祸上身,硬咬着牙没有开口。
“给你们一个时辰,再不说出是谁把乌鸦嘴灭了,我把你们当成柴火烧了。”
灶台上大铁锅被移到了晒场上,门框窗框卸了下来,都当成了柴火,村子里所有的牛马羊几乎在同一时刻都被剥了皮,投进了锅里煮上。
十几名兽精住进了髻二婶家,二婶紧忙着闷狗宰鹅,二婶家十七岁哑巴女儿,在烧晚饭的时候,从色眯眯盯住胸部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不祥,哑巴一般都很聪明,做好一大锅瘦肉稀饭后,双手抱紧胸,拘坐在灶台边,再不起身。
天狼精啃着牛骨头吃饱喝足,使个眼色,一涌而上,把哑巴翻倒摁在地上,要行苟且之事,遭此突然变故,哑巴急得哇哇大叫,二婶是过来人,急着跪到地上求饶。脖子一紧,自己又被身后兽精掀翻在地,转瞬间也被扯下兜兜,坠下裤子。
大的哭,小的叫,一会儿工夫,二婶家挤满了别屋的兽精。已经是第五名兽精爬到二婶身上……屋里一阵浪笑。那个混蛋急了竟一口把二婶的一只鹿头咬了下来,二婶一下子痛晕了过去。
血滩满了整个胸哺。二婶醒过来,女儿边上围满了半落着裤的兽精,门外还不时有兽精涌进来,二婶拖过身子想把门关上,一名兽精不分青红皂白一口咬过来,可怜见髻二婶身首异处。
哑巴女儿奋力想起身,被身体被死死压住,直到有一豹精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奋力地一咬,下来半截口条。那厮疼得猛地跳起来,抽出一把佩刀,“嗖”地掠过,劈在哑巴的头上,生生地削掉了半个脑袋。
这时当家的男人替兽精们牵马饮水回来,见此悲惨状举着一把锄头,疯狂地满院子追赶兽精,在奋勇敲死两名野猪精后,终于被捅死在了自家门口。被咬掉舌头恼了的豹精从灰膛里拣出一根柴火,把房子点燃了。
整个村子立马乱成一团,一把把火把整个村子都点燃了,都是些木板房,很快就烧得只剩白白的灰烬……兽精们见人就咬,逍遥客们很快被砍得支离破碎,神仙居里很难再找到还能喘气的逍遥客了。
吊在樟树上的十几名逍遥客,腰部以下全部被吃了。老许头急着喊:“我有事要找鹤大仙……”最后也没能幸免。
住进神仙居最豪华一户人家(胡二爷家)的鹤大仙啃了点牛肉早早睡下了。
葵花大仙几次想进去禀告让他下令阻止部下的暴行,他的云雾洞蜜源房还有不少空位。
把神仙居这些女人抓进洞去,还能源源不断地榨点仙蜜,现在一概杀了,这不是浪费了吗?
鹤大仙的几名贴身兽精,搬了几把太师椅端坐在大屋的门口,一直守到天明。就是不让葵花大仙进去。
一直等第二天鹤大仙出门,“毕毕剥剥”有几家的房子还没烧干净,往外喷着火苗。到处是一股烧焦味。
来到胡二爷家后面的厢房,惨不忍睹,胡二爷的三房小妾:一个被脱得一丝不挂,大辫子被夹在门框里,跪在地上,撅着个屁股,血淋淋的私、处捅着一把刀,血还在涔。另一个赤、条条地仰躺在她自己的床上,肚子上戳了好多窟窿,已死多时。还有一个系着个红肚兜,坐在地上,披头散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满身污秽,任凭多少男人从近乎赤、裸她的身边经过,她也豪无反应。
葵花大仙找了一件衣服,把那个女人裹住,像扛一根木头一样,把她扛到了自己的马车上。这个女人虽然傻了,但模样还算俊俏,再不能让兽精把她也杀了,这些败家子不懂得过日子,葵花大仙可是个节俭之人。
“把这些逍遥客的尸体都架火烧了吧!”
鹤大仙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精神头好了许多,带着上千名兽精邪仙搜寻的金银回稷山去了。
Yin仙们隐入浓重的山雾,很快不见了踪影。
胡二爷家的三小子鼎武,因为进山打野兔,侥幸躲过一劫,他在山上已经看到村子里火光冲天,跌跌撞撞回到村里时,村子里的房子只剩自己一家的半拉房。屋子能搬走的东西都被搬走了,偌大的房子里空空荡荡的。其他家全被烧成了灰烬,村子里到处都是少了四条腿的牛羊尸体,鼎武在大屋边上转了好几圈,爹呢?兄弟们呢?
“爹,哥……”
鼎武喊得喉咙都哑了,很快在村口发现了爹的半截身体。
“我草你十八辈祖宗,我鼎武不报这血海深仇,我誓不为人……”
鼎武像个疯子一样在自家房屋的废墟上,上窜下跳,就像一只土拨鼠,当他掀开院子里菜窖上废砖时,地底下传来了哥哥鼎丰的声音。
原来昨天夜里,胡家大小子鼎丰正挑灯看书,听到村子里乱成一团,机警地喊醒二弟鼎文,抱着四弟鼎田躲到了菜窖里。
整个神仙居遭此一劫,几百丁口只剩下胡二爷家的四个小子,鼎丰、鼎文、鼎武和鼎田。
第127章 吃饭的钱,没着落
清晨,是雍西垒一天中最宁静的时刻。仝江带给山城湿漉漉的水气,一夜弥漫,充斥到堡垒的角角落落,不紧不忙地落在那些刚刚从地里采摘上来的新鲜瓜果蔬菜上,绿的更翠,红的更艳。但这片刻的安静和清凉都是短暂的,吆卖声一起,堡垒就开始热闹非凡了。
鸡鸣时分,天庭铲邪仙会西片片长和副片长赵二建同时被三声鸡鸣叫醒。
官衙内的这只老公鸡已经养了十几年了,每天昏沉沉的,就算最漂亮的母鸡走过它的身边,心有余而力不足再也跳不上母鸡背了。只是到了每天的鸡鸣时分,它总能准时打鸣。像约好似的,只有它开了第一嗓子后,雍北垒的其他公鸡才会依次叫鸣。
“这么早啊?”
赵二建原来习惯晚上早睡,这些日子每天都忙到凌晨二、三点,跟着余镇东到垒外设伏抓邪仙,现在醒来,眼睛涩涩地发干,手一擦,发硬的眼屎刺痛了眼球。
“习惯了就好,你先去刮下胡子吧。”余镇东打了哈欠说道。
“昨天不是刮了吗?”
“从今天开始,你必须每天早上刮。时刻注意我们铲邪仙会的形象”
“官大半级压死人,那好吧……”赵二建伸了伸懒腰,站起来洗漱去了。
楼上赵二建的老婆文姬已经化好妆下楼来了,她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七分裤和一件黑色的短袖,昨天夜里基本就没睡,眼睛有点肿,她特意戴了一副茶色水晶眼镜,简简单单的装束,娇媚中透有一丝干练,娇艳中还剩点脱俗。
赵二建胡子邋遢,一付永远睡不醒的样子,他娶的老婆不是雍西垒最漂亮的,但那份气质也算是上上之选。真不知道他俩怎么就成了一对儿?看上去还很恩爱。
文姬袅袅娉娉一阵香风向大门走去。
“余片长,早安!”
“早!嫂夫人。”
“二建,今天店里新近了一批货,我今天有得忙了。”
“老婆,知道了,早饭午饭我们自己解决……”
文姬在雍西垒有不少的生意,茶楼、跑马场、饭馆等,最赚钱的是一溜十间店面服装铺子。虽然地处天庭最西的雍西垒,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连附近的几个大垒都经常向她进货。
昨天晚上余镇东和赵二建回来后,怕吵醒文姬,就睡在了楼下办公室的行军床上。铲邪仙会只有一栋小楼,在官衙的最后面,办公和生活区都在小楼内。余镇东单枪匹马来上任,赵二建要搬走住,是余镇东拦住了他,说是两人住一起热闹些。其实最主要是一日三餐有了着落。
两人目送着文姬上了马车,出了大院,院子里的积水被划破了两道车辙,渐渐恢复了清澈的原样,余镇东还没有回过神来。
“片长,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老婆了?”
赵二建忍不住喊了一声,余镇东其实没有走神,前天晚上为了追击两名邪仙,把几家农户的农田翻了个底朝天,说好今天赔偿他们的,可口袋里就两千来个神州币,也不知道够不够?
余镇东坐在宽大办公桌前,等了一个时辰不见约好的农户没来,心里有事,余镇东不免有些焦躁起来。
临近中午,赵二建拿了一大堆的文件进来,都是各乡镇报来的邪仙最新出没情况,恳请铲邪仙会派人清除。
余镇东花了半天时间,做了个清除邪仙的计划,还写了封信函,恳请天庭能把欠西片的上百万神州币尽快拨下来……
看着时间已经到了日入时分,马上就可以下班了,余镇东轻轻地舒了口气。
“余片长,有人找你,是田心村的村民,说是前天和余片长已经约好。”汪秘书进来通报。
一听有人找自己,余镇东的背部发僵,发直。
“我知道,要债的来了。”
见余镇东紧皱眉头,汪秘书说道:“片长,您如果不想见,我把他们打发走了。”
余镇东的办公室外间还有个接待室,汪秘书替几个农民沏了云雾茶。
“你们找余片长有事吗?”
村民高大山等在官衙门禁处花了五十神州币的小费,好不容易才进来,早已经不耐烦。现在一看出来接待的是一个嘴上毛还没有长全的毛头小伙,心里已经老大不高兴了,一听前天说过的话都已经忘了,心里的郁闷火腾地上来了。难道当官的承诺就像放屁,当时惊天动地,过后苍白无力?
“我们找余片长,不是找你。”
高大山在田心村子里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连余片长都敬重我三分,你算哪根葱。高大山的话里已经有三分的敌意。
“你找他有事吗?”
汪秘书在铲仙会干了几十年,领教过田心村的强悍民风,耐着性子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没事我跑到片长办公室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