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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良人可安-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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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为什么犹豫?”
    “哪里犹豫?”
    “龚姐问你话的时候。”他眼里有几分执拗几分危险。
    可安忽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她的脸又不争气地烫了起来。
    “我活不好?”言泽舟凑到她耳边,他冰凉的唇贴着她发热的耳廓,制造出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我不知道你活好不好,反正我只觉得疼。”可安如实报告。
    她记得那天,在柔软的芦苇草间,他硬得像是一块铁。
    言泽舟黑眸里闪过一丝疼惜。
    他伸手过来,牵住了她的手,半是承诺半是诱惑。
    “我保证,今晚绝对不让你疼。”
    
    可安在澡盆里坐了半天,泡在温水之中,身体自然就放松了。可她的思绪,却轻微地有些紧张。
    那日是劫后余生,大难不死。好像再不可思议的疯狂,都不能称之为疯狂。
    但今天呢?
    这样一个温情的夜晚,她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他。
    可安从浴室走出来,言泽舟已经洗好了。他站在窗前,黑夜里缠绵的山色,像是一幅无声的画。
    而他,是画中人。
    “洗好了?”他忽而回头,眸色悠远,真像与她隔了一个时空。
    “嗯。”
    她朝他走过来,一手压着窗榧,半倚在上面。
    一轮弯弯的月,挂在山和山之间。
    月色照过来,像是在她白皙的肩头披了一层薄纱。
    言泽舟俯身,双手一撑,就将她桎梏在了自己的臂弯和窗台之间。
    她身上的幽香,被风送到他的鼻间。
    他的目光柔软又坚定。
    “山里信号不好吧。”她忽然说。
    看似没话找话的一句话,但言泽舟笑了。
    他勾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推向自己,轻轻地碾压着。
    “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就算信号好,也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他的声音和着夜风,有些迷离。
    可安张嘴,还未说话,就被他强势深入。
    她的身子开始有了起伏,就像是一个干瘪的气球,忽然被注入了空气。她的手紧紧地抓着窗榧,真怕自己就这样飘走。
    言泽舟勾手,将她搂进了怀里,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关上了窗。
    月色被割断了,但灯火犹在。
    她看着他剥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性感至极的身体。
    麦色的皮肤,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就连身上的疤,都充满了诱惑。
    可安悄悄地别开了脸。
    言泽舟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回来,又吻过来,挑开了她的唇。
    舌尖温柔的纠缠是他的前xi。
    他的呼吸,都能让她身上滚过阵阵颤栗。
    言泽舟把她放倒在了柔软的大床里,可安看着他的眼睛,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晕眩感,她胡乱的揪住了床单,却还是抓不住真实感。
    不止他的吻,就连他的手,都好像会魔法。
    可安快要被那种空虚感折磨哭了。
    她攀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送过去。
    言泽舟将她按回床垫里,他坚实的两条胳膊一曲,整个人就覆盖住了她的身体。
    他更温柔的吻住她,待到可安几乎融化,他才说:“我进来了。”
    他依旧坚硬如铁,可他的动作,却比上一次温柔了许多。
    有一种无可名状的感觉在体内绽放,可安浅浅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主宰。
    他没有骗她,不疼,一点都不。
    是夜,深夜。
    但离日出,还很远很远。

☆、第一百二十三章 风起波生3

温暖柔亮的阳光穿透木窗而来,落在可安的脸上。
    她在床上滚了个圈儿,躲开了。
    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可安穿好衣服,在枕头上摸到自己的皮筋儿,一边绑着头发一边走到窗边。
    窗外是绵延无尽的绿树和蓝天,她打开了窗子,清风拂面,带来楼下爽朗的笑声。
    楼下有一大群赶早来骑行的男人,这会儿都围在龚姐的店门口,他们个个穿着骑行服,有的连骑行头盔和护目镜都还没有来得及摘偿。
    言泽舟也在。
    他穿着黑色的圆领毛衣,露出一截白色的衬衫领子,在这群“全副武装”的男人中间,悠闲得有些惹眼。
    好像是谁买了新车,大伙正扎堆研究车的型号和性能。
    言泽舟扶着车把手说了句什么,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在此起彼伏的起哄声里,他长腿一跨,上车骑了一圈。
    这里的路坑洼不平,但他的骑行技巧却如火纯青,车在他胯下仿佛有了生命。
    围在前头的人都竖着大拇指啧啧称奇。
    可安的目光跟着他,也不由得着了迷。
    山里鸟鸣啾啾,可她的世界一片寂静,只有一个耀眼的他,熠熠生辉。
    似有灵犀相通,言泽舟忽而抬眸,朝她的方向望过来。看到她正倚在窗口,他蹬着脚踏板,臀部脱离了车座,一下站了起来。
    那样的姿势,明明像个淘气的小孩,可由他做来,却帅气利落,像是振翅的雄鹰。
    他遥遥朝她吹了一记口哨,清脆,又充满了爱意。
    可安对他笑,用口型对他说“早”。
    很多人都顺着言泽舟的目光往回看,可安不好意思,连忙关上了窗。
    她去洗手间洗漱。
    没一会儿,言泽舟就上来了。
    “怎么起这么早?”他倚在洗手间的门框上,平静如斯,好像刚才楼下嬉闹玩耍的人,不是他。
    “你不是更早。”
    “因为我体力比你好。”
    “这和体力有什么关系?”
    他不说话,意味深长。
    可安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意思。
    “她体力一点都不差好不好。”她轻声咕哝着给自己辩解。
    “那昨晚喊累的人是谁?”
    可安白他一眼。
    “喊累的人当然是我,因为你昨晚压根不是人。”
    言泽舟笑了,他靠过来,抢在可安前头拧了毛巾,替她擦脸。
    “不是人是什么?”
    她扯了下领口,把肩头紫红色的吻痕亮出来,咬牙切齿地控诉:“是野兽。”
    他拦腰将她搂到面前,低头去亲吻她身上他的痕迹。
    “美女与野兽,正好。”
    “……”
    
    可安下了楼,厨房里热着番薯粥。
    是他早起熬的。
    胖大厨问:“言检怎么总给你熬这个,是不是他只会这个?”
    可安摇摇头。
    不,他会得可多了,总给她做,是因为她爱吃。
    大厅里人很多,刚才在外面和言泽舟谈笑风生的骑友们这会儿都进了屋。龚姐泡了茶招待他们。
    可安端着碗,找了角落一张空桌子,自顾自地吃早餐。
    言泽舟在外面打电话。
    一大早的,好像很闲,又好像很忙。
    “诶,你不是当初骑行的时候追言检那姑娘吗?”桌边有人走过来,惊喜地和她打招呼。
    可安抬眸看了看来人。
    她并不记得对方是谁,只是听着声音,好像隐约有些印象。
    “你忘啦?”对方坐到她面前:“当初你还让我们猜,你能不能追到言检呐!”
    可安眨了眨眼,当时在平川骑行的场景一幕一幕在脑海里闪过。
    “追人还是追车?”她没头没脑地接上了话。
    对方不住地点头:“对对对,当时我就是这么问你的。”
    “我想起来了。”
    男人笑了,对着门外的言泽舟扬扬下巴。
    “这是,追上了?”
    可安甜甜一笑:“我行吧?”
    “行!真是行!以前骑行队,有多少姑娘都是冲着言检来的,可他冷得块冰似的,总是拒人千里之外。我们以前都以为‘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言检会例外。没想到,你一出现,他就栽了。”
    “那是以前的美人不够美吧。”可安玩笑。
    对面的男人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
    言泽舟正从外面进来,见到这两个八竿子到不着的人其乐融融的画面,忍不住绕过来。
    “强哥说什么呢?这么好笑?”
    “说你以前的风流韵事。”可安回答。
    “我什么事都遇到过,偏那个事没有。”言泽舟在可安身边坐下。
    被叫做强哥的男人知道不能打扰别人的“二人世界”,识趣地冲言泽舟眨眨眼,站起来先撤了。
    可安调整了一下坐姿,侧身看着言泽舟。
    “真没有?”
    “没有。”
    “你这么洁身自好干什么?”
    “等你。”他神色认真。
    可安明明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可嘴上还是忍不住抱怨说:“难怪这么没情趣。”
    “什么?”他没听清。
    “没什么,夸你呢,粥很好喝。”
    “……”
    
    言泽舟送可安去公司。
    可安下车之前,他拖住了她的胳膊。
    “怎么了?”可安回眸去看他。
    “下班了打电话,我来接你。”他说。
    “你有那么空吗?”
    “有。”
    “又休假了?”
    “嗯。”
    可安点点头:“那好,你等我电话。”
    她说完又想推门,言泽舟的手却还没有放开。
    “还有事吗?”
    “是你是不是还有事没有对我做?”言泽舟挑了下眉,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可安笑起来,会意凑过去的时候,他却忽然把自己的唇送过来,大掌压住了她的后脑勺。
    明明是个告别吻,却一深再深。
    她下车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
    好不容易调整了呼吸,进门之前却看到宁稼孟父女也来了。
    这都还没进公司呢,他们两个身边就已经簇拥了很多的人,就跟皇帝巡游似的。
    宁子季锒铛入狱之后,宁氏双雄鼎立的局势就彻底被瓦解了。很多宁子季的人,都悄悄倒戈去了宁稼孟那边。
    宁稼孟的党羽势力,又丰厚了不少。
    今天有个董事会。
    可安有私心,她希望能尽快把徐宫尧推上总监的位置。
    只是,这是一个肥缺。公司上下,但凡有点能力的人都想伺机争抢。可安倒不是担心徐宫尧的能力,只是担心宁稼孟在背后玩阴的。
    从前还有宁子季掣肘宁稼孟,一旦这两股力量都被宁稼孟控制,那么宁氏会出现一边倒形式,可安就真的成了一个被架空的傀儡了。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董事会议定于下午一点,全员出席,徐宫尧也来了。
    他一身深色的西装,坐在人群里,低调至极。
    可安就总监上位这件事情问过徐宫尧的意思。
    他还是那句话:“争与不争,全都宁总说了算。”
    可安笑:“我当然希望你去争,而且不仅要争,还要赢。”
    徐宫尧沉默。
    可安怕自己的话给了他压力,连忙拍拍他的肩膀,改口:“重在参与重在参与。”
    她的安慰把徐宫尧惹笑了。
    “宁总,这不是小学运动会。我们一旦出手,就必须得赢。”
    否则,输人输阵,岂不是让对手太得意。
    “你有信心吗”可安问。
    徐宫尧笑意深深:“有宁总这么个大靠山罩着我,当然有信心。”
    “你确定是大靠山?不是徒有虚表的假山?”她犯贫。
    “我确定。”他认真。
    董事会一如想象般硝烟弥漫。
    对于总监之位,宁稼孟丝毫不避嫌的推荐了宁正瑜。宁正瑜平时不过是攀附宁稼孟的一株藤蔓,所有人脉资源也都是借着宁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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