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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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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你没开玩笑?”流枫和流云可都说了,一般人冲击一小阶,最起码也要三年,师尊竟让她两月冲破巩固期和大圆满,直达地之境,他没开玩笑吧?逸尘淡淡道:“我之前有说过,就你目前的修为,一般人需要五年时间方能达到,但你要记住,你不是一般人。”
    “我,我是有灵脉,可我也不是妖孽啊,能有辣么大的本事吗?”
    云轻舞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希望师尊能够多给自己些时间。
    “是不是妖孽,你不试试又怎么知道?”逸尘丢下话,就出了书房。
    “吼吼吼……姐儿是妖孽,姐儿是妖孽……姐儿无所不能!”心下一阵嚎叫,云轻舞下榻,拿起案几上的《玉心决》开始翻看起来,她看得很仔细,很认真,待翻至第五页时,只见她嘴角忽然翘起,眉眼间尽显笑意。
    “太神了,姐儿这脑子究竟是用什么做哒,竟无需师尊讲解,就明了这书中的功法图解,哇咔咔,姐儿不愧是天才!”某女得意一笑,放下《玉心决》,坐回榻上,开始了修炼。双眸闭阖,真气运行,心无旁念。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时辰,待她张开眼,顿时感觉浑身通泰无比。
    然,当她不经意地吸了吸鼻子时,整个人瞬间不好了。腥腥的,好像还有那么些臭烘烘,似乎,还好像是从她身上发出的。别过头,她小心翼翼地挽起自己的袍袖,然后,目光挪至露出的手臂上:“噢,买噶!娘嘞,姐儿咋这么脏?”
    仔细看了看,云轻舞方恍然大悟,也方知晓自个为毛刚刚会感到周体通泰。原来,这是源于修炼之功。
    没错,就是这个原因。
    修炼过程中,体内的污物通过毛孔排出,在皮肤表层形成了一层污垢,就有了身上这腥腥臭臭的气味。“嘿嘿!腥腥臭臭无所谓,洗干净不就没事啦,关键是姐儿现在感觉整个人既舒服,又无比轻松,好似一个不慎,就能飘起来。”
    晃眼过去六日,京城,云府,清水苑。
    “舞儿有劳殿下挂心了。”当日离开道院,下山途中,云汉卿和秦五遇到了静影一行六人,得知他们是奉太子之命,一路暗中跟随保护太子。妃,却被他的人拦住去路,以至于将太子。妃跟丢,导致过去数日,才知晓太子。妃上了这宝石山,闻言后,云汉卿很是过意不去。
    “舞儿是我的妻子,牵挂她的安危是我的责任,宁远候不必客气。”
    宫衍端起茶盏,轻摩挲着杯沿上的纹路,眼睑微垂,道:“静影传回的信中,说并未在宝石山上看到什么道院,不知宁远候可知是何故?”云汉卿一怔,思量片刻,道:“不会吧!”道院还能凭空消失不成?心里虽是这么想,他口中却还是将自己知道的道了出来:“其实有件事,臣不大确定,但就逸尘真人和舞儿之间的对话,还有他身上流露出的那种超然于世外的清逸之气,让臣觉得真人绝不是寻常人。”
    “超然于世外的清逸之气,绝非寻常人?”宫衍抬眸,幽邃的眸子深不见底,启口道:“宁远候的意思是……逸尘真人果真如坊间传言那般,是神仙?”
    云汉卿神色凝重,摇摇头:“不是臣认为逸尘真人是,而是真人与舞儿的对话中,自个承认是天上的神。”
    “传说六界中,神族是最了不起的,可就算真有神族存在,他又怎会出现在人间,且要让舞儿唤他为师尊?”
    “逸尘真人有说,臣的妻子是他的弟子,但不瞒殿下,臣妻究竟与真人有无师徒关系,臣并不清楚。”云汉卿语气轻浅,神色间一派淡然之态:“再有就是,太子殿下真不必为舞儿担心,从短短数日相处来看,真人对舞儿并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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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越活越让人讨厌(六千+求月票)    宫衍沉吟道:“也许宁远候口中的真人真的是神。”云汉卿叹道:“或许是吧!”
    “利用法术将道院隐匿,静影他们自然难以发现。”说到这,宫衍顿了顿,方才接道:“我会亲自前往宝石山一趟,确定舞儿是否安然。”云汉卿闻言,点点头,道:“舞儿离宫,宫里没闹出什么动静吧?”
    “很平静,宁远候无需担心。”宫衍淡淡道。
    “臣昨日有进宫见过皇上,也接了统兵之职,明日我便离京赶往边关。”云汉卿是三日前骑快马回京的,在清水苑休息了一日,第二天便进宫面圣,道明自己身体已经无碍,文帝闻言很是高兴,立马就任命他为统兵,前往边关驻守。
    “那边的情况暂时还算稳定,不过据我估计,那些蛮夷不会一直按兵不动,宁远候到时可要多加小心。”静默半晌,宫衍神色冷峻:“犯我大晋,虽远必诛!”
    云汉卿道:“殿下即便不做此交代,臣也知道该如何做。”十年前的铁面战神,可不是浪得虚名!
    “是我多虑了!”宫衍眼里言语抱歉,云汉卿摇摇头,微笑道:“殿下无需介怀,不过,以臣的意思,要想我大晋边关长治久安,最好将那些蛮夷彻底铲除。”宫衍边思虑,边道:“宁远候所言,朝廷也是想过的,但外夷种族多不说,且各族分布太散,还有,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一旦联合起来,于大晋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可就这么一打一跑,由着他们随时骚扰我边关城池,受苦的只能是我大晋百姓。”想到边关百姓每隔数年,就会面临流离失所,云汉卿这心里很不是滋味。
    宫衍幽邃的眸半眯,冷冷道:“回京前,我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臣愿闻其详。”云汉卿满眼希冀道。
    “想要铲除关外所有外夷部落,我大晋就得做好方方面面的准备,否则,必会元气大伤。”语落,宫衍唇角紧抿,几乎形成一条直线,没再言语。
    云汉卿赞同道:“殿下说的是,铲除所有外夷部落,军需补给,兵员等方面,确实得做好充足准备。”
    清水苑外,云府其他几房,对于今儿一早宫里来的赐封圣旨,心中无一不感到五味杂陈。
    正一品统兵,一个颓废十年,蜗居在府中十年,每天只知喝酒之人,竟一下子被授予正一品官职,且是掌握实权的统兵大人,这让人难以想通的同时,羡慕嫉妒恨齐涌心头。然,各房很安静,在前院随云老太师跪地接旨后,回自家院里,安静得几乎没有今天这件事发生似的。
    他们在琢磨皇帝的心思,在琢磨云汉卿离京十多日,为何一回来就被皇帝重用?
    他们还在琢磨,一个本病怏怏的人,怎就一下子变了个样?
    精神抖擞,风采似乎,好像回到了十年前。
    不,不是似乎,好像,是确实与十年前一样。
    那一头银发自然是除外的。
    与各房心思各异相比,寿安堂这边,孟氏自李福宣完圣旨回宫后,就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她是万万没想到,皇帝会如此器重云汉卿,说重新启用就重新启用,说给官职就给了个握有实权的正一品。
    最让她心火难消的是,明明已经行将就木,现如今却完全像是换了个人。
    云老太师倒是对宫里来的那道圣旨,以及云汉卿本身的变化,没做出丝毫反应。看着云汉卿接旨,再目送李福离开云府,他始终面沉如水,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回到寿安堂,他就径直去了书房,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
    “老夫人,三爷过来了。”
    跟在孟氏身后伺候的老嬷嬷,一看到云汉卿朝正屋方向走来,忙在门口向屋里通禀。
    “让他进来吧。”
    孟氏不轻不重的声音传出门外,那位嬷嬷应声是,然后对云汉卿行礼道:“老奴见过三爷!”云汉卿冷漠的眸子从她身上扫过,道:“老夫人可在屋里?”那位老嬷嬷姓吕,一听到他冰冷,几乎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先是一怔,接着才回道:“在的。”
    多少年没踏入过寿安堂,这一来,就专程为见她,有意思!
    往屏风后瞥了眼,孟氏眼里暗芒一闪而过,然后看向房门口,就见吕嬷嬷推开门,云汉卿提步而入。
    “咯吱”一声响,门被吕嬷嬷从外关闭在一起。
    府中的三爷十多年没到寿安堂给老太师和主子请过安,突然间踏进这寿安堂,又是单独见主子,必是对早些年前的旧事生了疑心,想来主子也不希望屋里的谈话,被他人听到。
    恭谨侍立门外,吕嬷嬷心念翻转,终暗吸口气,眼观鼻,鼻观心,不做他想。
    “我娘和我妻子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凝向端坐在榻上,只是望着他不说话的孟氏,云汉卿目光犀利如剑,定定地盯着对方,启口问道。
    孟氏脸上表情肃穆,与他视线相对,出口之语平淡,却不难听出里面带着些许愠怒:“老身是你的嫡母,生你的那个女人只是你的姨娘。”从小看着就不是个省油的灯,果不其然!
    “我身上的禁术,还有血散,都是你所为吧?”云汉卿没指望孟氏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只是想在前往边关之前,将要说的道出,从而观察这老妇的情绪变化,进而判定他心中的猜测。他问的第一句话,要说孟氏神色不变,极为镇定的话,那么此刻这一句,孟氏眼里却出现了刹那间的怔忪,虽转瞬即逝,却还是被云汉卿纳入了眼底。
    “还有,行刺我的刺客是你的人吧?”
    没于袖中的手握紧,云汉卿俊脸无波,继续问。
    “老身为何要那么做?在这大宅中,老身是何等身份,需要做那些腌臜事吗?”
    孟氏质问。
    “做没做你自己心里清楚。”云汉卿冷眸嘲讽,勾起唇,一字一句道:“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我今日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最好夹紧尾巴,否则,我不光会让你原形毕露,更会让你尝尽害人的滋味!”音落,他一甩袖,转身走向门口。
    拉开门,云汉卿脸色阴沉,大步朝寿安堂外行去。
    果真与她有关,不承认,就以为他没法子了吗?
    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云汉卿眸光微敛,暗忖:“只要我还活着,那老妇就会不安,就会想方设法采取行动,但凡她有风吹草动,也就是证据送到我手中的时候。”作恶之人,必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师姐,那小子身上的禁术已经解了,就是血散,多半也已被解。”屏风后走出一抹身量修长,样貌阴柔,看不出年岁的俊秀男子。
    他在孟氏近旁的椅子上落座,左臂搭在扶手上,右手食指轻叩膝面,饶有兴味道:“不知是那位高人竟能破解我血幻宫的禁术和血散之毒。”
    “小三,你当年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似是没听到他的话,孟氏脸色难看地注视着男子。
    “师姐,我是向你保证过没错,可这都过去这么些年,出现个万一也不是没可能。”
    男子是血幻宫宫主,名雪无痕,年岁么,四十出头,但看起来却只有二十来岁。见孟氏只是瞪向他不说话,雪无痕又道:“我有建议过师姐将人直接做了一了百了,是师姐不同意,才会出现今日这局面,我能有什么法子?”摊摊手,他显得很是无能为力。
    “你说得倒轻巧,他们母子皆是老头子的命根子,老的不明不白地去了,小的若是一下子也去了,老头子不怀疑到我头上才怪。”想起旧事,孟氏心里就气愤难平:“我可是下嫁给他的,却不成想,没过几年好日子,他就送我那么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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