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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66章

小说: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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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如带着尖刺,直穿苏楠的耳膜,“本宫要知道实情!”
  “是北蒙的一种暗器,有鸽蛋大,带倒刺,已完全穿破申七小姐的右脸颊,穿出一个洞,右脸的上下牙床也全毁塌了,治好了,这右半边脸是没了……”余下的话她也说不下去,人是死不了,但整个脸颊被取了下来,右边脸空空一片,别说能不能见人,就是将来吃东西也会从右侧脸流出来,活着,当真是不如死。
  庆安的情绪瞬时崩溃,这些年,她疼顾宝嵌为了什么?难道她真与林皇后姐妹情深,爱屋及乌?那是因为她太想这个女儿,她心头熬着太多太多的内疚,几乎把她的血都熬干了,可她连去看一眼也不敢,唯恐被精明的田敏丽察觉到什么。
  所以,这么多年来,把对女儿的思念、愧疚全都一股脑儿地放在了顾宝嵌的身上。
  申皓儿在燕京城门突然提出要取代申钥儿做秦邵臻的护卫,她能阻止么?不能,她没有身份,更没有立场!
  她现在没办法认回她,是因为时机未至,这么多年的筹谋,眼看一步一步接近自已的愿望,怎么能因为申皓儿这一步看似没有多少危险的提议而乱了自已的阵角?
  不,不是她太残忍,也不是她想牺牲了这个女儿,而是她根本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她以为,以秦邵臻的力量,就算有申钥儿的仇家来找上门,多少也能护着她,而田敏丽和申剑国已经从大魏出发,至苍月不过是几日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她没想过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怎么办,本宫应怎么办,她这么小,才十七岁,是女人一生最美好的年华,本宫原想给她最尊贵的,可现在……”庆安狠狠地揪着胸口,胸腔里似乎憋闷到要窒息,为什么竟会这样?为何令人绝望的事一件一件发生,是什么改变了?
  不!不会的!她用力摇首否定,她知道人间有着邪恶力量,她也置手做过,但她从不曾害怕过报应,可这一刻,她竟心生了怯意,她急促地呼吸着,象即将失水的鱼,“一个是伤了腿,一个是伤了脸,本宫究竟行的是什么运?苏楠,你说,本宫该怎么办,应怎么办呀……”
  “小姐,您先别伤心,让苏楠想想补救的办法!”紫霞此时已回来,看着这样的庆安公主,她的内心愈来愈不安,她也不懂,怎么会这么凑巧,明明是想救她,却一推,后果如此严重。
  “补救,怎么补救,你能赔给她一张脸?”庆安蓦地起身,阴侧侧地直盯着紫霞,一巴掌狠狠地朝着她的脸上煽去,嘶声厉问,“本宫是如何吩咐的?你当本宫的命令是耳边风?不过是几日,就让人伤成这样?”
  苏楠慌忙上前扶住庆安,疾声道,“公主,您先虽息怒,奴婢倒有一个办法,你不妨试试!”其实这个想法,在她方才拿出那颗暗器时,脑子瞬间划过。
  猛然,庆安转过首,劈口道,“什么方法,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
  苏楠眼神一眯,谨声道,“古灵巫术上有一种记载,就是夺魂。奴婢虽然多年无法参透,但是,田敏丽一定会!”
  “你是说——”庆安心中狂跳,一种念想马上升起,眸光一闪,一种与天较量的勇气瞬时溢满心头,认命么?不!她怎么能让她唯一的一个女儿就这样不人不鬼地活下去?
  主仆二人眸光相交中,多年的默契何需一字一句地解释,两人会心一笑,庆安周身的紧崩开始慢慢地松驰下来,语声漫漫,“你是说,夺申钥儿的身体,是不是?”庆安一语道出,胸口处一夜郁填之气终于沉积厚发,全番涌出,不知不觉化为笑声,带着阴冷、带着无比汹涌的畅快,“好,我们好好筹谋,不仅要从景王手里抢到申钥儿的身体,还要让田敏丽再一次挥刀斩向自已的亲骨肉!”
  药房外的大堂,哀乐之声消逝无踪,此刻,恍如吹响了一曲令人热血沸腾的战歌!
  苏楠被庆安眼神挑起了兴奋,“对,奴婢就是这意思,如今申钥儿依然未舒醒,但是,东阁已被景王殿下请至挽月小筑,申钥儿醒来是迟早之事,以申钥儿的本事,她若舒醒,将来就是我们的一个劲敌,到不如让她永远没机会舒醒!”
  “好办法,真是好办法,一石二鸟,苏楠,你果然是本宫的福星!”庆安公主兴奋地左右踱步,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一道接一道的想法从思绪里划过,最后,脚步一滞,脸色渐渐沉冗,“苏楠,就凭我们现在的力量,想从景王的手中夺人,谈何容易?”
  苏楠一笑,脸上盈满自信,“小姐,皇上这些年一直觑觎小姐身后暗藏的力量,尤其,他对奴婢的兄长一直想收为已用,不如,小姐这一次就和皇上配合,说不定能一举拿下景王!而且——”苏楠诡异一笑,带着邀功的表情,“而且,小姐可以向皇上提出条件,若这一次狙杀景王成功,那就让皇上许下储君之位!”
  庆安闻言,脸上瞬时冷了下来,心头又窝起了一股邪火,“别提了,他要是肯给钰儿这个名份,本宫早八百年就与他联手了!”
  紫倩突然上前,轻轻道,“小姐,奴婢有一件事想禀报!”
  满腔激情被浇了冷水,庆安的声音显得有些意兴澜珊,“什么事,最好你能将功赎罪,否则,你护主不利,本宫定惩不怠!”
  “是!”紫倩顿了顿,与紫霞二人相交一眼,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奴婢二人这几日保护申七小姐时,发现申七小姐有梦呓的习惯,只是她的声音极小,很难听得清她说什么,但奴婢自幼会唇语,倒听明白了她说些什么。”
  庆安呼吸一紧,直觉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你听到什么了?”
  “她白日里受了气,夜里总是在念叨着……”紫霞感到这事可以掀起惊淘骇浪,甚至可以令整个苍月大陆江山变色,所以,俯了身过去,凑在庆安的耳畔,轻轻低语。
  许久,许久,庆安的眼睛开始放亮,最后竟兴奋得交叉紧握着双手,全部听完后,转首看向苏楠,笑直达眼际,“苏楠,你今日献的计本宫采纳了,不错,本宫不仅要借这次机会,让皇上助本宫一臂之力,并让他承下诺言,若能一举拿下景王,就把储君之位留给钰儿。”庆安哈哈大笑,一夜的烦恼瞬时被清了空,纵声而畅吟,“这真真是应了一句,福祸相依,就看世人有没有这本事,把祸事转成福份!”
  语毕,又拍了拍紫霞和紫倩二人的肩膀,“恕你们二人无罪,这事,就一笔划过了,他日,本宫若成事,本宫定许你姐妹二人风风光光地回川西!”
  “多谢小姐!”苏楠、紫霞、紫倩三人忙上前福身,齐声道,“奴婢祝公主殿下心想事成!”

  ☆、069 驾驭天下之配方

  此时清晨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棂打在大理石的桌案上,庆安公主轻轻揉了几下有些发涨的眼角后,站起身,素手微微一抬,牵了苏楠的手,“来,陪我进去瞧瞧皓儿!”
  苏楠的心一紧,反握住庆安的手,脸上勉强堆出笑意,“小姐,奴婢瞧您熬了一夜,不如回房歇息,皓儿有奴婢看着,公主请放宽心!”
  庆安怎会不知苏楠的心思,主仆二人数十年的情谊,心意早已相通,她摇了摇首,叹道,“莫担心,本宫心里自是有数,况且皓儿的伤也是暂时的!”
  主仆二人牵手进了药房,药房长案桌旁的七八盏宫灯此时已被吹灭,只留了一盏,庆安看到申皓儿直直躺在长案上,头上罩着一个四方的透明纱罩,而她的双手被交叉绑在腹部,心头一沁,一丝戾色掠上眉间,厉问,“为何绑着她的手?”
  “小姐,这天气热,皓儿脸上的伤口奴婢只用药抹,并不敢包扎,怕不慎溃烂生脓,奴婢就用罩子,防蚊虫。但奴婢担心皓儿睡梦中会不知不觉用手碰伤口,所以,只好先绑了她的手,以防万一!”
  “难为你想得真周道,哎!”庆安神色一缓,又是一声长叹,径自走了到了长案边。
  纱罩虽是透明,但颜色却是黑色,所以,庆安一时无法看清申皓儿的脸,她颤微微地伸出手,尽管她的心早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在她一揭开的那一刹那,眼前的惨状如把重锤狠狠地把她的心砸成血肉模糊,痛得一手掩住了嘴,眼泪再一次狂飙了出来。
  那样的脸,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人的脸,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她会以为这是一具死去多日,面目开始腐烂的脸。她的整个右脸上半部份高肿,连着鼻子也比原先肿大了一倍,可到了脸颊处却只见上下两排红肿的牙龈,上还有一颗幸存的牙齿狰狞地露着,右边的下唇瓣亦缺失了一半,血红的嫩肉外翻着,颜色鲜艳却异常可怖。
  “我的儿……”庆安瞬时心里乱得像团气漩四处奔走流窜,她气喘极剧不定地站着,唇齿启启阖阖中,方问出一句,“她以后……能不能开口说话……”
  苏楠轻轻摇了摇首,安慰道,“小姐,您又忘了,或许等她醒了,我们已经抢到了申钥儿的肉身了,能不能开口不重要!”怎么能开口,将来就是饮食也不能象正常人一样。
  庆安知道苏楠会错了意,咬了咬牙,眼中交叠着,有挣扎、有放弃、有不甘、最后还是开了口,“苏楠,你不了解顾城亦这个人,他生性多疑,凭着本宫的片面之词,他不会相信那配方的事,只有他见了皓儿,方有可能应下,你想一想办法,让皓儿能开口说话。”话及此,庆安愧疚之心愈盛,自已的女儿已如此悲惨,她还盘算着为她的儿子谋路。
  可要是不这么做,这么多年的牺牲不是全白废了么?
  苏楠踌躇一下,“小姐,她脸上的伤说来也是皮外伤,养个三四天就能下地,或许,她可以用手写,只是,奴婢担心的是她看了自已的伤后,会承受不住。”
  “是呀,本公是关心则乱,倒不记得可以代笔。”庆安公主环视着四周,唇角挑着一缕深深的自讽,“先把这里的镜子,所有反光的东西都撤了,等她醒后,本宫会好好跟她谈!”
  庆安小心翼翼地将脸罩复盖在申皓儿的脸上,刚欲离开,忽然闻到这药房中,除了一些熟悉的药味及血腥之味外,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尿骚之味,眉峰轻轻一蹙,掏出粉白绢丝手帕掩住口鼻,“苏楠,这药房里头怎么会有一股骚味?”
  苏楠是医者,自然嗅觉比寻觉人敏捷,听了后,也表示不解,“是皓儿身上传来的,奴婢也不明白,昨夜带来时,身上就有这怪味,好象在皓儿身上还留了很久,都闷出些酸臭味,只是她伤得重,也来不及给她换件干净的!”
  庆安眉峰一拧,声音带戾色,“把紫霞、紫倩二人叫进来,我倒是要问问,这孩子在质子府里究竟遇到些什么事!还有,再拿一套干净的衣裳,吩咐人弄一盆热水,得给她清洗清洗!”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庆安俯下身,靠近时,方感觉那味极令人难以忍受,也不知道她究竟受了什么罪,一个堂堂的千金小姐,竟弄得这么狼狈。
  庆安小心翼翼的褪下申皓儿的亵裤,看到那一双莹白肌肤,骨肉均匀的修长小腿时,鼻翼处又是一酸,眼泪便滴落下来。想起彼时孩子刚出生时,因为早产,才在她的腹中呆了七个月就出来,当时,眼睛只有一条线,四肢细跟成人的拇指一般,在她的手掌中时,奄奄一息。
  她哭着唤了半天,她才象小猫儿一样,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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