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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鬼吹灯之雌雄双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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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知道常香玉呢!得了吧,反正咱们这次算是找着了,回了北京,就算发财了!”
    “这么说,不收古董了?”
    “那得看老胡的意思。你们要是想收,也可以自己去收嘛,反正也是赚钱啊不是?”
    “是,是。只是你三位不收了,我们也没那本钱。还收啥破古董啊!”
    “不收了?那就一起回呗!”
    “这么着吧,金爷,我们可是从死人堆了倒腾出来这么几件东西,你看看,给个价。”陈道可拿出了他从古墓里摸回来的东西,和大金牙在一旁谈买卖去了。
    大金牙拣了拣那些东西,估摸着说:“都不是啥值钱的东西。要说冒着生命危险,我这一次跟着老胡,那可是九死一生啊!你要是不信,就到附近的龙岭去看看,那有个鱼骨庙,你要是进去了,肯定出不来!”
    “哟,有这事?!”
    “那可不!”
    我和陈静倪分别坐在自己的铺上,陈道可和大金牙正说着话,老胡忽然进来了。
    他拉着大金牙说:“你可是经商多年,搞社交比我有经验,你得跟我去一趟,这关系到几条人命啊!”
    大金牙听他说得这么严重,拍着胸脯说:“你放心,有事尽管说!”
    老胡拉着大金牙朝门外走,对胖子说:“东西交给你了,我们有事出去一下!”
    “放心吧。”胖子二话没说答应了。
    陈道可瞅着老胡和大金牙匆匆忙忙出去,拉着胖子问:“这是咋了,走得也忒急了些?”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啥大事。”
    陈道可没再问下去,走回木桌前把他的东西收拾好,又走到胖子跟前说:“真有啥鱼骨庙?”
    “真有,你要是不信,找附近的老乡问问就知道了。”
    陈道可一声不响地,走回铺前坐下。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该不会要去什么鱼骨庙吧?
    就这样过了一晚,老胡和大金牙回来之后,同胖子一起,带着那个大布包回了北京。
    陈道可说想收几件东西再回去,就留了下来。
    其实他哪里想去收什么古董,留下来不过想再干几次倒斗的营生,顺便赚点钱花花。
    
十二 释梦
    这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不觉做了一梦。
    梦中见自己路过一条马路,看见遍地洪水,不知从那里被水冲出许多棺材,横七竖八到处都是……我正郁闷不解之时,突然梦却醒了。
    第二天,我把这个梦的详细情况告诉了陈道可。
    他听后说:“平常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该不会是在那个古墓里吓怕了,才做出了这样的梦吧?”
    我笑笑说:“那点小玩意,还能吓倒我?”
    “如果你从未想过此事,那表示这梦的确有一定的启示,那是什么呢?……”陈道可皱着眉头想了一想说,“‘棺材’代表的是财气,‘很多’,这预示你最近财运亨通,有意外得财之兆!”
    道家本也有玄学释梦之说,我却不通。自以为那不过是真真假假,虚无飘渺之事,可信可不信。陈道可在那里解释一翻,我只当他是胡说,根本没放在心上。
    令我惊讶不已的是,陈道可这次还真是留下来收古董的,看他拿着个手提包,上山下乡,到处走访,宛然一个古董商人似的。
    我跟着他两兄妹,白天东奔西跑,走过了不少县城村镇,晚上就在附近找家旅馆休息,找不到旅馆就在当地人家借宿。
    一来二去,就是十多天。我们三人已经到宝鸡界面了。
    这宝鸡地理环境复杂,历史悠久,乃是陕西的第二大城市。
    我们刚到宝鸡的第一天,陈道可就收到了很多从古墓里摸出来的奇珍异宝。光这一天的工夫,就比他在其他县城村镇收到的总和还要多。
    眼看这天已经过了中午,我和陈家两兄妹在一条狭窄的马路上走着,大热天的,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响。我们往后一看,只见一个农夫赶着一辆马车,嗒嗒嗒嗒朝前奔来。
    马车还没到跟前,老远就闻到了一股夜香味。我们三人赶忙捂着鼻子,闪到一边。让过那辆驮着大粪的马车,马路上还遗留着夜香的味道。
    陈静倪捂着鼻子说:“这大热天的,他来得还真是时候啊!这下我也不渴不饿了,再走个十里八里也没问题。”
    我想笑却没笑出来。只听见前面一阵“哗啦”声响起,马扬着蹄子大叫了一声。还有马达的“嘟嘟”声。
    陈道可赶着去瞧热闹,我和陈静倪慢腾腾地往前走。
    就在不远处,刚才从我们身边跑过去的马车,翻倒在地,一辆农用车和它撞在一起。司机和马夫站在那里,骂得脸红脖子粗。
    “你个巴子,长眼么?死人棺材你也往上凑!”那个司机骂到。
    “操,老子没长眼,你个瓜娃才瞎了呢,出门就‘撞死(屎)’!”马夫也不示弱。
    陈道可见我走过来了,忙拉着我说:“你看看,‘洪水’,‘棺材’,这下应验了吧!”
    我看了看发生事故的那个地方,夜香从马车上翻了下来,倾倒一地;农用车上驮的是一副木板,听司机的话,好象是拿来做棺材的。
    这算什么应验!
    不过是偶尔的巧合罢了,何况那粪水怎么着也变不了‘洪水’,再说了,那棺材还棺是棺,材是材呢!
    我看后大笑不已。
    陈道可见我不信,红了脸,非要拉着那个农夫问周围有没有什么名胜古迹,达官贵人的墓啥的。搞得人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硬要把咱们当成县里来的领导,拉去给他们评理。
    我指着陈道可说:“找他,他是我们的头头!”
    那两个人就死拉着陈道可不放,我和静倪退到一边,捂着鼻子,看他们在那里吵吵闹闹。
    最后,陈道可憋得实在没法了,就一人给了一百块,算是赔偿。那两人拿了钱,各自驾着车走了。
    临走时,驾马车的人对陈道可说:“前面有个金台观,里面有个张半仙,你们要找他不?”
    我们一听张半仙,肃然起敬。
    陈道可跑过来,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说:“到了祖师爷庙前,怎么着也得烧个香,磕个头去!”
    我们三人直往前走,果然不到半里,就看见一座道观巍然而立。
十三 玄机
    那张半仙就是张三丰,乃是武当派创始人。
    这金台观就是当年张三丰修道的地方。
    只是年月一久,加上少有人看管,除了附近的善男信女,有时还过来烧几柱香之外,再没有人来。金台观等于已经荒废了。
    我和陈家兄妹站在观前,眼望着那蛛丝满布的山门,看看观后青松尤在,不禁生发出一声感叹。
    陈道可一推那山门,那上面满布的灰尘,就四处飞扬,呛得人直咳嗽。
    走进去,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座石碑,上面刻着四个红色大字:金台古观。旁边就是玉皇殿。
    一进玉皇殿,只见正堂之上,塑着一个金身玉皇大帝的像,显然年久失修,塑像上已经灰蒙蒙的,爬满了蛛丝。
    我们对着玉皇像行了道礼,就顺便打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暂时歇息。
    我拣了一张椅子,看看还算完好,就扫了扫灰尘,坐到了上面。
    不知不觉就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盹。谁知那椅子木材已经朽了,哗啦一声,倒在地上。而就在往下倒的那一刻,我看见玉皇的眼睛突然转动了一下。
    “他……他的眼睛……动了!”我吞吞吐吐地说。
    陈道可往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我:“还没醒呢!”
    我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身上的灰,争辩说:“真的,我亲眼看见的!那个玉皇的眼睛动了一下!”
    陈道可还是不信。我找了个踮脚的东西,爬到玉皇像前去瞧个仔细。
    那塑像面容饱满,两眼直视下方,丝毫没有转动。
    我爬下来拍拍手上的灰,心想大约真的是我看错了。
    陈静倪出去找水;陈道可把他收来的东西,一一摊出来清点。我收拾收拾地上的烂木头,又拍了拍身上的灰。
    这时,后院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陈道可一听,是他妹妹的叫声。也顾不得收拾地上的东西了,慌忙奔了出去。
    那后院是一个花园,那里有一口老井。陈静倪站在井边,双手捂着眼睛。
    陈道可拉住她问:“怎么了?”
    陈静倪指指井里:“死人!”
    陈道可慢慢走到井边,往下瞧了瞧,把搭在轱辘上的水桶扔下去。不久就打捞上来一件女人的衣服。
    陈静倪看着那衣服,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疑惑不已:“难道我看错了?”
    陈道可看看那衣服:“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看这样式和面料,还是件古式女装。刚才天星说玉皇的眼睛在动,现在你又说看到了死人,难道主师爷在暗示我们什么?”
    我也感到有些疑惑了。这地方虽然是道家胜地,然而荒废已久,再看看四周,残破不堪,实在不是久留之地。
    陈道可看看大家的样子,忽然说:“马上准备案台和香火,我要祭奠主师。刚才来得匆忙,忘记了主师,他老人家怪罪我们,所以才降下异象。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明天再到县城去。”
    陈静倪没说什么,去准备香案了。陈道可又从井里打了一桶水,提着回到了前院。
    眼看天色已晚。
    我从屋子里搬出来一张旧桌子,放在院子正中,陈静倪摆上香炉,放上纸钱等祭祀用品。
    陈道可换了道袍,拿着桃木剑,走到香案前,化了黄符,洒了糯米,开始对着上天祝祷。
    完了之后,对着正东方鞠了三下,算是祭主师。
    一切完毕之后,才撤去了香案。我们回到玉皇殿里休整。
    等到了半夜的时候,我正靠在柱子旁,昏昏欲睡。突然,只见殿外对着门的房子上,豁然亮了一盏灯笼。
    我先是一惊,接着身体慢慢站了起来,不知不觉就朝那盏灯走去。
    刚走到门口,身后一个声音猛地把我唤醒:“天星,你去哪里?”
    
十四 灯笼
    原来是陈静倪叫住了我。
    我指着外面说:“你看,那里有一盏灯笼!”
    陈静倪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啊,那灯笼怎么挂在天上?”
    “我们去看看吧。”
    陈静倪和我刚走出门,陈道可也起来了:“站住!要去我和你们一起去。”
    我看见他从黑暗里走出来,身上披的正是傍晚祭奠用的道袍。
    我们三人一起朝那个灯笼所在的方向走去。
    出了玉皇殿所在的院门,往左就看见了灯笼。却不是一只,而是两只。分别挂在一间二层木楼的左右。
    楼前立着两只石头狮子,狮子后面是汉白玉做成的围栏。我们站在两头石狮子前,只见底楼大门紧闭,那两盏灯笼就挂在二楼。
    “难道这里有人住?”陈道可看着二楼说。
    “该不会是看守道观的道士吧?”陈静倪看着我说。
    “不会,我们进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有人?如果是看守道观的人,他见了我们,也应该出来招呼一下才对。”我看着被灯光模糊照亮的房间,隐约有什么影子在里面晃动。
    陈道可微微张了张嘴,我立即接口说:“我上去看看!”。他也就没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陈静倪倒关心起我来了:“小心点!”
    我刚走过那两头石狮子,上了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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