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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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彤才走不到一刻,齐子骁和周元休就拿着银票火急火燎的跑了出来,可惜府前已经连根骡子毛都没了。
一见人没了,齐子骁就急了,揪着守门侍卫的衣领就吼,“刚才送我们回来的那个小丫头呢?是不是你们把人给赶跑了?”
守门侍卫的内心是崩溃的,心说:他招谁惹谁了?好好的站岗守门都能摊上事儿?“冤枉啊,少爷,那小娘子是自己走的,属下一个指头都没碰过那位姑娘啊,不信您可以问问四周的兄弟。”
四周的几名侍卫连忙站出来作证,声称孟彤把他们送到之后,抬头看了看天色就赶车走了。
“他们应该没说谎。”周元休把齐子骁和那侍卫拉开,一边道:“孟彤家住的离牛背山那样近,应该是怕天晚了回去不安全,所以没等我们就走了。”
齐子骁一想也是,这才呼出口气,道:“算了,咱们明天就跑一趟,给她送去得了。”
周元休点点头,揽着齐子骁的肩返身往宅子里走,一边道:“去之前咱们先去布庄给那丫头选几身衣裳。”
一想到孟彤那头梳道士髻,身穿白底碎花布衣,下身却配了件男式的黑裤子的造形,就让人感觉很凌乱。
齐子骁“啧”了一声,毫不留情的吐糟,“都不知道那丫头什么品味,她要是不出声,我都分不清她是男是女。”
周元休听了便深有同感的“呵呵”直乐。
两人此时的心情早就没有了一日前,刚刚抵达这里的压抑和郁闷。
遇到孟彤被她所救,在见识到了这个山沟沟里的小女孩的坚毅、果敢和神奇,两人都看到了自己的幼稚和不足。他们原为避难而来,因抑郁而闯进牛背山,却险些命丧熊口。
能遇到孟彤显然是他们的幸运,初临异地便能交到这么一个有意思的朋友,这让满腹冤屈无出发泄的齐子骁和为了僻开兄弟倾轧,也为了好兄弟两肋插刀的周元休,都有了种云散雨歇的轻松。
孟彤回到家时,太阳都快要下山了。孟彤带着小狼直接赶着骡车,去了那处断崖的落水处。
那只野猪早就被溪水冲了下来,所幸掉下来时落在了旁边的草地上,除了全身骨断筋折之外,流出来的那一点黑血也都直接渗进了泥土里,并没有把附近山上的野兽引来。
孟彤利用崖壁上突出的树把野猪吊进了车厢,然后才驾着车回了家。
晚上吃过饭,收拾了碗筷。孟彤就去了祝香伶的房间,前阵子她和祝香伶在山溪里弄了些织蚊螺回来,因为祝香伶这里有锅有灶,两人一合计就把那些织蚊螺都给炒成了粉末。
织蚊螺的毒是不会被高温化去的,而且其头晕、呕吐的症状也甚得孟彤的心,所以孟彤就选定了这种毒做为惩罚陈金枝等人的最佳秘药。
“徒儿啊,有一件事为师想了又想,还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祝香伶背对着孟彤,故作忙碌的捣鼓着手里不知道是毒药还是解药的小竹筒。
孟彤坐在炕上前后摆着小脚丫,她看着祝香伶有些僵硬的背影,想了想便轻声问,“师傅可是要告诉我,我爹的身子要不行了?”
“你知道?”祝香伶惊讶的转身看她。
孟彤缓缓的点了点头,情绪有些低落的道:“我虽然还不会把脉断病症,但是我有眼睛我会看。”
“我们被逼搬出祖宅的时候,我爹的情况就已经很糟糕了,去年整个冬天我跟我娘没怎么让他下炕,我尽了最大的努力给他食补,给他保暖。”
☆、118“谣言”
“最近他的情况看着是好转了些,可我知道今天他吐的那口血,肯定是让他的身体又伤上加伤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小徒弟的懂事和冷静大大出乎了祝香伶的预料,犹豫了半晌她才挤出这么一句话。除了这句话,她也实在不知道该些说什么了。
“不过你爹的情况也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只要别再让你爹受刺激,有那药酒固本培元,让你爹多支撑个两年还是可以的。”
孟彤沉默的点了点头,心里对陈金枝那些人的恨却又更加重了几分。
孟大和春二娘是从来不会过问孟彤在祝香伶的房里做什么的。
孟彤把一身的束缚尽去,换了一身黑色男装,一直等到了快亥时了才用黑巾蒙上脸,然后拿着祝香伶分好药量的小荷包,直接从院子里爬梯子出了院子,于夜色中悄悄潜进了靠山村,翻墙进了孟家老宅。
孟彤回魂时,前身的一切记忆她都看到了,老宅的一切她可说是了如指掌。
孟彤摸进灶房,从怀里摸出小荷包,往水缸、米缸、油缸、盐罐等地方都洒了一些,又绕到后院的水井旁,把剩下的药粉全都往井里洒了下去,这才心满意足的翻墙出了孟家老宅,如来时般悄悄的隐入黑暗,一路潜行回了家。
一想到第二天陈金枝等人就会遭到报应,孟彤的心情就好的不得了。她哼着小曲洗漱了一翻,就上了炕,之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而且是一夜无梦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孟彤特地吩咐了春二娘不要出门,就算是有人来也不要给开门。然后又让小狼和狼王上山把狼群引下山,就散布在山地这一块看家护院。做完这些安排之后,她才驾车去了镇上。
孟彤出门的时间不早也不晚,卖了野猪之后又让吴屠户帮忙收了四副猪下水,加上吴屠户铺子里原有的两副,六副猪下水想要喂饱十八只狼,虽然还远远不够,不过午后再带着群狼上山打几只山猪回来,应该勉强也就够了。
夏天气温高,肉食不经放,别特是猪下水这种腥臭的东西。
孟彤清算了银子,便直接驱车急急往回赶,深怕车里的猪下水发了臭,把群狼吃出毛病来。
可是怕什么,偏偏来什么,孟彤的车子还没驶到村口前的土路,就被一群热心过头的乡亲们给围住了。
“彤彤啊,昨天下午你叔他们抱着好多布匹回去,说是在给你收拾嫁妆,这倒底是咋回事啊?你不是跟赵家的铁头定亲了吗?”
“是啊,是啊,是不是你奶又做妖了?这背信弃义可是不对的啊,你可不能跟着犯糊涂。”
“老赵家多好的条件啊,铁头那孩子也憨实,彤彤啊,你可不能犯傻,被你奶和你叔他们三言两语就给哄骗了去,你想想你奶他们以前是怎么对你们家的,她能给你相看靠谱的人家吗?”
孟彤看着四周大娘、大婶、大叔、姐姐们的嘴巴张张合合,整个人都是懵的,“等一下,等一下,各位大娘,大叔,婶子,姐姐,谁跟你们说俺跟铁头哥订亲了的?这事儿俺怎么不知道?”
“没有?不可能?你家起新房子那天,老赵叔在你家门前跟村长说的话,大家可都是听见的啊。”
陈大娘立即站出来做证,“就是,那天俺也在的,俺亲耳听到老赵叔说你是个好孩子,配他家铁头他看就不错的。”
人家说说而已的,又没有派媒人上门说亲,这事能当真吗?孟彤扶着头,真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的眼中有火光隐现,心头的火气都快要压不住了,却还得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发火,不能让常久以来与村人建立起来的关系毁于一旦。
努力调整了情绪,孟彤才强挤出一抹微笑,对一众相熟的乡亲柔声道:“各位大叔、大娘、婶子、姐姐们,你们都别瞎猜了,铁头哥就像俺的亲哥哥一样,俺们俩是不可能定亲的。”
“再说俺奶他们也没有给俺定什么亲,俺二叔和俺三叔昨天就是来俺家抢东西的。他们不但抢走了俺家的布匹,还把俺爹用来救命的药酒给抢走了,他们都是巴不得俺家全死光了,好占了俺家东西的人,又怎么会多此一举给俺定什么亲呢?”
“要真的给俺许了什么人家,那也不是什么正而八经的定亲,他们只会把俺给卖了,换了银子给他们自己享乐而已。”
有新嫁进村的小媳妇不明情况,听到孟彤这么说,不由提高也声音道:“哎哟,俺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你家二叔和三叔好心给你整理嫁妆还错了?”
“俺告诉你啊,小妹子,这女人嫁了人哪,还是需要有娘家人帮衬的,你要是跟你家二叔和三叔有什么误会啊,要趁早解开了才是。”
“俺听说你爹娘就你一个女儿,你将来还不是要靠你两个叔叔……”
一边的王大娘实在听不下去了,不客气的上去用力扯了那媳妇子一把,不客气的斥道:“你不清楚状况就别说话,瞎叨叨啥?”
孟彤的目光更是锋利如刀子一般,紧盯着那不认识的新媳妇冷冷一笑,她的脾气自来就不好,可不是什么能任人揉捏的柿子。
“这位不知是谁家的新嫂子?俺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全村人都知道,你初来乍道就算不清楚状况,也没听清楚俺刚才说什么了,那俺现在就再说一次。”
“俺二叔和三叔昨天不但抢走了俺家的十多匹布,还抢走了俺爹用来救命的药酒,那药酒是用人参和雄鹿的心头血浸泡的,俺花了整整两个月,好不容易攒到了银子给俺爹弄到的救命的药。”
“俺娘跟他们磕头求他们别拿走那酒,磕得头破血流,他们还往俺娘心口踹了一脚,你觉得他们跟俺会有什么误会需要解开呢?”
☆、119喂狼
那小媳妇被孟彤那似要吃人一般的目光,盯得心里直发毛,连忙垂下头,缩着脖子小声嗫嚅道:“俺,俺不知道……”
孟彤不以为然的冷哼,“你明知道自己才刚嫁到村子里来,什么情况都搞还不清楚,这里站着这么多大叔、大娘和婶子、姐姐,你又凭什么跳出来指责俺的不是?”
“莫不是以为俺人小,你就可以爬到俺身上来踩一脚?”
孟彤冷着脸从车辕上站了起来,怒道:“俺现在要不是急着给俺爹凑银子再做新药,俺都恨得不一把火把自己的亲奶亲叔叔都给烧了,你以为俺是你可以拿来踩着充能耐、摆威风的人吗?”
“俺,俺没有,妹子你别误会,俺,俺,呜——”
那小媳妇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一时口快,想要在村里人面前露露脸,就惹到了这样一根小辣椒。
更可怕的是她举目四顾,四周几位在她婚礼上都来帮过忙的大娘、大婶,竟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帮她说话。
小媳妇心中暗暗叫糟,知道自己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小手绢往脸上一捂,就假哭着挤出人跑了。
这里聚集了这么多村民,孟彤掂记着山地那边林子里的群狼,更怕有人跑到山地那边被狼误伤。
于是她连忙问四周的人,“大娘大叔,你们今早有人往山地那头去了没?”
“俺今早在山脚的林子里看到了好几头野狼,要是有人往那边去了,你们可千万要赶紧说啊,不然可能就要出事儿啦。”
“什么?山上又有野狼下来了?真的假的?”
“这可还没到六月啊?咋会这样啊?”
村民们一下就炸了,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人人神色紧张。
刘大叔见孟彤一脸的着急,便扬声跟她回道:“大伙儿从村里头出来就聚在这儿,没见谁往山地那头去了。”
孟彤闻言才略微放心了点,正了颜色劝众人道:“那大家都别聚在这里了,还是早些回家去。”
“最近山地那一片不太安全,大家最近要外出最好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