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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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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白深情的话语,让云轻舞瞬间感到双颊发烫,血液倒流,且一颗心满满都是感动。
    宫衍续道:“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但我一点都不在乎,只在乎你是否会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消失不见。舞儿,你很早就在我心里扎了根,永远都不能丢下我,无论是身还是心,都不能丢下我。”
    云轻舞的呼吸微微有些发颤,宫衍用脸庞轻蹭着她头顶的秀发,声音低沉魅惑:“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如果有下一辈子,你还是我的。”
    阳光暖暖的,穿过云层宛若根根金线,纵横交错,把颜色有所不同的云朵缝缀在一起,形成了一副美丽无比的图案。
    五日了,距离王爷吐血昏迷,一晃就已过去五日,直至今日,他还未醒转。
    宁王妃刘氏脸上挂着难掩的伤痛,静静地站在花园旁的人工湖边,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湖水,她眸光呆怔,只觉自己好不悲凉。
    “我要怎么办?”嘴角噏动,她无声自语。
    身份上她是宁王妃,在这个王府,王爷也给足了她体面,可他……可他心里没她。就这也罢了,他竟然宁愿到妾侍院里安寝,都不愿踏进她这个嫡妻的院门。是因为她的身体原因吗?不,不是,他只是不喜她,不想和她躺在一张牀上而已。
    好吧,娘家败落,到目前为止,她没有被下堂,说来该惜福。
    熟料,他就这么猝然倒下,要她日后如何是好?
    自大婚后,她的眼里、心里全是他的身影,她喜欢他,深深地爱慕着他,虽然知道作为嫡妃,作为当家主母,要不得这种感情,但她还是深陷其中,无数次希望他能多看她一眼,多到她院里走走。
    奢望,一切都是奢望。
    在这偌大的王府中,她仅是个看着体面,实则心里苦涩难耐的掌家王妃。
    “王爷,你从未想过让我给你延绵子嗣么?”初为人妇,他和她也是有过床。笫之欢的,然,她的肚子却始终不见有动静,记忆中,那会她的身体还是很好的,但在不知不觉间,她身上便有了病根,也就从这时起,他不再和她做那种事。
    偶尔,她有怀疑过,是不是他吩咐过厨房,在她的饭菜中做过些什么,结果,她的人暗中查探,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王妃,皇后娘娘的凤驾到了。”
    管家匆忙到她身旁,躬身行礼道。
    “哦,我知道了。”
    敛起心绪,她被丫头搀扶着,跟在管家身后,往正堂行去。
    皇后本就不待见她,看到她带着丝病态的模样,心里愈发不喜,再加上一想到自己的皇儿仍躺在牀上昏迷不醒,不由将积压在心底的怒火从她而发:“澈儿昏迷不醒,你不在跟前伺候着,这就是你做王妃的本分?”
    对于刘氏见礼,皇后视而不见,冷声斥责道。
    “母后训斥的是,是儿媳不好,没有时刻伺候在王爷的病榻前。”
    刘氏臻首低垂,保持着见礼的姿势,低声回其一句。
    “哼!”
    皇后瞪她一眼,手搭在玉檀臂弯上,就出了正堂。
    前院,正屋。
    宫澈紧闭双眼,嘴唇惨白,额头上不时往外渗出虚汗。
    “崔院首,你能告诉本宫,四殿下到底患了何病?”从陈安手中接过柔软的棉巾,皇后边为宫澈擦拭额上的汗渍,边问一旁刚诊完脉的崔院首。
    崔院首如实作答:“回皇后娘娘,宁王殿下除过脉息虚弱,体内诊断不出有什么病症。”
    “没病本宫的皇儿为何一直昏迷不醒,而且起色一天比一天差?”皇后说着,目露疼惜,注视着宫澈那毫无血色,明显有些消瘦的面孔:“你可是太医院的院首,难道只是徒有虚名?”闻她之言,崔院首不卑不吭道:“皇后娘娘,经臣给宁王殿下把脉,确实探不到任何病症,如果娘娘非要从臣这知道宁王殿下为何一直昏迷不醒,臣觉得应该归结于梦魇。”连续五天里,太医院没少过来太医给宫澈诊断,但得出的结论基本上如出一辙。
    ——身体无恙。
    至于数日不曾醒转,诸位太医猜测——宫澈是被梦魇束缚住,才无法从昏迷中醒转。
    “梦魇?”
    皇后看着牀上病怏怏的儿子,心疼极了:“那你就将本宫的皇儿唤醒啊!”说着,她探出手再次帮宫澈擦拭汗珠,忽地,急声道:“你快些再给瞧瞧,本宫感觉四殿下额头滚烫不已。”崔院首道:“宁王殿确实有发热,不过只是低烧,而且很快会自动恢复常温。”他这么说,意在让皇后不用太过担心。但皇后还是冷着脸问罪道:“你若敢哄骗本宫?本宫就要了你的脑袋!”
    宫澈有听到来自外界的声音,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都无法从那一世又一世的记忆中挣脱出来。他那没有血色的脸上,时而痛苦,时而宁和,又时而恨意满满。
    “娘娘您现在看看宁王殿下的神色变化,再看看殿下微微开启的唇角。”

  ☆、262:惊恐,皇后发威

262:惊恐,皇后发威    宫澈嘴角噏动,似是在呓语,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皇后眼眶湿润:“本宫的皇儿看起来很痛苦。”靠近宫澈唇边,她什么都听不到:“本宫听不到,本宫的皇儿在说什么,本宫一点都不到,崔院首你来听听,看看可能听到什么?”崔院首心下叹气,要是能听到宁王说什么,他们整个太医院的人恐怕都已知道。
    毕竟自宁王吐血昏迷之日起,太医院的太医几乎都有被皇上安排前来宁王府,为宁王搭脉医治身体。也不知是他们医术不精,还是宁王自个不愿醒来,总之,他们把脉后结果皆是——除过脉息虚弱,再无其他病症。此间,宁王脸上的情绪变化很是明显,本紧闭的唇,在脸色生变时,便微微地噏动,可惜的是,那噏动的唇齿间,无半点声音发出。
    根据常规推断,他们认为宁王多半是梦魇所束。
    “皇后娘娘,这几日宁王殿下都是这种状况。”
    崔院首敛回心绪,看向皇后恭敬地道出一句。
    他说的隐晦,皇后却是瞬间其中之意。
    是啊,要是能听到皇儿嘴里说的是什么,自己又怎会到今日都不知道?
    皇后嘴角掀起抹苦笑,但转瞬,她脸色一冷,将目光锁在陈安身上:“你是怎么照顾四殿下的?”这奴才是皇儿身边的近侍,必是因为照顾主子不尽心,才致她的皇儿吐血昏迷,想到这,皇后愈发气愤,怒道:“你是不想要脑袋了,是不是?”
    连日来担心皇儿有个好歹,她没有针对这宁王府中任何一个人,现在皇儿躺在牀榻上如活死人一般,全是这些狗奴才的错。
    陈安脸色煞白,惶恐至极地跪在地上:“奴才有好好照顾殿下,在五日前,殿下都是好好的,直至那日……”
    “直至那日怎么了,说!”皇后声音冰冷刺骨,听起来尖利至极。
    “五日前的夜里,太子……太子殿下有来过王府……”陈安说的断断续续,当他刚一提到太子时,皇后面色微不可见地一变,心也随之“咯噔”了下:“本宫有话要问陈安,你们都先退下。”
    崔院首微敛的眸子闪了下,行礼出了正屋。
    玉檀玉青两个在他前脚踏出房门后,与刘氏跟着出去了。
    “太子殿下找四殿下都说了什么?”
    见屋里不再有旁人,皇后转身坐到一旁的椅上,注视着陈安冷声问。
    “奴才听得不大清楚。”
    陈安声音发颤,额上冷汗涔涔而落。
    “给本宫好好想。”皇后一掌拍在桌上,脸色极其阴郁。陈安跪在地上的身子连连颤抖,半晌,出声道:“太子殿下好像在斥责王爷,说……说王爷不该使手段,致国之根本于不顾,还……还说王爷想要……想要夺储,尽管拿出真本事……”
    皇后的脸色不停地变化着,抓住椅子扶手的手青筋毕露:“太子……太子真是这么说的……他真是这么对四殿下说的?”太子?那个由她一手养大的孩子,竟然……竟然知道了,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了么?
    不,不可能,他怎会知道她的皇儿有夺储之心?
    还有那什么使手段,致国之根本于不顾是何意?
    欲夺储,拿出真本事,这……这话又是从何而来?
    她的皇儿有无真本事,作为母后,她比谁都清楚。
    近一段时日以来,京里随处传播的流言,不用深想,她也知这与皇儿多少多少脱不开干系。但,用流言诋毁他人的做法的确不入流,可这和致国之根本于不顾还挂不上钩吧?忽然,‘吕宋村’三字跃入皇后脑中。
    难道……难道纵火烧毁吕宋村,与她的皇儿有关?不对,吕宋村里的人并未丧生在那晚的大火中,那些贱民全都活得好好的,若果是她的皇儿所为,绝对不会做事失手。
    皇后眉头紧皱在一起,盯向陈安道:“将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太子殿下离开后不久,书房里传出一阵响声,等奴才进去时,就看到……就看到书房中央里有两口大箱子,还看到王爷昏倒在地上。”陈安战战兢兢地如实道。
    “箱子是太子殿下带给四殿下的?”皇后问。
    “应该……应该是……”
    陈安嘴角抖动,牙齿不时地打着颤。
    “什么叫应该是?”
    皇后最讨厌奴才回话时,说些模棱两可之言。
    “太子殿下有说送王爷大礼,但……但奴才没有看到太子殿下有带箱子进王爷的书房。”一听陈安这话,皇后心里一紧:“储存宝物?”她立时想到宫衍手中有传说中的储存宝物:“太子难道认识那位神秘人?”宁溪镇上的那场拍卖会,皇后知道的很详细,因此,她对那位提供储存宝物作为拍卖品的神秘人没少琢磨。
    然,即使到今日,她都不知那神秘人是何身份。
    暗中,她有着玉檀通过江湖手段打听过,却什么都没打听到。
    这不得不打消了她想将神秘人笼络到宫澈身边的打算。
    压下满心震惊,她眸光阴冷,盯着陈安问:“箱子里是何物?”
    陈安回想到当日看到那两口箱子时的情景,身体猛地一阵颤抖,感受到皇后冷厉迫人的视线,他张了张嘴,声如蚊呐道:“是……是人。头,两个箱子里装的全是血淋淋的人。头。”皇后一怔,转瞬喝道:“你说什么?人。头,全是人。头?”
    “确实是人头。”陈安身上的里衣已经全部被冷汗浸透,久没听到皇后再言语,他声音发颤,又道:“娘娘,奴才绝对不敢有半句不实之言,就在吕宋村被烧前几日,王爷都有和邬先生他们在书房里议事,曾多次提到吕宋村,还有提到疫病……”
    皇后截断他的话:“你想说太子是因为吕宋村一事,才来王府找四殿下的?”似是没打算让陈安作答,她语气渐变森冷:“还是说你认为吕宋村那边发生的事,就是四殿下指使人做的?”
    “奴才……奴才……”
    陈安跪伏在地,只觉自己活不成了,他怎能想都不想,就将那种事道出,即便事情确实属实,即便他是在皇后面前提起,可他不该忘记那种事在王爷那里,是属于不可告人的秘事,他更不该忘记皇后娘娘是王爷的生母,饶是清楚王爷有在暗中做什么,怕也极其忌讳一个奴才这般大喇喇的将事情提到明面上。
    而他蠢得什么都往出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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