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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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荷香张大嘴瞪着她,别说是王爷,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君也是要相当尊重的。
“别担心,他就是一个贪睡的大男孩儿,雷都打不醒。”丫的,抢她的床,要不是荷香会拦着,真想摁上去掐醒他。
“大男孩儿?小姐,你才不满十六岁,王爷都十九了,不小了。”荷香瞧瞧床上高大的身影,再瞧瞧小姐秀气的身段,还说人家小?
“十九岁也只是大男孩儿,个子长得高没用,心灵幼稚。”婉奴鄙夷地嘟嘟嘴,来到案桌边,提笔思索。
“小姐,我看王爷很有主见的,对小姐也很好,今天在大殿做的一切都是为小姐申冤……”她见婉奴对桦逸王又是砸又是不屑,刚才才说王爷睡在这里不好,现在又为他声讨说好话。
“他神经不太正常,一会儿给个枣儿,一会儿给一巴掌。”
“哦……”小姐说的也是啊。以前桦逸王从不多瞧小姐一眼,每次来南宫府,只是找大少爷南宫槿榕下棋玩乐。
每次小姐打扮得花枝招展到他眼前去悠来晃去,做出各种响动想引起桦逸王的注意,都是枉然。
记得有一次小姐坐在槐树上居然用弹弓弹飞桦逸王手里的茶盏,当时他正和大少爷在花园廓下聚精会神下棋,被突如其来的弹子攻击顿时花容失色,他的贴身侍从从此消失,换成另一批江湖能仕。
那次桦逸王烫伤手阴沉的脸荷香此时想着都心惊胆战。
只是此刻此景,仿佛逆转,王爷安静地躺在床上,从不读书写字的小姐也提笔而书……多和谐的画面。
“小姐,困了就去休息,奴婢在这守着,要是王爷醒了我就去给他传饭。”荷香仍然轻声地叮嘱,像是怕吵醒王爷。
“等什么等?传什么饭?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去,拿两个馍,装一碟盐菜搁在桌上,他饿了不照样会吃得狼吞虎咽。”丫的,一个个反了,他算哪根葱白。
“不太好吧,小姐,王爷毕竟第一次来我们奴院。”荷香搅着衣袖,再次看了床上的王爷一眼。
“第一次来?他还没送礼呢,我凭什么给他饭吃,去,散了,让他们都洗洗睡了,不用侍候,饿不死他。”
“小姐……”
“你又纠结什么?他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滚,睡觉去。”婉奴把她哄出去后,自己也来到隔壁房间休息。
——尼玛,从来对她冷漠无温的男人也会死缠烂打赖在她床上——
南宫老爷南宫浦见婉奴逐渐长大长得更像她娘独孤婉儿,没照顾好婉奴他心里更是愧疚,在书房闷坐一阵后,走出书房。
今夜,他没有到正夫人碧清院去,也没有去曾经是正夫人陪嫁丫头的三姨娘金希容的金院,而是来到最幽静的四姨娘黄璃梅的璃院过夜。
黄璃梅今年三十出头,虽说是三品大员黄罗成的嫡女,但她行事低调,贤淑少言。只可惜自己生得一对龙凤胎,在出生两日后儿子夭折,只留下一个女儿名为南宫若,今年八岁。
“爹爹……”南宫浦刚进入璃院,他的女儿南宫若就跑上前来拉着他的手,不停地说着,“爹爹,你好久没来看小若了。”
杨妈妈与丫头柳翠陪着南宫若在院子,好像她们知道南宫老爷今天会来璃院一般,见老爷到来,各自退到一边侍候。
“若儿乖,爹爹以后有空会常常来看你,你娘呢?”南宫浦牵着女儿向正厅走去。
“娘亲在下房给爹爹熬粥,爹爹辛苦了,一会儿多吃些。”南宫若拉着她爹叽叽喳喳絮叨着,小嘴甚是可爱,他们进入正厅,黄璃梅端着粥正从偏门进来。
她见到父女俩温婉一笑,缓缓矮身施礼,轻柔地唤了一句,“老爷。”
“嗯。”他坐到桌边,心情好了许多,静静地看着她帮自己盛粥。
奶娘知趣地将南宫若带了出去。
南宫浦喝了两碗粥,心情看上去并不像想像那样坏,黄璃梅帮他捏着肩二人闲聊着什么。
南宫浦拉过她的手,把她横抱起来,“老爷,小心点,别闪着腰。”
“哪有这么不中用?你老爷还没老到那程度,几天没来你这儿了,想梅儿啦。”南宫浦将黄姨娘抱到楼上,滚进床去。
“老爷,慢点,又不年青了,还这么猴急。”帐中传来娇弱嘻闹的声音。
“梅儿,就你使坏,快给老爷解衣,你一会儿就知道老爷我年青不年青。”这声音哪像平时威严的南宫大人,分别就是牛郎一个。
“啊……老爷……轻点,身子骨要紧……”
“嗯……是不是一样坚不可催。”他闷哼两声,继续气喘吁吁地说着,“我给你戳个儿子出来,让你有个依靠。”
“老爷……”
“嗯,我还很健壮是吧……”
——尼玛,以前的男人美死了,三妻四妾争着讨好——
整夜,婉奴的耳边响起淅淅沥沥的春雨声,还伴夹着呼呼的春风,以及雨点打在窗棂上的声音……
然而,这春风是热烙的,总是一阵一阵吹也吹不尽……
不对,这分明是呼吸声,在她耳畔缭绕……
☆、034 别扭
婉奴的手蹭了蹭,触感让她一惊,手里搂着一个硬朗的腰?
她缓缓睁开眼,一张沉睡帅气的脸就在眼前,不过,他睡着了还是很老实可爱的。
她有伸手想抚摸他俊脸的冲动,犹豫半晌,见他睡得沉稳,还是将魔爪伸了上去……
一个大男人的脸,居然也嫩滑如婴儿的肌肤?
不对啊,自己昨晚分明睡在隔壁,怎么回到正卧与他同眠?自己不会是梦游吧?难道是他抱过来的?
她很想一肘子掴去,但又见他昨晚并没有过分动作,只是老老实实睡觉,还是决定饶恕他,现在悄悄离开便是。
她试了试,想悄悄离开的计划失败,他虽没有把她搂得很紧致,可那手臂如钢铁般环着她的肩和腰,在她蹭动过程中,他条件反射地收紧,将她紧紧陷进他胳膊里。
她的唇在他脖子里咂动几下,终于挪了个空档发出了声音,“王爷,我要起床。”
“……”
尼玛,既然没醒?还知道搂紧她?她声音抬高了五分,“王爷,我要尿尿。”
“……”
天都快亮了,她就不信能睡得如此沉稳,“王爷,亲亲……”
话音刚落,一张热唇将她的话按了回去……
尼妹的,还真是装睡,就等着这句话呢?
当他听到婉奴柔声叫‘亲亲’时,这话头一下扎进他心里,让他浑身一颤,他像被点燃一般翻转擒住她的唇……
让她陡然感觉一个雄性威猛的身体向她袭来,坚硬的胸膛压在她胸上有一种压迫的快感,同时她也懵了,秒秒钟之后,脑袋才开始有了反应……
呼啦呼啦的气息覆盖在她脸上,润湿的薄唇噙起一浪接着一浪的意念,柔软的舌尖从她唇齿间滑过,带进一股他身上特有的清香,让她停止了一切反抗,好看的凤眸迷醉地瞅着他……
他的香气带着魔法般充斥着她的神经,在她血液里四处蔓延,如多米诺骨牌四处坍塌她的意智……
她的唇有了反应,他俊眸精光一闪,舌头霸道地抵在唇间……
她敏感地触到他的强势侵袭,用手推了推,他有了反应,动作变得轻柔宠溺。
他缓缓阖上炙热猩红的眼,似乎在隐忍什么,他控制着呼吸,唇轻轻移开她,埋进她的脖子里,不再动弹。
婉奴感觉他的身体放松渐渐沉重,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喂,你吸血鬼啊,快下去,你好沉。”
他将身体让了让,但并没有放开她,于是婉奴噘起娇俏的小嘴儿,啐啐地骂着:“色狼,赖皮狗,自己有家不回去,到我这里来混吃混喝混床睡,滚起来,该起床了。”
桦逸王一个翻转,将她翻到上面,手仍然搂着她,脸上露出了孩子般的笑靥,“我混床睡没错,那你在隔壁睡得好好的,为何半夜跑到我怀里来?”
投怀送抱?不会吧?难道是自己半夜上了毛厕迷迷糊糊上了自己熟悉的床?谁承认谁是龟孙子。
“你少赖,一定是你抱我过来的,你说得对,我在隔壁睡着好好的,为什么会到你床上来?”她噘着嘴瞪着他,有了怒意,嗔道:“放开我,滚出我的奴院,一个大男人撞入闺房成何体统,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你有名声吗?”他的笑容渐渐收起,面色变得严肃几分,继续说道:“前几天是谁掳了你?说说吧,有没有被吓着?”
“你现在看我像是被吓着的人吗?”这货严肃起来也很迷人的,还真喜欢他那股认真办事的劲儿。
“他们是谁?看我不灭了他。是你自己逃出来的吧。”他不放心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似乎前几天的担心又回到了眼里。
“我被打昏了,不知道是谁,醒来被推下马车,就已经到了南宫府外胡同口,我想他们只是想警告你一下。”他瞅着婉奴犹疑的眸子,似乎像隐瞒了些什么。
他紧蹙着眉宇,拇指抚摸在她脸颊上,瞅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安慰道:“没事就好,以后小心些。以前是我不好,我会尽快与你爹交涉。”听他这话,像似又是他自己给她惹来麻烦一样。
“交涉什么?”
“我会尽快娶你过门。”
“不用,我还是孩子,还没玩儿够呢,近几年都不会与人谈婚论嫁,特别是不想与你有瓜葛。”
她从他身上挣扎起来,跳下床,穿上外衣,坐到梳妆台前整妆梳理。
“已经有瓜葛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哪个地方我没碰过?”宇文桦逸靠在床头,瞅着她,唇角漾起清浅笑意,与他亲密接触几次,不嫁他嫁谁?
“你下流……”丫的,居然说得很惬意。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岂能拒绝。”
“你滚出去,滚出我的地儿。”
他笑着从床上跃起来,掀起椅上的锦袍,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间,锦袍潇洒飘散稳稳地套进他的身体,这动作只一瞬,就一转身一抬手间,衣服穿在了他的身上,一气呵成。
婉奴痴痴地盯着境里的他,尼玛,在她面前耍酷,好吊啊。
没想到动作还没完,他伸手一撩袍子,‘唰’地一声,锦袍比熨烫过还平整,一点小褶皱也没有。
他手握发根,顺势抖擞,青丝顺畅飘逸,然后挽起束上玉冠,潇洒依然如他。
婉奴呆呆地瞅着他,感叹,这样穿衣梳理还真是节约时间,她胡乱将头发挽了几下,插上钗子,草草几下转过身来。
他欲言又止,似乎想帮她梳头,但终究没有出声,因为他认为,婉奴怎么挽都漂亮,这样随意的装束更显清新自然。
“还愣着干什么?快滚吧,别让人看见,从旁边围墙翻出去。”婉奴推了他一把。
“我走可以,不过我不会翻墙。”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下楼去,在他们的问安声中大步走出奴院。
——本王正大光明看上的女子,怎会爬墙——
他从最近的西侧门出了南宫府,等候在旁的马车随即迎上来,但他并没有立即上马车。
伸进怀里取出折扇,这是他从婉奴案桌上掏来的,折扇还未展开,飘来一股淡淡清香,应是粘扇前纸张用花水浸泡过。
他期待地展开扇面,上面呈现出一首小诗。“半身缘:前世花飘零,今生花无依。同是一片天,容颜全无寻。”
他蹙起眉头,虽然诗不乍地,但能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