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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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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发,再轻柔的梳顺,阿喜将孟彤大部分的头发全都梳上头顶,分编成辫子,在脑袋两侧盘成了两个形状漂亮的发髻,仅在脑后两侧留下两股长发,缠上坠了小花的发绳编成辫子垂挂在胸前。
  春二娘和青黛并排站在两人身后做双手捧心状,两眼紧盯着孟彤头上慢慢成型的新发型,直看得两眼冒光。
  阿喜在梳妆台上挑了几只以细珍珠做花心的粉色小绢花,别在孟彤的发髻上,然后便躬身退开,好让春二娘和青黛上前观看。
  “好看,我闺女真好看。”春二娘看着孟彤难得娇美的模样高兴的直拍手,可拍着拍着,她又忍不住悲从中来,哽咽道:“要是你爹还在,看到你这个样子,都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孟彤一看要糟,连忙起身上前搂住她哄道:“娘,你看你,要是我换了女装就要害你掉眼泪,那我以后可不敢再穿女装了。”
  春二娘抹着泪拍了她一记,“说什么傻话呢。”
  “这哪里是傻话呀,你要是想让女儿天天都这么打扮,那您以后就不能动不动就掉泪珠子。”孟彤向青黛和阿喜使了个眼色,两人就无声的退了出去。
  孟彤搂着春二娘摇了摇,继续柔声哄道:“再说爹爹也没离开我们,不是吗?我们现在去给爹上柱香,让他也知道知道,他女儿我认真打扮起来有多水灵,好不好?”
  春二娘忍不住破涕为笑,一边抹眼泪一边一指头戳在孟彤的脑门上,嗔笑道:“哪有人像你这样自夸的,也不害臊。”
  孟彤笑道:“我有什么可害臊的,我这么打扮是真好看嘛,爹爹一准会夸我的,不信咱们现在就去给爹上香,晚上爹他肯定会托梦跟您说:他女儿是全天下最贴心最标致的好闺女的。”
  春二娘才涌起的那一点儿伤感,被孟彤不要脸的自夸给彻底破坏殆尽。她哭笑不得的被孟彤拖着去给孟大上了柱香,看着孟彤在孟大的灵位前,提着裙摆转圈,向孟大的灵位絮絮叨叨的得意自夸着,仿佛孟大从未离开过她们一般。
  看着这样自然笑语的女儿,春二娘看着灵位后摆着的骨灰坛,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压在心头的悲伤,似乎也跟着淡了很多。
  女儿向来懂得多,她要给孟大火化,她要带着孟大的骨灰跟她们一起南行,春二娘都听了遵从了,因为她也舍不得让孟大一个人孤零零的葬在远方。
  现在女儿说上了香,他爹就能听到她们说的话,春二娘只愿女儿说的都是真的,只要女儿好好的,孟大在地下也好好的,她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350连死的也要抢?

  见春二娘哭过了一场,神情就有些蔫蔫的,孟彤不由就在心里叹了口气,“娘,您今儿累了一天了,要不就早些歇了吧。”
  春二娘看向还摆在床上的几套衣裳,犹有些不舍,“你还有好几身衣裳没换呢。”
  “绣庄的绣娘手艺好着呢,只穿这一件就知道其它的衣裳肯定也是合身的。”孟彤搂着春二娘的肩膀笑着哄劝,“我现在穿着这一身衣裙,心里正美着呢,可不想换掉。”
  春二娘听着又想发笑,无奈的点点孟彤的额头,便扬声叫了青黛进来收拾。
  青黛和阿喜娘子一起走了进来,孟彤便让青黛把摊在春二娘床上的衣裙,统统收拾到她房间的衣柜里去,一边让阿喜娘子服侍春二娘洗漱更衣。
  孟彤拿了个香炉,点了一根宁神香,摆在春二娘的桌头。香烟透过香炉上镂空的花纹,袅袅的在室内散开,清淡的香味让人闻之只觉心旷神怡。
  春二娘洗漱好了出来,见女儿正弯着腰亲手在给自己铺床,不由急道:“哎呀,这些事不用你,娘又不是不会铺床,你都忙了一整天了,好好坐着歇着就好了。”
  孟彤不觉失笑,“女儿给娘亲铺床不是正应当的嘛?不过是抖条被子又不是做什么重活儿,您还怕这能累着我啊?”
  相比于以前在村子里要干的那些活计,铺个床还真算不得什么事儿,春二娘想了想,也忍不住笑了。
  孟彤上前扶着她上床躺下,一边不忘笑着调侃道:“娘啊,你要不要女儿哼个小曲儿啥的哄您睡啊?”
  春二娘抬手轻拍了她一下,笑骂道:“你死丫头,连娘都敢笑话,皮痒了是不是?去去去,赶紧回你自己的房里去。”
  孟彤笑着起身,顺手给春二娘捻了捻被角,“那娘你先睡,我再去书房看会儿书,一会儿就睡了。”
  春二娘叮嘱道,“别看太晚了,那些医书不会长脚跑了的,明天看也不迟。”
  “我知道的,娘。”孟彤柔声应着,起身吹熄了摆在床头的烛火,又去将拔步床外挂着的琉璃灯的灯心调到最暗,只留一点昏暗的灯光,以防春二娘晚上起夜。
  “娘,女儿先出去了,您睡吧。”
  “你也早点睡。”春二娘不放心的叮咛。
  “知道了。”孟彤退出内室来到外间,阿喜娘子正与青黛坐在小榻上小声说着话。
  见孟彤出来,两人连忙起身行礼。“小姐。”
  孟彤看着青黛,压低了声音道:“夫人今天情绪有些不稳,我点了安神香,你晚上睡觉警醒些,若是夫人有异动,记得一定要叫醒我。”
  青黛连忙点头应下。
  见孟彤转身出去,阿喜娘子跟青黛挥了下手,也连忙跟了出去。
  两人走到院子里,孟彤转身看着她,淡声问道:“新买的人手调教的如何了?差不多应该可以上工了吧?”
  阿喜连忙低头恭声道:“是的,小姐,明儿就可以让他们上工了。”
  孟彤点点头,“那自明天起,你就跟在我娘身边,给她做个管事嬷嬷吧。”
  “是,奴婢多谢小姐抬举。”从看门人的妻子,到夫人身边得力的管事嬷嬷,这可是一步登天的天大恩宠,阿喜娘子说着就想跪下磕头谢恩。
  孟彤连忙伸手扶住她,道:“我这里不实兴跪来跪去的。”
  等阿喜娘子站起身,孟彤才接着道:“我娘性子软,人也单纯,最易遭人哄骗不过,我看你是个心里有数的,才让你在我娘跟前服侍,你应该知道以后要怎么做吧?”
  因为身高的原因,阿喜自知若是抬头,孟彤看她免不了就要昂头了。她索性垂着头躬身道,“小姐请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以后定当护好夫人,断不会让夫人遭小人哄骗,上了别人的当的。”
  孟彤满意的点点头,挥手让阿喜退下,自己转身进了东厢。
  东厢的四间屋子只在最南首的书房开了一扇门,往北的三间屋子分别是药材房,炼药房以及成药室。最北边的成药室里除了两排靠墙摆着的药柜之外,还摆着一张供桌,桌上供的正是祝香伶的灵位和骨灰坛。
  孟彤点燃香烛,捻香虔诚的拜了拜,将三柱清香插进香炉里后,又蹲下身从供桌下拖出个铁盆和蒲团,然后跪在祝香伶的灵前,从供桌下的麻袋里抓出一把纸钱,一边烧纸,一边开始小声的碎碎念起来。
  这是自祝香伶去世之后,孟彤才养成的习惯,初时对着祝香伶的灵牌絮叨,是一时难以接受祝香伶的逝世,太过悲伤了所致。
  可日子一久,倾述就成了一种习惯,每当孟彤心里有事,有什么事情想不通或难以决择时,都会跪在祝香伶的灵前烧纸述说。
  不过一路南行,孟彤也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对着祝香伶的牌位说话了,今天之所以又忍不住想要倾述,也是刚刚在春二娘那里受了影响所致。
  “师傅,这应该是您老人家第一次见徒儿穿女装吧?徒儿是不是长得跟您想的一样标致?”
  “师傅,您要是在地下见到我爹,就跟他说,我会照顾好我娘的,让他放心。”
  “我也会照顾好我自己的,师傅,您也别担心。”
  “师傅,我今天给大师兄送信去了,我跟您说,您最好保佑大师兄能看到我的那封信,要是那封信被人给扔了或是瞒下了,我可就把您给扣下,不给大师兄了……”
  “好你个小丫头,活的师傅你抢抢也就算了,连死的你也要抢?”一抹带笑的男声突兀的响起,惊的孟彤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谁?”孟彤飞快的环顾室内,发现这间屋子里压根儿就藏不了人,正打算转身往外边的屋子去看看,眼角就瞄到屋外的檐下垂挂下一抹暗影。
  窗户上的木栓“啪嗒”一声突然就掉了下来,两扇格子窗无风自开,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高大身影紧接着就翻窗跃了进来。
  孟彤一个箭步退到供桌前,手飞快的在供桌下面一抹,顺手就摸出个小药包来。


  ☆、351下手太快了

  孟彤一边警惕的看着来人,一边借着身体的遮掩,将药包扔进了火盆里,神色冷俊的看着黑衣人,喝道:“你是什么人?深夜闯进我家究竟有何目的?”
  “不是你送信让我来的?”胡清云抬手拉下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张带着书卷气的儒雅俊脸来。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孟彤道:“在下姓胡名清云,要是没弄错的话,你那桌上摆的正是在下的祖母兼师傅。”
  孟彤瞬间就石头化了,心里只有两个字循环滚动着呼啸而过:糟了!糟了!糟了!
  大水冲了龙王庙,她下手太快了要怎么补救?
  孟彤垂死挣扎的强撑着干笑,道,“胡大人,借问一句,您可有百毒不侵的体质?”
  胡清云好笑的摇摇头,“为兄还没有那个福气生就百毒不侵的体质,所以……”
  所以碰上我的加强版的迷药,你也得乖乖倒下啊。
  孟彤眼看着胡清云一句话没说完,就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不由沉痛又懊恼的捂住脸,对地上的人简直不忍直视。
  “完蛋了啦!”天地良心,她真不是故意的。
  把手里没烧完的纸钱塞回桌下的麻袋里,孟彤双手合十冲着祝香伶的灵位拜了拜,嘴里念念有词道,“师傅,大师兄太不济了,我得把火盆给灭了,您要是在底下收不到纸钱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大师兄吧。”
  说完,孟彤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端了盆水进来,把还燃着小火星的纸钱都给浇熄了,然后飞快的从药柜上抓了个小瓷瓶,拔开塞子,放到胡清云的鼻子底下。
  “阿嚏……”胡清云被一个喷嚏给打醒了过来。
  孟彤飞快的收起药瓶躲到墙角,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安全第一,在自己的战斗力成渣的情况下,她还是先离这位半夜跑来的大师兄远点儿,以测安全吧。
  “怎么回事?”胡清云摸了摸因之前倒地而摔疼的手臂,眼中的茫然迅速散去,扭头瞪向缩在墙角的孟彤,怒道:“你给我下了药?”
  孟彤哭丧着脸,无限委屈的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好好的大门不走,偏要深更半夜穿一身黑,还跳窗进来吓人,我一害怕就先下手为强了么……”
  一句话说的胡清云也没了脾气,瞪着缩在墙角像只受惊的小耗子似的女孩,只觉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小丫头看起来不过十来岁,长得倒是粉嫩可爱,一双大眼睛波光流转,仿佛会说话般,嘴角的梨窝时隐时现,纵是此时苦着张脸,一副懊恼模样,看着亦是可爱的让人心底一片柔软。
  胡清云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打量着缩在墙角,同样也正用着警惕的眼神打量着他的小丫头。
  这么多年来,除了祖母和娇妻,他还真未曾对哪个女人另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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