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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贵妻难为-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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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因为她原本的身份只是庶女庶妃,只是有了“身孕”加之楚怿的宠爱,才破格在不出半年的时间内提为正妃,自是不能与一般嫁来便为正妃的女子的册封礼相提并论;二是她有了“身孕”,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惦念着楚怿的骨血,不舍得让宁锦被折腾得太厉害,以免动了胎气。

    不过饶是如此,宁锦也是累的够呛。

    好在她早在梦境中就有了这样的经历,以至于没有被繁琐的礼仪弄得行差踏错。几近天黑时,宁锦才从中解脱出来。

    临了时,她那贤妃姐姐抚摸着并不显凸起的肚子,由宫人扶着小心翼翼的走到她面前笑盈盈的道:“恭喜九妹。”

    宁锦稍稍行了一礼,“贤妃娘娘同喜。”

    她的言语中带着明显的疏离,贤妃自然听得出来,她依旧落落大方的道:“九妹是要和长姐置气了?”

    这些天来,宁锦虽然小住在青山竹屋,但也知道宁瑗的在暗里的一些动作。比如说那草包大哥宁珵经由宁瑗的口已经解禁上朝了;不动声色的给楚怿抹黑点,以期拉低楚怿在楚帝心中的地位。

    目的显而易见,是为了她自己腹中的孩子做准备。

    原先宁瑗始终未有自己的亲生孩子时,对朝堂争斗根本不感半分兴趣,如今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懂得为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提前谋取利益了。

    不过,这孩子能否安然出生,着实让人不知。更何况,即便能出生,一个初生婴儿如何能和地位早已稳固,势力盘根错节的嫡皇子楚怿相比?

    人,一旦被不属于自己的利益蒙蔽了双眼,就会逐渐变得蠢笨。

    宁锦勾了勾唇角道:“岂敢。”

    她正要开口和宁瑗寒暄两句时,青画突然走近附耳说了一句话。

    宁锦的脸色登时变得难堪无比。

    她皱着柳眉对宁瑗说道:“贤妃娘娘,睿王府上还有些紧要的事情需要处理,臣妾便先离宫了。”

    宁瑗安慰道:“去吧。不过府上的事情虽然紧要,但也要注意腹中的孩子,这可是三皇子的第一个子嗣呢。”

    待宁锦走后,贤妃敛下了脸上的笑容,低头问着自己身边一个从民间请来的有名的稳婆,“你看,本宫这九妹可是有了身孕?”

    她早前便怀疑宁锦的身孕来的蹊跷,宁锦的身子太单薄,便是有了所谓助孕的方子,也不该在成亲后不出两月的时间便有了身孕。若宁锦真是假孕以得到正妃之位,那么可真是有看点了。

    她就不愁揪不到楚怿的把柄,让楚帝对楚怿心生不满。

    只要把这几位成年的皇子一一解决掉,就不怕她腹中的孩子得不了楚帝的欢心。

    那稳婆盯着宁锦离开的背影,阴霾浑浊的眼中满是审视,良久后,她才道:“依老妇看,睿王妃的走姿确实很像怀胎三月的孕妇。”

    宁瑗摸了摸指间精致的碧玉环指,淡淡的对稳婆道:“呵,你可要看清楚了。”

    ……

    宁锦听了青画的话后,是一刻也不敢耽搁,回到王府后就直奔到蘅澜苑宁雪的房中。

    房内外有不少端着少量血水的丫鬟穿梭,几个婆子也是忙得团团转。

    是宁雪胎气不稳,很可能要小产。

    宁锦皱着柳眉,抓过一个稳婆问道:“里面的情况如何?”

    婆子擦着额间的汗水,断断续续的回答:“老奴见过王妃。里面的情况……老奴也说不准,怕是有些不妙。”

    “去忙吧。”宁锦让那端着热水的婆子进屋,眉宇间带着点点的疲倦,又道:“青画,宁雪是何时觉察不对的?”

    青画道:“是青画的错。早前七小姐就有些不对劲,只是,那时小姐不在王府,青画怕会被有心人发觉,不敢擅做主张,就没有大张旗鼓的请大夫。”

    宁锦伸手拍了拍青画的手,说道:“莫要自责了,原是我太自私离开了王府一阵子,这么多天,倒是让你们为我担惊受怕了,唉,尤其是你。”

    她说完后,放开青画的手,又提步走进充斥着淡淡血腥味的屋子,看着躺在床上的脸色苍白带汗的宁雪,沉声道:“这个孩子能保住则保住,若是保不住,只能说是无缘。不过,无论如何睿王府都是注定要在七个月后添一个小主子。”

    “宁雪,这是你的机会,不是我的。”

    ------题外话------

    天突然变冷,这货就发烧了。亲们注意保暖呐……

 【90】 世子的厨艺

    宁雪粗喘着气,双眸死死的盯着宁锦,咬着牙根道:“救我……救孩子!”

    她要活下去,也要这个孩子活下去!

    她想要的,应该拥有的,都没有到手,绝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宁锦偏头问稳婆道:“你为多少妇人接生过?”

    稳婆在忙碌中回答说:“回王妃娘娘的话,老婆子不敢夸大,少说也有一百。”

    “倒是经验丰富。”宁锦又道:“那么我问你,你最重要人是谁?”

    稳婆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恭敬的回答:“自是老婆子的孙子。”

    宁锦请稳婆暂居相府时,早已细细盘查过这稳婆的身世,有三子女,可惜都不是有福气的,除了一女尚在人世,两个儿子都已离世,儿媳们改嫁的改嫁回娘家的回娘家,只剩下一个大儿子的三岁小孙子和这稳婆相依为命。

    宁锦转了转腕上精致的镯子,平淡的道:“若是宁雪的胎保不住了,你小孙子也会保不住了。”她的眼眸扫过颤抖的有些佝偻的稳婆,“若是保住了,待孩子生下来,你小孙子便入府做小世子的伴读,成人后自当可以在朝堂谋个不小的官职。”

    稳婆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忙道:“老婆子一定会竭尽全力!”

    宁锦“嗯”了一声。

    随后,她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这个屋子里,寻了把椅子坐下来,就这么看着宁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由原来的天色微黑到深黑。宁锦身边的青玥心疼自家主子白日里为提为正妃的事儿忙得连饭都用,如今好不容易回到了府上,又因为宁雪的事儿连一粒米都没沾过。“王妃,要不先去用膳吧。”

    宁锦皱眉道:“待宁雪的胎保住再说。”

    不可否认,宁锦的心中还是十分在意宁雪腹中的孩子。毕竟这是她宁氏的血脉,就算她再不喜宁雪,这也是她的小外甥。

    而且,这还是她的嫡子!

    直到戌时初,稳婆才松了一口气,语气中不乏高兴的说道:“王妃,七小姐的胎保住了。以后定要好好保养才是。”

    宁锦闻言也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只是面上依旧淡淡,“嗯。”

    她走到床前,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宁雪道:“宁雪,你好好养胎。待过几日,我再来问话。”

    宁雪动了动嘴唇,声音微弱的道:“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

    宁锦见她脸色苍白的很,实在不适合再费心神,打断她的话说:“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调理你自己的身子,其他的,容后再说。”

    宁雪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喘了两口气道:“舒琏若!是舒琏若害得我动了胎气,她想杀了我的孩子!”

    听到舒氏,宁锦微有些惊讶,不过她还是安抚着宁雪的情绪道:“你的胎刚保住,莫要动气。至于舒氏的事儿,我会好好查查,给你一个交代。”

    宁雪咬着唇,目光阴鸷,低声的道:“人若犯我,我必百倍犯人!”

    宁锦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皱了皱眉说道:“在胎儿安稳之前,你就不要过多思考事情了,免得影响胎儿。”

    ……

    离开充满着淡淡血腥味儿的屋子,宁锦侧首问身边的青画道:“我离开王府的期间,舒氏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青画想了想道:“这倒没有,舒氏安静惯了,根本就不曾出自己的苑子。”

    宁锦微微疑惑。

    若真是按青画所言,那么,舒氏哪来的机会去害宁雪。难不成是宁雪在诬陷舒氏?这也不太可能,宁雪和舒氏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就算去陷害白氏也不会找舒氏的事儿。

    宁锦沉声道:“青画,你再仔细想想。”

    细细回想了片刻后,青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大道:“舒氏曾在三日前来见小姐!”

    “因为当时小姐不在王府,青画就随便编个理由,将舒氏打发了。”青画说的很细致,“而且舒氏并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她也不曾进来过蘅澜苑。七小姐,根本不曾与她相见。”

    一旁的青玥补充道:“舒氏虽不曾进来,但与她一道的白氏嚷嚷着主子……恃宠而骄,闯进了蘅澜苑,与宁七小姐在庭院里碰过一面,尔后很快就被蘅澜苑的侍卫强行赶出去了。”

    宁锦说道:“我知道了。”她吩咐二人道:“将蘅澜苑的口风抓紧,我暂时不想听到任何的议论声。”

    两人称是后,青画劝道:“小姐,您都一天没用饭了,厨房里还备着饭菜,不如先用些吧。”

    宁锦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胃口,摆了摆手道:“先备着吧。”

    青玥见自家主子越发消瘦的身子,不由得想再劝说两句,却被身侧的青画拦住了。待宁锦独自进了屋子后,青玥皱起眉头,不解的问道:“青画姐姐,为何要阻拦妹妹?”作为一个知趣儿的丫鬟,自是以主子的一切为天。毕竟主子的荣辱是与自己系在一身的。

    青画抬头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道:“你跟在小姐身边的日子太短,她的性格,你还未曾摸透。待再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宁锦的身体里有宁氏一半的血液,亦有她娘亲沈氏的血液,充分的继承了那两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

    ……

    宁锦在进入屋子的外间时,微微愣了一下,因为她看到内间的烛灯在亮着。她一向注重隐私,除非是必要的打扫,一般都不会留人在房内。

    而现在……

    宁锦看着微醺的烛光,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人的名字——

    她揉了揉疲倦的眉眼,没有丝毫的诧异和惊恐,很平常的推开内间的门,道:“慕容世子近来可好?”

    慕容长离自然而然的走上前为宁锦解下披风,道:“还好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不如往常的那般的清朗。宁锦身为医者,自然是知道慕容长离的近况不如他所说的那般,只是她是外人,有些话她也不该多说,只能保持缄默。

    慕容长离为她解开披风中,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肩,咯人得很,顿时皱起长眉问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宁锦敛下眸子,有些别扭的说:“我自己还没察觉呢,可能是这几日夜间总是睡不好吧。”

    自梦境后,她总是睡不安稳,即使是借助安神香效果也不大。直至前段时间与慕容长离逐渐交好,慕容长离总是有步骤的来找她,陪她睡觉,这才让她的睡眠好了些。只是,这几日在青山上,没有慕容长离在一旁陪她,而且关于林迟的问题一直盘旋在脑海中,让她更加睡不安稳了。

    慕容长离抚了抚她有些冰凉的发丝,道:“心里装着事儿?”

    宁锦诚实的点了点头,“是我自己在钻牛角尖罢了。”

    只是,她即使明白自己在钻牛角尖,也不打算走不出这个小小的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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