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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极品御用闲人-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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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钰发动的政变几乎是兵不血刃。而完颜亮则是大开杀戒。
    凭他完颜亮年纪轻轻,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事情。只有一个可能,兀术在支持他,回为兀术是金国名将,手中握有重兵,向来被金国朝廷倚若长城。这就不得不让人深思了,兀术是什么人?他是金国开国皇帝完颜阿骨打的第四子。身份何等崇高?完颜亮只是他的侄子,叔叔支持侄子,完颜亮有这么厉害?
    金国国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得而知,但不管怎么说,完颜亮起来了。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大宋,女真。蒙古三分天下的格局似乎已经初见雏形。而巧合的是,三者地领袖,都是年轻人。最年长的不到四十,最年轻的,不满二十。正应了那句话,自古英雄出少年。
    王钰越看越有趣,这十几年来,自己虽然东征西讨,罕逢敌手。可也失去了许多的乐趣。能打败一个强大的对手,那种成就感,不是言语所能形容的。很遗憾,赵构,蔡京,李乾顺,柴桂都算不上顶级高手。至于什么高丽王,日本王就更不足道了。现在,出了完颜亮,忽图刺这两位。好戏就要开始了。
    绥靖三年,女真宗氏完颜亮联合他的叔父兀术。发动军事政变,以“尊王”为号召,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京城。大肆逮捕诛杀把持朝政地一帮老臣,上京城里,刀光剑影,鬼哭狼嚎。一大批当初跟随完颜阿骨打起事的元老被杀,完颜亮打着还政于皇帝的旗号,铲除异己,成功之后,不但没有还权于皇帝,反而变本加厉,集权于以自己为代表的“鹰派”。
    皇太后的本意,要让皇帝亲政,她也对一帮老臣把持朝政深为不满,所以当完颜亮献密谋时,她满口答应。可当老臣们被杀得干干净净之后,完颜亮与兀术两叔侄领着兵进宫了,逼迫太后下诏书,册封他们。这孤儿寡母能有什么主张?
    得势之后,完颜亮加紧军事准备,他已经察觉到了危险,大宋的北伐,只在朝夕之间。眼下当务之急,是加强宋金边境地军事部署,要御敌于国门之外。国内,要实行新政,发展生产。可以看得出来,完颜亮走的道路,几乎与王钰一模一样,通过政变取得权力,然后开始新政,企图富国强兵。
    是年年末,兀术被授以全权,负责宋金边境地防务,节制所有文武官员,包括完颜宗翰在内,这无疑让大宋的北伐增加了许多未知变数。
    在安排好宋金边境之后,完颜亮把目光放到了蒙古身上。要对付大宋,首先就要处理好蒙古的关系。要不然,你在前方打仗,后院却起了火,得不偿失。但蒙古新大汗忽图刺已经公然独立,他们的首领死在上京,这血海深仇,是化解不开了。
    而就在此时,一件事情震惊天下。蒙古
    离女真人之后,新找了一个靠山,南方那个汉人帝国帝,册封忽图刺为呼伦贝尔郡王,并赐“大宋呼伦贝尔郡王”金印一方,正式成为蒙古的宗主国,或者说得更明白一些,是保护国。
    完颜亮闻讯后,虽然震怒,倒也坦然了。为什么呢?因为蒙古这一举动,谁都看得出来,找一颗大树靠着,女真人就会有顾忌,他们就能在自己家园子里闹腾了。好,你关起门来闹内讧,我就在外边与大宋拼个你死我活,正好不用顾忌你从后面插一刀。
    飘香阁
    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有王钰和李师师这两这块金字招牌,飘香阁永远不会担心生意不好作,现在它已经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岁月场。上到王孙公子,下到贩走卒,谁有钱了都会想到这里来乐一乐。
    华灯初上,金环巷里星星点点。一片太平盛世的模样。成群结队的寻欢客们在飘香阁里进进出出。醉生梦死。国家经济地空前发展,给大宋造成了许多家资丰实的中产阶级,尤其以商人居多。这些人靠着朝廷扶持工商业地政策,富裕起来,有钱了,可他们在政治上仍旧没有言语权,能作的,也就是到这些风花雪月地地方来寻找乐趣了。
    二楼的栏杆处,两个浓妆艳裹的女人靠着栏杆。目光呆滞地望着下面。她们的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了。这个年纪的妓女,已经没有人肯要了。
    “抚琴,看那处。”一个女人碰了碰身边地姐妹,指向楼下一个地方。另一个向下看去,神情突然激动起来。可这种激动转瞬即逝,马上回复了黯然。他现在是摄政王,朝廷的领袖。咱们是什么身份?早把我们忘了。
    王钰抬阶而上,不时转动脑袋瞧着四周,毕竟摄政王逛妓院不是什么光彩地事情。他好像看到了什么。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右边转去,但他马上改了回来。看着二楼那两个女子。突然想起很多往事来。当年来到京城,住进飘香阁,这两人对自己照顾不少。
    “王欢。你去找一下这里的老鸨杨妈妈,我有话问她。”王钰召过王欢。低声说道。王欢应了一声,不动声色的离开了。王钰站在原处,又向抚琴追月两人看去,发现她们也正盯着自己。左思右想,王钰还是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这一天大地“殊荣”,让两个红颜不再的粉头受宠若惊,赶紧站直身子,就要福下去。王钰挥手制止。示意她们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不多时,一脸皱纹怎么用粉也遮不住地杨妈妈来了。小跑着奔到王钰跟前,满脸赔笑。
    “妈妈,抚琴追月现在怎么……”王钰本想说“怎么成了那副模样”。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
    “嗨。您说她们俩啊?白吃干饭不挣银钱地扔货,老身正寻思着让她们去厨房帮忙,没办法,得养着她们。”杨妈妈一脸晦气相。王钰觉得好笑,你就直说你宁死也不放走她们不就完了?还搞得自己吃了多大亏欠似的。
    “替她们赎身多少银子?”王钰干脆地问道。
    “赎身?您要替她们……这,这话怎么说的?老身哪能要您地银钱。您说这……”杨妈妈地表情让王钰想扇她两耳光,她在极力忍住笑。可眉头一扬一扬,分明就是“喜上眉梢”。
    “废话少说,多少银子?大官人没功夫跟你聒噪。”王欢催促道。
    王钰一收折扇:“算了,我也懒得饶舌,多少银子你自己问他要。”说罢,抬腿就往楼上李清照的房间走去。
    “哎,您等等!”杨妈妈一把拉住王钰地衣衫。他倒是没说什么,王欢却一把给打开了。
    “拿开你的手,懂不懂规矩!尊卑不分!”
    杨妈妈腰一直往下低去,赔笑道:“哎哟,死罪死罪。大官人,老身是着急告诉您,李姑娘她不在上头。”
    “不在上头?”王钰疑惑起来。
    “大官人,不瞒您说,老婆子擅自作主,把她安排在后面的院子里住下了,谁也不见,专等大官人尊驾。嗨,您是不知道,前些时候来了一个殿帅府衙门的什么官儿,点名要见李姑娘,那阵势摆得,让老身三言两语给震住了,哈哈!”杨妈妈捂着嘴巴打哈哈。
    王钰没笑,咳了一声,径直向后院走去。王欢瞧着叔父走远,而后才对杨妈妈说道:“妈妈,不是我吓唬你,就凭你刚才的话,就够掉脑袋了。我可提醒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要有个谱,别总想着那些陈谷子烂芝麻地事儿,明白么?”
    杨妈妈唬得脸色都变了:“不,不至于……有那么严重?大官人他动怒了?”
    这后院,仍旧保持着原来的模样,就如同王钰来到大宋那天晚上一样。就在院子里那棵树下,曾经摆放着一个澡盆,自己就是一头扎了进去。还有那面画着圆圈地墙壁,当年自己就是在这里给徽宗皇帝露了一脚,从
    平步青云。
    越来越多的回忆涌上心头,王钰长叹一声,暗道往事历历不堪回首。
    门吱嘎一声开了。李清照地身影出现在王钰面前。还是那样,静得像一潭秋水,不愠不火,不芶言笑。微微一福,低下头去,也不正视他。
    “您来了,请进。”李清照的声音像一声风似的,吹皱了一池春水。
    “不急,看看。”王钰的目光一一扫过院子里每一件东西,十多年了。自己到宋朝十多年了。李清照就那么静悄悄地站在门口,偶尔抬起头来看看王钰,让她惊讶的是王钰的神情。他也会有哀伤?高高在上的他也会有哀伤?
    “进去吧。”正出神时,王钰踏进了房间。还是那个房间,陈设一点也没有变,甚至王钰觉得连主人似乎也没有变。
    坐在从前坐的椅子上,王钰悲上心头。李师师去世好几年了,长眠在蜀中。这一代佳人,最后的结局未免凄惨了一些,就连她动了真感情地赵,曾经也动过杀她的心。
    “自古红颜多薄命,由来无信是男儿。”王钰喃喃自语道。
    “相公知道原来住在这里地人是谁么?”李清照突然问道。
    点了点头。王钰轻声说道:“知道,已故瀛国夫人。李师师。”
    “相公认为李师师什么样的人?”李清照又问道。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王钰,思之再三,他觉得除了这句话,实在找不出什么样地形容了:“世间奇女子。”
    李清照却摇了摇头:“非也,李师师女中丈夫,于国家社稷都是有大功的人。”
    这倒是新鲜,王钰来了兴致:“哦,这话从何说起?”
    “因为李师师成就了一个王钰,当今的摄政王。而王上主政以来。四海升平,百姓安居,这难道还不算么?”李清照轻笑道。王钰是第一次看到她笑,看得愣住了,她笑起来,还真有几分神似堂姐。
    伸手拉过她,环住她的细腰,王钰目不转眼的打量着。李清照低下头去,沉默不言。拉起她的右手,抚在自己脸上。王钰极力寻找着多年前李师师轻抚他的感觉。
    李清照缓缓探下身去,将自己地脸颊贴在了王钰脸上。她明显的感觉到,王钰浑身一震。堂姐当时,就是这般与自己脸贴着脸。
    一股湿湿粘粘的东西在脸上流过,李清照一看,微微吃惊。他居然在哭?这个男人居然在哭?她应该感到幸运,这个世界上,能看到王钰哭的人,几乎没有。
    王钰身居高位,执掌大权,按说早已经灭了情义,心如铁石。可人毕竟不是草木顽石,再心狠手辣的人,心底都会有自己的悲伤。李师师地早逝,对王钰打击很大,因为他来到大宋时,举目无亲,李师师是他唯一的亲人。还有一层,王钰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他地爱妻娇妾。
    李清照没有问,她捏着手帕拭去王钰脸上的泪水,静静的看着他。王钰突然睁开眼睛,毫无目的左顾右盼,似乎在找着什么。
    “呃,那个,我……失态了。”王钰本想找些什么话来掩饰自己古怪的举动。
    “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悲伤,相公何必遮遮掩掩,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动情处。”
    王钰感同身受,失笑道:“不错,你不问我为什么?”没等李清照回答,他又自己说了起来。“哦,我忘记了,你说过,咱们之间就是一场交易,不用问得那么明白。”
    “可你也说过,生意最讲究的是诚信。你花了钱,我就应该把你服侍好。”李清照拿他自己的话回答道。
    王钰一时语塞,随即转移话题道:“哦,对了,你爹的事情我托人问过了。当时审官院还没有撤消,是审官院几个官作了手脚。我请人疏通了关系,你爹已经被吏部重新任命了职务。”王钰叫王欢查证过,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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