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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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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氏正了正身子,唇角抿出慈祥的笑容,关切地说道:“婉奴,你娘去得早,母亲也没放松管教。”
  曾经她对婉奴笑着说这些,婉奴很是开心,认为这个母亲对她很好,一点也不凶,她在外面无论怎么玩,也没有受过罚,现在想来,那时她父亲一定不知道她的不堪。
  西门氏继续说着,“但是,你也不能在外面玩得不知分寸,听外面人讲,你一个闺中女孩,与男人亲密出入各种场所,还拉拉扯扯,听说你还与他失了……失了贞……”
  “母亲,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南宫婉奴阴戾的眸光戳向她,冷冽的的语言打断了她的话。
  下面的奴才轻轻交头接耳,都不明白夫人口中所指男人是何人。
  身后跪着的几个奴才都面面相觑,想着小姐突然又置地又买宅子,都不敢往深处想。
  “你什么态度给你母亲说话?跪下,你这个不孝的东西,让她给我跪下。”南宫浦恨铁不成钢,暴跳如雷,回头看着旁边的奴才说道。
  西门氏示意,余妈妈带着两个嬷嬷走上前去,阴鸷的眸光瞅着她,大手抓向她的肩膀,要强行按她下去。
  “放开她,我看今天谁敢动她。”冰冷而威严的声音传入大殿。
  “大少爷……”她们迅速收了手,退到一边,偷偷瞄了眼老爷。
  婉奴惊奇的看着她这个哥哥,从小到大她姐姐南宫诗琦欺负她,他都是从不过问,从旁边经过就像没看见一般,可是今天他却为自己挺身而出?
  “槿榕?”西门氏痛彻地看着儿子,他居然帮着这个从不起眼的邋遢妹妹公然与她作对,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南宫槿榕警告地叫了一声。
  “槿榕!”南宫浦沉声喝斥,责备地盯着他。有他这个爹在,还轮不到他作主的份儿。
  “父亲。”南宫槿榕恭敬地施礼,然后抬头说道:“婉奴一路都是与我在一起,难道妹妹与哥哥一道儿出门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吗?再说她一直身着男装。”
  “哥哥,你为何要袒护她?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好事吗?”南宫诗琦痛恨地瞪着婉奴,现在自己的哥哥也为她说话。
  西门氏瞪了女儿一眼,暗示她闭口,这些话那是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说得出来的。
  南宫诗琦闭了嘴,安静地站着,她身边的婢女彩云此时面如白纸,目光呆滞如同蜡像,身体微微颤栗,生怕把她的事也扯出来。
  “别无中生有。”南宫槿榕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槿榕,也许你不知道。”西门氏接过女儿的话,语重心长地说着,“桦逸王一直都想与婉奴退婚,所以她就食了情花毒,让桦逸王帮她解毒……听说桦逸王帮她解了,情况很是暧昧。”
  西门氏见婉奴并没有反驳,停顿了一下才将话说完。
  在所有人惊愕的眸光中,南宫槿榕那对眸子更加深邃难辨,他拉过她的胳膊,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心灵最底层迸发出来的,从牙缝逼出几个字来,“是真的吗?”
  “嗯,是他给我解的毒不假。”婉奴公然地承认了,虽然自己与他有过暧昧行为,但也没有到他们想像的那一步。
  “他混蛋,你居然承认了?”他那疯狂的声音让她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这个从不在乎她的哥哥为何如此生气。
  西门氏母女也没有想到她会承认,眼里露出了森冷的笑意,想着老爷马上会让人拉她到家庙祠堂去执行家法一百大杖,想想就解气。
  南宫浦瞅着下人们都在,面色阴沉,老脸无处摆放。
  尼玛,他们想到哪里去了,他们以为用OOXX解情花毒?当时他还真是君子了一回,没有趁人之危。但她一想到当时刚清醒时手里握着满满热烙的什么东西,脸不禁唰地红了。
  “我有什么不敢承认,桦逸王给我吃了一颗寒雪药丸,然后就解毒了。”婉奴不卑不亢地说着,看向姐姐南宫诗琦和彩云,彩云迅速低头,全身颤抖,撑不住快要跪下了。
  金姨娘与黄姨娘都不着痕迹地看向西门氏,想看她的脸色是没有算计到婉奴而不甘呢,还是因为婉奴与桦逸王没有了瓜葛而庆幸?只是她眸色复杂,一时难辨真伪。
  南宫槿榕虽然面色仍然冰冷,但俊眸明显柔和,见她粉容艳如烟霞,不禁联想起她在桦逸王面前中情花毒时的娇俏模样。
  他没有再出声,明眼人都知道他今天破天荒针对她母亲站在婉奴一边,都有些费解他的行为,他是可以像以前那样静坐一旁漠不关心的。
  而她父亲南宫浦的脸色并没有好看一些,一个大姑娘抛头露面在外面瞎混,还中了羞耻的下三烂情花毒,让他颜面扫尽,他眼中的戾光慢慢扫向西门氏。
  西门氏心生怯意,老爷是怪她将婉奴放出府门而有了诸多闲话,她忽略掉老爷的目光,慈祥的面容将戾眼隐去,既然老爷治不了她,只有自己治她。
  “余氏,将二小姐请到家庙祠堂去,我一会儿亲自给她讲解女戒,想必她在学堂也没学个明白。”

☆、031 循序渐进

  西门碧的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正殿大门被踹了进来,‘噗’地沉闷一声五体投地跪趴在南宫婉奴脚下。
  软骨一样趴着的男人想必四肢都断掉了,像吸盘一样贴在地面,微微颤抖。
  婉奴条件反射后退两步,被南宫槿榕伸手护住。
  尼玛,谁的腿法这么吊?
  大殿气氛瞬间僵凝而恐怖,是谁这般凶残恶极,残暴恣睢?
  一道道惊恐的眸光射向殿门,一个暴戾的身影迈进大殿,浑身渗出切切寒光煞气,冰冷的俊容在大殿刚露面,他的肆意动怒,堂下众人似有大祸临头之势,七七八八噗通跪下,再无其它声响。
  婉奴与南宫槿榕见到来人,眸光多了几缕探究,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作。
  南宫浦惶恐起身,慌忙扶袍甩袖拱手施礼,“下官恭迎桦王爷,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
  宇文桦逸并没有理会,嗜血的双眼瞅着南宫槿榕护着婉奴的手臂。
  婉奴回头瞅着他们,见他们疲惫的眸底都布满腥红的血丝,想必是这几天她被人掳走,他们彻夜寻找和连夜赶路睡眠不足所导致的结果。
  她收回目光,看向地面,地上趴着之人正是马车夫忠叔无疑。
  跪在地上的西门氏斜着眼瞟向地上之人,见是马夫忠叔,顿时吓得老脸失色,不敢抬头。
  南宫槿榕并没有收回揽着婉奴的手,清俊的利眼逼视宇文桦逸,讥讽道:“王爷百忙之中亲自出手教训我南宫府奴才,我们是不是要三叩九拜感谢王爷才是?”
  话音刚落,桦逸王一抬手,一道利风迫向南宫槿榕胳膊,他身子微侧,松开揽着婉奴的手。这动作只是一瞬间,外人看来就像是他微微侧身面向桦逸王爷。
  宇文桦逸深邃如秋湖的黑眸瞅着婉奴,可是出口的话不是说给她听的,将前面那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南!宫!伯!你教育女儿的方式真是别具一格,让她抛头露面千里迢迢去送一封可有可无的信件?你弟弟南宫如也是平乐公主的儿子,难道到时他还不知道前去东陵祭祀?还专程让南宫府二小姐去送信通知?”
  南宫浦虽然在事后西门氏也向他解释过原由,说是扭不过她死缠烂打顺便放她出去玩玩。
  此时他只得硬着头皮接过桦逸王的话回道:“王爷息怒,送信事小,让她到二叔家玩玩是真。”
  婉奴粉唇微动,瞪着桦逸王腹诽着,尼玛,闲事管得太宽了吧?管起她府上家事来了。
  宇文桦逸微微侧目瞅着南宫浦,说道:“玩儿?小命差点玩儿丢了。”
  “王爷,此话怎讲?”南宫浦诧异地看着他,再看看地上的奴才,这才稍稍明白他动怒事出有因。
  “地上趴着的奴才,看是不是你南宫府的人?他将马车赶到拐子山时,一刀刺向马腿,马儿受惊,他自己却飞身脱离马车,将马车以及车中的南宫二小姐推下悬崖。”他话语顿住,瞅着所有惊讶的人们,惟有西门氏将头越压越低。
  尼妹,说得如此详细,难道他到拐子山去验过马身上的伤?
  “婉奴……”南宫浦关切地呼唤了女儿一声,似乎想到了她娘临终的嘱托。
  “南宫伯,拐子山只是有惊无险,在鬼嚎谷更加惊心动魄,这次还请了十几年前在江湖销声匿迹的九阴帮杀手,将南宫二小姐推下悬崖赶尽杀绝,只可惜只是些残兵败将。”他阴沉的眼淡淡扫过西门碧,余光睨见南宫大小姐身边的婢女颤栗的身影。
  南宫槿榕闻言大惊,九阴帮在十几年前,是江湖第一大黑帮组织,连朝廷押运的官银军饷也照抢不误。后与正道何氏宗派发生火拼,差点将何氏灭门。
  在两败俱伤之时,九阴帮被朝廷派兵剿灭。现在谁敢与他们有瓜葛?那不是公然与朝廷着对?简直是活腻了。
  南宫槿榕愤然指着宇文桦逸,沉声喝斥:“王爷,没有证据请别乱说话。”
  宇文桦逸冷冷瞅了他一眼,这个道理他岂能不明白,既然他会这么说,自然将证据销毁或带回,他想打击谁想保护谁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自然不想牵连南宫府。
  “婉奴……”南宫浦见到完好无损的女儿站在面前,不相信这些事是真的,“婉奴,是这样吗?”
  婉奴瞪了宇文桦逸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爹爹,别担心,拐子山只是出了车祸,鬼嚎谷又碰上山体滑坡,都是有惊无险。”
  宇文桦逸清冷惊华的脸没有表情,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向南宫浦抛去,“看看这个锦盒和里面的金条、珠子是不是你南宫府中之物,这锦盒上淡淡的风腾熏香是风湿病人常熏之后留下的香气,南宫大人细心瞧瞧吧。”
  南宫浦接过锦盒,风腾香飘进鼻腔,西门氏有肩周炎,常年熏着此香,而里面的金条和珍珠他倒看不出有什么明显标记。王爷将证物给他,自然是不想深究。
  他瞅着地上西门氏远房表亲忠叔和这锦盒,算是人证物证都俱全。他再想想婉奴这些年的不堪行为,终于明白西门氏的慈祥面容都是装出来的,真是心如毒蛇,连无辜的孩子她都敢杀,此时看着她恶心的嘴脸,他的脸越发的深沉难看。
  而在南宫府的下人们眼中,也都知道西门氏房中熏有风腾香,他们在府中行走,早已经心知肚明主子的心思,她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南宫诗琦取代南宫婉奴成为桦逸王妃。
  西门氏要对付二小姐南宫婉奴他们并不惊讶,惊讶的是,从未对南宫二小姐多看一眼,多次想方设法退婚的桦逸王爷,第一次为了她与南宫府上下翻脸,公然对付南宫夫人及其帮凶。
  从来对府内女眷之事不闻不问的槿榕大少爷,突然对不学无术,大字不识一箩筐,邋遢不堪的二小姐维护有佳,直捣把自己当心肝宝贝的亲生母亲,虽然结果并不是他所想看到的,他毕竟维护了二小姐。
  虽然此事王爷并没有挑明是南宫府正夫人所为,但在堂之人都知道所指何人。
  现在此事大白于天下,南宫浦老脸瘪得像猪肝色,见桦逸王并没有要深究的意思,他对着西门碧怒声喝斥,“还跪着做什么?滚回院子里去,都各回各院,没有我的通传通通不得私自踏出院门半步,违者打断双腿。”
  尼玛,就这么轻易放过了?真是雷声大雨点小。
  南宫府女主人在老爷心里失了信任,就等于说以后的日子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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