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觉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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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读心术的人面对面,没有谁会保持沉着冷静,特别是夏大少这种有太多秘密的人。
铁门轻轻关闭,只留下郭孝那不易觉察的无奈笑容,假如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能够听到所有人的心声,你就会明白,那是一种很无趣又很无奈的感觉,就像被朋友拉着去看一场早知结局的比赛,无论中间过程是多么激烈,你也再难跟着其余观众摇旗呐喊。
宋潜没料到统领大人这么快就出来,相比昨日的半个多时辰,今天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其实这很好解释,一个正常男人对女人的兴趣绝对远大于对男人的兴趣,尤其是以风流著称的夏家大少。
“先给他弄的吃点吧,等他有力气说话了,我会再考虑见他,我想我有办法说服他回到夏字营。”
夏大统领的话让宋潜有些捉摸不透,看这位少爷的表情并不是在开玩笑,而且一字一顿说得异常认真。他本以为夏宇之所以出来是因为对郭孝毫无办法,但现在这种想法却是动摇了,至于夏宇所说的说服办法究竟是为了保留面子而扯出的谎言还是真正存在便不得而知了,如今唯一能确定的事是短期内不可能在秘密处决郭孝了。
按照夏宇的吩咐,宋潜让人拿来囚室特供的食物,其实按照他的意思是应该给郭孝弄点雍和豆浆油条的,毕竟郭孝也曾是夏字营中的一员,临行前再享受一次夏字营成员才能享受的待遇并不过分,只是他低估了一班属下对雍和豆浆油条的狂热程度,尽管统领大人带来的足有百人的份量,却被六十几个昨夜在这值班未吃早饭的牲口啃了个精光,当然这其中也有那几个过早来到驻地并且已在家中吃过早饭的家伙的功劳。
在郭孝于阴暗潮湿的囚室吃着牢饭时,夏大少却身处宽敞明亮的统领大人专用休息室中,只是他把窗帘拉上了,屋内同样不怎明亮。郭孝的出现让他心中多了一份期待与惊喜,夏宇原以为黑眸者的异能仅限于战斗能力,没想到还有读心术这种只在古书中才出现的能力,如果自己能学到,那远比什么力大无穷,刀枪不入来得实用,因为他现在身处的环境需要更多的是心机,看来有必要抓紧时间去习练左老头留下的心法了……
第十一章母,子
(中午有事,1点那章提前更了,新的一周开始,小六没有上推荐,所以肯请大家多投些票,能挤上分类新书榜的最后一名我就很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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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大统领不辞辛劳地用一天时间将整个夏字营的囚室转了个遍并且询问了每个被关押黑眸人的情况后,所有人都以为昔日的花花公子终于要改邪归正好好做事了,就连宋潜在当日晚上的汇报中都没有吝啬赞美的词汇,甚至信誓旦旦地保证半年之内肯定让这位夏氏少主有脱胎换骨的变化。
然而就在第二天,夏大统领旷工了,其实也可以算是请假,因为在临近傍晚即将收工的时候定国公府的一个仆人受命来到夏字营,告诉宋潜,少爷今天身体不适,所以不能来了,至于明天能否回到工作岗位还要看具体情况,另行通知。宋潜唯有摇头苦笑,暗叹自己活了一大把年纪竟然还会那么天真地认为一个人的性格可以在朝夕之间彻底改变。他很清楚,身体不适只不过是个美妙的借口,谁知道夏公子又到了哪个女人的床上。
不过这次宋潜又猜错了,他还是无法做到完全理解上司的意图。
夏宇没有去找任何女人,所以也便没有机会如前晚那样踏上一位美女的床榻,他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去认真阅读体会左放留下的心法,只是那心法中有一部分实在太为怪异,就像是毫无联系的文字随机组合在一起一样,故而即便他现在对心法已经达到倒背如流的程度,还是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含义,这也是他决定暂时放下夏字营统领身份的主要原因。
到夏字营之前,夏宇对黑眸者的认识仅限于身边下人的描述,而你又很难从诸如三儿那种油腔滑调之人口中得到准确内容,至于左放,更就不必说了,每日都是谈些星象命理,十足的算命先生,每当自己问起有关黑眸者的问题,他都会选择模糊带过,三两句便转移到了其他话题上。
故而直到昨天对夏字营在押黑眸者的能力一一了解过后,夏宇才被震撼到,特别是那个拥有读心术的郭孝让他记忆深刻。
人的本性中都参杂着贪婪,只是数量不同而已。所以,一旦出现了一个十分诱人的目标,很多人都会在**的驱使下去努力争取。夏宇便是其中最最普通一个,他很想摆脱废人的称号,他很想游刃有余地隐藏于众人之间,他很想成为夏氏家族的合格继承者,而要达到这些目标,现在最好的办法便是修炼天遁书,将那些让人看到便热血沸腾的超强能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静静盘坐在卧室那张大床上,按照心法中所言一遍又一遍将天遁书中特有的青紫之气引入丹田,又一次次被丹田中另一股不知名的气流冲出,一天的尝试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夏宇很郁闷,现在看来,没有完整的心法是无法去修炼天遁书了,中间那段晦涩文字是绝对不能略过的。
暗暗思考了许久,也没有想到什么解决办法,夏宇干脆躺到了床上,望着屋顶发呆,身下的鹅绒床垫很软,确实比陈宝宝的床舒服得多,他脑海中再一次闪出了那个女人的形象,毫无疑问,在他见过的所有女人中,陈宝宝是最特立独行的一个。如果你跟一个人说,一个妓女拿着准备好的剪刀防止嫖客上床,那么那个人一定会认为你在讲笑话,事实上,陈宝宝就是这样做的,只是自己无意间发现了那把剪刀,这才让威胁者与被威胁者间的角色发生了转换,很多男人都有这样一种想法:急于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挑战性,誓死不从的女人缺乏趣味。所以像陈宝宝这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女人是最容易勾起男人兽性的。
夏大少忽然有了再去涵丽轩的冲动。
不过,这也仅是一种冲动,在他准备翻身下床之际,敲门声响起,随即一位贵妇人端着散发着浓郁草药气味的瓷碗进入房间。
夏宇已经在第一时间将被子盖到身上,而那惺忪伴着无力的眼神也在同时出现。
“宇儿,感觉好一点了吗?”宛平公主轻轻摸了摸床上“病人”的额头,脸上稍微轻松了一些。
夏宇“勉强”撑着半坐起来,有气无力道:“谢谢母亲大人关心,孩儿已经好很多了,”说话间,颤抖着将那碗药接到手中,然后一口气喝下。
“如果你身体承受不住的话,就不要再去夏字营了,我会帮你跟你父亲说的。”宛平公主扶着夏宇躺下,从旁边拿过一把椅子,静静坐到床边,面带忧色地看着精神不怎么好的儿子,她一开始便反对将夏宇派到夏字营,人说慈母多拜儿,但她就是不忍心看着本已命苦的儿子再去受苦。
夏宇同样望着床边的母亲,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很会演戏,把诸多秘密藏于心底,然后以毫无心机的公子哥面目视人,甚至是在父亲面前。然而,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在母亲面前放弃过,因为母亲从未放弃过他,所以他要给那个女人一个希望。
“这只是普通的风寒,用不了两三天就能康复,我现在的精神不是比早上的时候好多了吗?夏字营是个很锻炼人的地方,父亲大人如此安排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等我病好后,我就会去夏字营,那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学去做,宋副统领是个很好的人,我们还聊起宋婶,我还答应他有机会会去他家,再吃宋婶做的饭,其他人也很好,比如梁参办……”
宛平公主就这样默默地听着,终于忍不住回过头,轻轻擦拭不受控制的泪水。她何尝不知道自己儿子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一直都是从好的角度去考虑,为儿子辩解,她心中其实很清楚,夏宇这些话只不过是骗她,安慰她,然而就是这种善意的谎言让她深信儿子并未完全堕落。
她要用尽一切办法去挽回,这种信念从始至终都没有间断过。
母亲落泪,夏宇视而不见,依旧是滔滔不绝地讲着,不停歇地说着两日内的见闻,他并不是没有看见,只是不清楚该如何去安慰母亲,这座公爵府中有太多让他留恋的人和事,所以只有在确定自己不会影响到任何人的时候,他才会将黑眸的事实公之于众,而这是极难实现的,至少在母亲这里实现的几率接近于零,因为楼兰大陆上不会有一个母亲在得知儿子是异族后还会无动于衷。
第十二章曾依依
翌日清晨,夏宇早早便翻身下床。他无法再呆在家里,因为他无法面对母亲关切的眼神,而他也很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将心中所有苦楚统统倒出。
三儿等一班仆人早就在院门处候着,这半年来,他们跟着公子爷到处转,天天是吃香的喝辣的,早已习惯**的生活,这几天功夫少主人时不时的失踪让他们很是心急,故而经由三儿提议,众人举手表决通过,决定来个守株待兔,天还没亮便来到少爷卧室门前。当然,“老奸巨猾”的三儿之所以有这种提议,还是为了自己的目的。
“少爷,今天又有正事要办?”见夏宇出了卧室,三儿第一个迎了上去,低头哈腰地问道。
“当然有正事。”夏宇神色严肃,待看到三儿那张苦脸后,转而露出笑意,“怎么了,手上没有银子了?”
三儿赶忙摇头,“哪能呢?少爷您忘了,头半个月您刚赏了小的二百两,按照小的节俭劲儿怎么着也能用到年底。”
“是这样?”夏大少眉毛一立,颇有些威严。
“昨天去赌场,一不小心输了点儿……”四目相对,三儿再也不敢隐瞒,小心翼翼地坦白道。
“输了多少?”夏大少的手已经伸到了腰间,甚至触摸了到了银票的边缘。这种情况经常出现,三儿的业余文化生活是异常丰富的,吃喝嫖赌,几乎无所不能,所以公爵府发的那些薪水根本不够,他从来不会吝惜赏赐手下这班仆人的,特别是三儿,毕竟他是带自己上道的大师父。
“四千两……”
夏宇的手瞬间停住,继而从腰间收回,没有带出任何东西,因为他身上总共加起来也就是千八百两的银票,况且根本没打算给三儿还这么大笔的赌债。
“一个陈宝宝。”
谁也没有听懂少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夏大少指着三儿的鼻子,语重心长的教训一番过后。
“我说三哥,您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小弟我去赌钱都没遇见过四千两上下输赢的阵势,您还还真是让我开眼,不过你输的这数字也还真是凑巧,陈宝宝就是四千两一夜,你如果能找来个陈宝宝那种层次的女人陪我一晚,我可以考虑替你把债还了。”
三儿额头上冷汗直流。虽说少爷对下人一直很好,从来没有打骂过,但毕竟身份在那摆着,绷起脸亦是森人。
“少爷,您就别抬举我了,您叫我去涵丽轩排队给您约宝宝小姐见面,我能做到,但是让我找一个和宝宝小姐不相上下的女人那确实是难为我,我昨天也是因为一时头脑发热才会阴沟翻船的,几位兄弟都可以作证,在那种场合下,谁都想上去捞一笔的,只是我下手晚了,才被会人坑了。”
在赌徒口中听到真话的几率是很小的,所以夏宇自始至终也没认真听三儿的解释,不过最后还是有些好奇道:“连你这种赌场老手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