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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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外物也能小范围飞翔。
二人正在重生堂小树林比翼双飞之时,一只红衣落在树梢,对着婉奴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
“婉奴,快与我一起逃出这围墙。”塔西郡主拉着婉奴刚跳起,就撞到桦逸王身上。
“喂,好狗不挡道儿。”塔西郡主怒火中烧,现在她愁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逮到婉奴帮忙,宇文桦逸又从中阻拦。
“婉奴现在在上课,你再捣乱,我叫校‘警’把你赶出去。”知道她这两天会出现,不然他也不会跟婉奴跟得如此紧。
“好,算你狠,那我等婉奴放学。”塔西郡主把他没办法,只好咬牙切齿瞪着他。
“不用,她和你没那交情,我怕你对她不利,所以,只要你在这京都一天,我就跟着她一天。”桦逸王玩世不恭地操着手,就是不给她接触的机会。
“算你狠,我们走。”她说罢带着她的侍卫跃过墙头跳了出去。
人生地不熟的京平城,到底谁掳了她的师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瓜葛的人现在想见又见不着。
要不找宇文宗泽帮忙?!那货不可靠,他对美女是来者不拒的!
“素言,我们出宫很久了,再不回去快超时了。”一个宫女拉着东张西望的素言再一次催促。
“玲儿,要不你先回去,我随后就来。”素言张望边回着她的话。
“一起吧,都是一起领事出宫的,一个人回去也不好交待。”玲儿蹙着眉提着包裹跟在旁边,见她张望也跟着张望起来,“素言,你找的人还没来吗?”
“嗯,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素言把东西交给她,一个人穿过小巷,追向一辆慢腾腾的马车。
素言将一张纸条塞到马车边的一名婢女手里,然后转身离去。
“郡主,有人塞了一张纸条。”婢女像看到了希望,语气充满惊喜。
“谁?”塔西郡主迅速挑起帘子,向婢女看来。
“那,就是那位,正回头瞧的那位姑娘。”
“她?她好像是上次跟在宗泽王身边的婢女,快拿给我看,上面写的什么?”塔西郡主拿过纸条,上面清晰地写着几个字:苏侍卫在夏侯绝手里。
“走,到刑部外事衙门。”他们还没走出多久,就见到夏侯绝的车在藏缘楼门前停下。
夏侯绝刚下马车就被塔西郡主拦住,“绝爷,有什么事要向我说的吗?”
“郡主?哦,我正要给你说一声,宗泽王今天出不了宫,如果想见他就只有进宫,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进宫要小心,方泽宫里醋坛子不少。”夏侯绝哈哈哈爽笑着,想从塔西郡主的身边绕过去。
“绝爷,我不是问这事儿,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抓我的侍卫?我们哪儿碍着你了?”塔西郡主斜跨一步拦着他,目光阴冷。
夏侯绝不屑地瞧了一眼她身后蠢蠢欲动的侍卫,眸锋如刀,冷笑道:“他行刺我在先,我只是抓他来问话,想知道他为什么恨我而已,哪想他缄口不答,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会杀你?我怎么不知道,误会吧。”既然他承认人在他手里,事情就好办多了。
“我也希望是误会,只是他并不这样想,你那侍卫现在正在刑部大牢,你去问问他为什么要对付我,我也想知道。”夏侯绝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进入藏缘楼。
塔西郡主迅速上了马车,向刑部大牢奔去……
开始苏楚材让塔西郡主别管他的事,说这些是他的私事与她无关,在她再三劝说下,他才承认当时行刺时,并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只是单纯的路见不平,出手援救弱善,没有任何针对性。
在塔西郡主以两国邦交友好往来为借口的施压下,再加上夏侯绝想讨好月烟,才将苏楚材放出刑部大牢。
南宫婉奴今日进入大牢将苏泽渊与月烟扯上关系,夏侯绝放他是迟早的事,这在婉奴的预料之中,即使是夏侯绝想要他的命也不会在此时动手。
南宫婉奴哼着歌儿回到奴院,见姐姐的婢女彩云在院外鬼鬼祟祟,便喝住了她,“站住,在我院外面贼头贼脑做什么?”
彩云吓得‘噗通’一声跪下了,“二小姐息怒,奴婢没做什么?奴婢冤枉,奴婢只是路过。”
“你既然没做什么你慌什么慌?你求什么饶?”婉奴见她慌慌张张做贼心虚的下跪,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没有,二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奴婢告退了。”
“去吧。”她双手捂着肚子怯怯地爬起来转身离去。
“站住,怀里抱的什么?”彩云住了脚,南宫婉奴绕到她前面看着她。
她磨了半天才从怀里取出一双新鞋,低着头磨磨叽叽没说出一句成型的话。
“男式鞋?偷的吧。”婉奴拿起鞋翻看了一下,针脚还很均匀,是下了翻苦功夫的。
“不是的,二小姐……”她见自己要是说不清楚,二小姐定不会让她离开,便小声说道:“我是给恒乙哥做的,可是他不收,所以……”彩云一脸的难堪,没有将话说下去。
“我看这做工还不错,既然没有要了,那我买下了。”婉奴抛了一两银子给她,转身进入院子。留下她一人在院外凌乱。
婉奴将鞋子拿给恒乙,见他脸瞬间暗淡,“小姐,我不收她的东西,还是还回去吧。”
“你以为是她送的吗?是我陶钱买的,她要是这样拿回去,被她主子瞧见了,不打死她才怪。”毕竟是一位小姑娘的芳心异动,即使不喜欢她也不要把她踩碎。
“买的我也不穿,是她的就不要。”恒乙死脑筋地应着。
“好,给贺妈妈穿吧,我看她脚挺大的。”婉奴曾经瞧见过她屋子里有过这样的鞋子。
“随便。”看恒乙这嫌恶脸色,好像又是被那丫头恶心到了。
“恒乙,彩云与荷香你选谁?”婉奴随便问了一句,看他对荷香有没有心。
恒乙愣了一下,生气地说道:“都不选。”
婉奴一脸痞子相,笑着道:“那我与彩云你会选谁?”
恒乙瞪着她,嗔道:“你就会拿我寻开心,你怎么能把自己与她摆在一起比?”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如她?”她仍然笑得玩味。
“小姐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荷香与兰儿,你会选谁?”
恒乙怔怔地看了婉奴一分钟,她绕了这么大一圈终于绕回来了,看来她是想嫁人了,自己一个男儿身不可能永远跟在她身边,桦逸王也不会允许,她现在是要处理他了,“我选兰儿。”
“兰儿才十四岁……”
“我可以等。”他马上接过了话头,似乎想结束这个话题。
“兰儿活泼可爱,我看着也是很喜欢……”
“小姐……”他又抢过话去。
“嗯?”
“我到后院种了许多映山红,走,我带你去看看。”他说着率先走出去。
“你知道我喜欢映山红?”婉奴有丝惊异,紧走两步抓住他的衣袖拧。
“上次品茶会,见你看到映山红特别开心,于是就寻了些来,种在后院。”
婉奴瞧着后院的映山红,特别开心,还有几株正在开放。
“嘿嘿,真好看。”
“嗯,只是它没有香气。”恒乙不无遗憾地叹着。
“没香气才清新,虽然没香气,但花瓣可以吃的,我小时候采来吃过。”
“你小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婉奴怔了怔,“哦,在山上时,你可能没注意。”
“哦,小姐,应该吃晚饭时候了,我们到前院去吧。”二人说说笑笑离开。
昨日桦逸王又守了她一夜,婉奴明白他的心思,怕她去帮塔西郡主找苏楚材,而婉奴也不想见塔西郡主自然没反抗。
而今儿桦逸王自动消失,难道那事已经解决了?
吃晚饭时,从他们的嘴中得知,南宫府正夫人西门碧已经出了祠堂,老爷罚她思过时间已满,他们彼此提醒以后行事小心些。
而当晚,西门氏盼望的老爷没去她的清碧院,她儿子南宫槿榕去打了一趟就离去了,只有她女儿南宫诗琦在那里陪她母亲用了晚餐。
南宫浦照样来到四姨娘黄姨娘的璃院过夜,与丫头柳翠眉来眼去,趁柳翠上前添茶,暗暗地在她的腿上捏了一把。
稍后就寝宽衣时,南宫浦趁柳翠帮他宽衣,伸手抓住她的小手,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本来给老爷宽衣该黄姨娘亲理亲为,黄姨娘见他二人眉来眼去打得火热,不知是生气呢还是故意,就先靠到了床上,不理不睬,看着二人那欲罢不能的**。
南宫浦见她上了床,转身让丫鬟宽衣,不知是丫鬟笨呢还是他故意拽着她的手,二人扭扯半天搞得面红耳赤,也未将外衣褪下。
次日黄昏,碧清院的丫鬟秋雨到奴院传话,说夫人西门碧在碧清院请二小姐过去聚餐。
奴院里的奴才们都很担心,没想到西门氏刚出祠堂就摆鸿门宴。该来的总会来,想躲也是躲不过的,婉奴带着荷香从容进入碧清院。
西门氏并不只是请了婉奴,各院的姨娘孩子们都来了,就像过节一样,一个团聚的家宴。
南宫诗琦安静地站在她母亲旁边,面无血色的脸清瘦了许多,眼神没精打采没有焦距,明显对这种场合的嫌恶。
南宫婉奴见没有人将目光聚到她身上,礼貌上前给西门氏道了安,找了一处不显眼的位置坐下,随意的端起茶盏。
随着一个婆子匆匆进来禀呈,说老爷和大少爷回来了,大家才正了正身子,起身等老爷少爷进门儿。
南宫槿榕进门扫了一圈大厅,在婉奴身上停留了一瞬,见婉奴面上有了笑意,他才移开目光。
南宫浦和南宫槿榕落坐后,大家才纷纷坐下,西门氏示意管家开饭。
“你们随便些,今天没有特别的事,只是趁大家都在,叫到一起吃个便饭聊聊聚聚。”西门氏见大家很些拘谨,又端出她那份慈祥的笑容,让大家随意用餐。
用完餐,桌上的剩菜都撤了下去,余氏让婢女们盛上刚煎融的银耳汤。
荷香从婢女从托盘里端过一碗银耳汤,感觉有些烫手,就没有递给自家小姐,拿着勺轻轻地搅着。
婉奴看了荷香一眼,移转目光,见到她爹爹喜欢的黄姨娘院里的柳翠,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人生得白白嫩嫩,身体丰满,有成熟男人对她产生联想的资本。
柳翠从婢女托盘中端过一碗银耳汤,恭敬地递到主子黄姨娘手中,婉奴见到黄姨娘身后的嬷嬷杨妈妈,突然抬了一下手,碰到了黄姨娘的手肘,黄姨娘手里的银耳汤硬生生地向柳翠泼去……
滚烫的银耳汤泼进了柳翠的脖子里,她顿时疼得‘哇啦哇啦’大叫起来,一时之间大家慌成一团……
黄姨娘惊愕地回头,见自己身后面纷乱的一团人,也不知道是谁撞了自己一下。
南宫浦迅速奔了过来,南宫槿榕也跑上前来,担心地看了婉奴一眼。
南宫老爷瞧着柳翠她颈部红了一大片,大声呼道:“快去拿烫伤药,快点,先拿几个鸡蛋敷一下。”
南宫浦回转身来,一巴掌煽在黄姨娘的脸上,“黄璃梅,你放肆,当着我的面你也敢泼她?你真是活腻了。”
“老爷,我没有,老爷,冤枉啊。”黄璃梅捂着脸,委屈地说着,她的女儿南宫若跑到她娘前面护着她娘,害怕她爹又打她娘。
“没有?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你这些争风吃醋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南宫浦气得指着她的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