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翻身记-第3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下令将那个老嬷嬷的给杀了。
而那个妖孽的外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的来宫中走动,说的好听是为了看她的外甥,但是一个妖孽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两个人还在商量着什么?
也正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送了一大堆的卫郎夫外婆的罪状过来,看到这些罪状,她极为生气,因为她居然做生意,还做的如此的大?她想要做什么?想要囤积财产造反么?对了,她当时为什么要将他的儿子送进宫来?她儿子能够让她生出一个妖孽,难道他儿子不是妖孽,其实她们一家都是妖孽?
卫郎夫长相绝色,自然能够看出他的父亲长相也极为的俊秀,当初是他的母亲亲自指点的他的父亲进宫的,可是生出一个带着紫色长笛的婴儿,这件事情胆小懦弱且为东海国之主的她如何能够接受?她当然也不会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所以错的自然是别人。
最后在卫郎夫知道的时候,他外公一家全部已经问斩了。
小小年纪刚刚感觉到幸福,刚刚知道幸福是什么滋味的孩子,让他如何承受这般大的打击?他疯狂了起来,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有了武力值,当时杀了不少的侍卫,甚至逼得他所谓的亲生母亲从那龙椅之上吓得掉落下来,只是当他的剑指着他那瑟瑟发抖却依旧口口声声的叫着他,逆子,妖孽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真的杀了她还怕脏了自己的手,所以他直接杀了那些曾经所有挑拨过的人,他看着自己妹妹也看着自己发抖。他只是笑了,笑得极为开心,他诅咒这个东海国早点覆灭。
最后他离开了东海国,发誓永远也不会踏入东海国一步。出去之后,他才知道男子要想生存真的极为艰难。但是他心中或多或少的预料到了,尽管艰苦,也比东海皇宫好。
也好在如绿是他外婆送给他的人,他外婆又是东海国朝廷大臣,东海国本身便是经济大国,而他的外婆又是生意之人,自然也是巨商。
除了抄家之后的少部分财产之外,其他的财产自然全部被卫郎夫继承,这同时也减少了卫郎夫需要做的很多工作。
至于说什么将他看成女子,所以很多的人才与他合作,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而苏念幽与平敏君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他的确很有钱,非常的有钱,她们好像非常的需要那笔钱,所以打了他蓬莱山庄的主意,他不懂明明苏念幽也是一方巨甲商人,为何还会缺钱?
不过,看着手中的紫色弟子,嘴角扬起了一丝的微笑,不管他受到多么大的苦难,从未怪他手中的笛子,这不是厄运的来源,而是人心造就了厄运。
每每摸到手中温润的手感,他的心总是异常的平静的,这个东西是他最宝贵的东西。
飞身,只要越过,这个座山,那么就到了赵国的领土了。
只是让卫郎夫没有想过的是,从来不管闲事的他听到狼嚎之后,忍不住的想要看看究竟。
他从来没有在后来的生活之中,多次的庆幸他去了,而且还管上了那闲事,他觉得一定是上天再次的眷顾了他。
看着自己怀中睡得极为熟,且相处了两年的小人儿,一张脸圆嘟嘟的带着婴儿肥,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的翘起。而在她的手腕之上,一串晶莹剔透的七彩荷花琉璃雕的手链耀耀生辉,他永远记得当初她睁开眼睛,那双琉璃般的眼睛,是那么的纯净透明,清澈。
头慢慢的低下,用自己洁白的额头,触碰她的额头,嘴角勾勒起一丝的弧度!
清晰的见到她眼长而浓密的眼睫毛颤抖的下,便知道她要醒来,慢慢的移开了自己的额头,瞬间那眼睫毛便往上刷,一双琉璃般的眼睛睁开了,如往常一样眨了眨。随即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很是依赖的抱着自己,在自己的怀中蹭了蹭,懒懒、闷闷的说道,“郎夫,我又睡着了!”
郎夫,这东海国是一个极为常见的名字,甚至只要是男子,都会被人叫这个名字。也就是所谓的男子小名,男子的别称!卫郎夫,这个名字在东海国是完全的没有意义的一个名字。
但是每次从她的嘴中听到这个名字,他便觉得这个名字是世界上最好听到名字,“恩!”
他轻轻点头,为她整理了她身上有些皱褶的衣服,忍不住柔声的说道,“如果实在累了,今晚的账簿就不用要看了!”
“不行!”小人儿很是认真的看着他,“我说过要给郎夫最好的生活,最好的衣服穿。现在再加上一个,我不想让任何的人欺负郎夫!”
卫郎夫实在是忍不住的笑了,刮了刮她鼻子,“你又知道有人欺负,不是我欺负别人?”
“那我不管,郎夫欺负别人总归是有郎夫的理由!”
听着小人儿信誓旦旦的话,听的他自己的心却有些酸涩,她总是说出一些让他感动的想哭的话,这番的信任,他何曾感受过?只是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
见到她笑得灿烂,然后继续走到了桌子前,毫无怨言,从来未曾叫过苦的拿起了那比她的手掌还要大,比她的胳膊还要宽的账簿快速的浏览了起来。
而他只是也只能静静的陪着她。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的大金雕也被养的极好,说实话有了大金雕,基本上传递消息更加的迅速了,外面寻找她的人有很多,他尽管知道里面有她至亲也喜爱她的人在寻找她,可是他不能让她冒一丁点的险境。
有时候他要出去亲自处理一些人,避免让苏凌看出来,他回去的时候都不得已,几天不太让她靠近,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加上苏凌懂得的男女之间的事情更多。以为是自己不太愿意与她接触,因此而慢慢的疏远了一些,不再动不动就缠上自己。
卫郎夫的心是复杂的,是后悔的,早知道这样,他之前便是忍着疼痛也要让苏凌靠近自己。
等到了赵国叶城的时候,基本上苏凌便极为的恪守礼仪,从不逾越,这对她来说是对自己的尊重吧。
所以现在很多的时候都是自己主动拉住她的。
也开始有人向苏凌娶求自己,他知道苏凌有些不情愿的,这个小人儿的心思,虽然一直埋得很深,但是他就是看的出来,对于那些上门求辱的人,他自然是不客气的全部都赶走了。
倒是苏凌越是长大,越是吸引一群饿狼的目光,他不得不因此而制作了一份名单,让如方带着他的隐卫,一个一个的人家中去“拜访”,笑话,他小心呵护的女人,如何会让别人抢走?
至于去皇宫寿宴的事情,他就是故意让自己病了,让苏凌走不了,免得她又被人看上,在外面招蜂引蝶!因为这次他们还不能得罪赵国皇室,所以不得已只能用这个方法,也避免了苏凌被人说闲话。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苏凌的确是留下来了,也的确是悉心照顾了他,可是,她却没有和自己说上一句话。
夜晚,见到她又要离开自己的房间,忍不住的拉住了她的手,“你在生气我打乱了你的宴会?”他见到她侧头看着自己,那面无表情的神情慢慢的变得有些气愤,同时抽出自己的手,没好气的说道,“不,我是气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这句话让他笑了,看着苏凌越来越黑的脸,卫郎夫,忍不住的直接抱住了她,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颤抖,“苏凌,在等你长大一点,我嫁给你,那个时候我可能已经二十七八了,你还要我么?”
这句话让她笑了,也哭了,她的手紧紧的牵住他的衣服,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中,就像当初他们最是亲密无间的时候,她说,“要!”
她说,“郎夫,我一直在等着你说这句话!”抬头,她的双目亮晶晶的,“我想要在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之后,我们依旧在一起,就算你老了,我也要在那的身边,如果你死了,那么我便和你一起死!”
听到这句话他开始开心的,非常的开心,这是另外的一种幸福,心被填满,却说不出来到底怎么幸福。卫郎夫轻轻的擦了她的眼泪,“如果我死了,你就好好活着,若是再看到什么好吃的便告诉我。因为我舍不得你死。”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他弯下了身子,额头在她的额头上蹭一蹭,“答应我!”
“那…好吧!”
不情不愿的话,让他轻笑出声,半响之后神情严肃,“但是,你必须记得的我,永远的记得我!”
看着她坚定的点头,卫郎夫放心了。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幸福的时光永远是最短暂的。
山庄出事他不得不回去,这山庄同样也是他为了苏凌以后做准备的地方,是给苏凌的依靠,不能被苏念幽占有或者毁了。
也没有想到这次离开,赵国的苏凌也会遭逢事变,更加的没有想到自己与苏凌一分离便是一年多。
因为看清了苏念幽的真正目的,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了,凭借着一个蓬莱山庄,根本就阻止不了苏念幽,更加的保护不了苏凌,他发誓不回去的地方,反而成为了他最强有力的武器,也是他给苏凌的新靠山。
他从来不喜欢食言,可是为了苏凌食言丢命又如何?
再次见到苏凌的时候,她变了很多,死亡让她有了成长,加上如方的消息,说她已经恢复了记忆,看着她依旧温文尔雅的微笑,极为礼貌的样子,他的心不知道为何突然之间有些发憷。
虽然她解释了,她根本就不怪当初的他,语气也极为的诚恳,可是他总觉得自己再也靠不近她似的。
直到看到了海上的日出,他看懂了她眼中的微笑,她知道自己的想法的,一直都知道,否则为何要来这里?直到太阳彻底升起的那一刻,他的手感受到了另一只手的温暖,柔软,不过片刻便被她抽出了。
接下来的便是平陵国之行,谁都知道极为的危险。
事实告诉他也的确是危险的,面对着平敏君这个他一直就想要杀了的跳梁小丑,苏凌果然真是说道做到,看着平敏君临近死亡,他的心中是极为畅快的。
但是去平陵国之后,对他来说有一个非常大的收获,就是…苏凌居然说要嫁给他,那个时候他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是什么,很强烈,强烈的想要告诉所有的人。
同时心的跳动也极为的不正常,不正常到仿佛要从胸腔之中跳出来一般,而且,还有一种东西仿佛要从这个身体之中冲出去,仰天长笑。
他也没有想过这战争会死,哪怕是牺牲所有的人他都想要活着,活着娶苏凌。
可是偏偏平敏君,突然拿出那东西是要杀苏凌。他想不了那么多,身体比思想的反射更快,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被抽离了出来,他甚至来不及安慰苏凌。
慢慢的腾升的他,很快发现了自己的感情在流逝,想要捉住,却只能见到那些感情从他的手掌之中快速的,他极为厌恶这种时候,甚至盯着下面呆愣的麻木的苏凌,那种新产生的疼痛,也慢慢的流逝。
直到出了三千小世界,他又是司徒无痕了,仿佛没有感情的司徒无痕,看着自己的双手还有那支玉笛,仿佛什么都没有了。脸上有些冰凉的东西,司徒无痕摸了下。
是水,眼中冒出了水。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东西冲入他的识海之中,首先见到的便是一个挥着纯黑色的剑穿着一身红衣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