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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8章

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17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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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桐这么一说,老李和金景秀眼圈又都红了。

金敬泽这时插了一句:“姑姑,那……我岂不是也有姑父了,我可不可以叫他姑父呢?”

金敬泽这么一说,老李和金景秀都一愣,面面相窥。

这似乎是个难题。

“好热闹,谁要叫姑父的?”话音未落,老李夫人突然出现在门口,牵着小雪的手。

老李夫人突然出现了。

大家顿时都愣了。

老李顿时就脸色苍白,金景秀看着老李夫人,身体不由晃动了两下,脸上露出几分惶恐和不安的神色。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我刚要给李顺他妈介绍,她摆摆手:“小易,你不用说了,我刚才在门外什么都听到了……我就知道今天你拉老李出来有事,我特意跟来的。”

“妈妈——”小雪跑到秋桐跟前,秋桐抱起小雪。

金景秀看了几眼小雪,又怔怔地看着老李夫人。

老李尴尬地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李夫人看着金景秀,一直看,看了半天,金景秀突然有些胆怯:“大姐,你好,我……”

“你就是老李这么多年日思夜想做梦都叫着的秀秀吧,今天终于见到大活人了!”老李夫人冷冰冰地说。

“大姐,我……”

“世上最不可以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和老李当年助养的孤儿竟然是老李自己的亲生女儿,我儿子的未婚妻竟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这是上天在惩罚那些作恶的人吗?这也是天意吗?”老李夫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悲怆。

“阿姨,李顺和秋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我说了一句。

“我知道,这也是天意吧。”老李夫人一声长叹,看着秋桐,“阿桐,其实我该祝贺你,你终于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了。”

“您对我同样有恩……您一直是我的恩人。”秋桐说。

老李夫人不再搭理秋桐,接着看着老李和金景秀:“怎么着,老情人见面,要旧情复燃了?要圆梦重温了?我来这里,是不是很多余很不识趣?”

老李说不出话。

金景秀这时平静下来,对老李夫人说:“大姐,你误会了,我今天让小易把老李叫来,只是想告诉阿桐是他的女儿这件事……我和老李虽然曾经……可是,现在,我丝毫没有破坏你家庭和婚姻的意思,我衷心祝福你们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祝福你们的……阿桐能得到你和老李的助养,这是天意,我要感激你还来不及,没有你当初的助养,就没有阿桐的今天……我心里实在是很感激你的……我是阿桐的妈妈,你同样也是阿桐的妈妈……阿桐有一个爸爸,但却有两个妈妈,我这个妈妈是不称职的。”

听金景秀这么一说,老李夫人脸色缓和下来,轻轻出了口气:“我相信秀秀妹子说的是真心话,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宽心了……其实我知道老李这么多年没有忘记你的,男人,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总是想着老情人,这是男人的本性,这么多年,一直就改不了。”

老李夫人这么说,我和金敬泽忍不住要笑,强行憋住。

老李则哭笑不得。

“今天妹子你能说这番话,那我也不能不懂礼了,如果你和老李都还你有情我有意,那我就让出来,我退出去。”老李夫人这番话似乎说的很言不由衷,听起来酸溜溜的。

金景秀忙说:“大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和老李有任何关系的,我们现在只是朋友,大家做朋友,我是这么想的,老李当然也会这么想,我们年龄都大了,我也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今天我能见到我的女儿阿桐,已经非常知足了,这辈子,我无憾了,哪里还敢有什么额外的想法……大姐刚才这话如此大度宽容,我十分感动,但是大姐你放心,我们什么都不会有的,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对大姐这么多年对阿桐的抚养之恩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做出对不住大姐的事情呢。”

听金景秀这么一说,老李夫人似乎终于有些放心了,看看神情尴尬的老李,然后看着金景秀笑了下:“好啊,难得妹子能这么想,识大体,明大局,今天我也为阿桐高兴,阿桐现在不是我未过门的儿媳,是我女儿了,我有这个女儿,十分欣慰。”

“阿桐,你现在有两个妈妈,快叫妈。”金景秀对秋桐说。

“妈。”秋桐叫了一声。

“哎——”老李夫人拉住秋桐的手,笑起来。

这时小雪跳起来:“我有一个爷爷两个奶奶啦——”

大家都笑起来。

中午,我安排大家一起吃饭,席间其乐融融。

“我们一家人,总算是团圆了,只是少了一个阿顺。”老李夫人说着,叹了口气。

老李夫人这么一说,大家都沉默了,老李的眼神充满了忧虑,秋桐的眼神里带着担忧,喃喃自语了一句:“哥哥……”

我的思绪则又飞到了即将战火燃烧的金三角,不知道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第2098章 海珠和我离婚

第二天,金敬泽和金景秀要回韩国了,大家送他们到机场。

金景秀是个细心的人,她没有提出以后的事,只是说今后会常来看秋桐。

秋桐和金景秀难分难舍,老李夫人看在眼里,在旁边说了一句:“阿桐,以后没事多去看妈妈,或者也可以把妈妈接到大陆接到星海来生活。”

老李夫人这句话让金景秀和秋桐脸上都露出十分感动的神情,老李脸上的表情则很宽慰。

老李夫人说完又看了一眼老李,老李忙低下头。

送走金敬泽和金景秀,秋桐显得十分开心,满脸都写满了幸福。

是的,秋桐该感到幸福的,孤苦伶仃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

把老李夫妇还有小雪送回家,秋桐和我一起在外面走了一会儿。

“易克,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给我带来的这个巨大的幸福!”秋桐说。

“怎么谢?还能怎么谢?以身相许呗!”我半开玩笑地说。

“去你的——”秋桐脸红了。

我心里突然有些悲怆:“早知道……”

我么有说下去。

秋桐似乎也明白要说的话,沉默了。

正在这时,我接到了林亚茹的电话:“易哥,海珠姐走了。”

“海珠走了?去哪里了?”我忙问。

“带着父母去澳洲了,说不回来了!”

“啊,去澳洲了,不回来了?”

“是的,公司她也转让了,这两天的事,快速找了个买家,把酒店转让出去了,旅行社说给我了,让我以后有了钱再给她,你之前的公司,她又还给冬儿了,没联系到冬儿,直接委托给她表妹了。”

听完,我呆了。云朵和海峰刚从澳洲回来,海珠却带着父母又去了澳洲。

秋桐问怎么了,我告诉了她,她一听也呆了。

正在这时,我又接到电话,顺丰快递打来的,说有我的快件,问放在哪里。

我忙让他送到我现在的地方来,很快快递员来了,交给我一个大信封,然后就走了。

我打开快递,震住了,是海珠写给我的离婚协议书,还有一个银行卡,还有一封信。

秋桐和我一起看。

“哥,最后一次叫你了,我受够了,我们分手吧。

爱情,你我的爱情终于走到了尽头。

忘却了,曾经苦苦追求时的伤泪;忘却了,从梦境中破茧而出时的心碎。当岁月如烟火般燃烧殆尽后,却仍然记的,心底深处的那一汪清潭,珍藏着我一生的留恋。哪怕东风流去,哪怕杨柳折头。此情终不逾,任他流年消瘦……

那薄如蝉翼般的情愫,却留下了多如惶蚁般的等候。爱情真的会有终点,我想,我不会再对你这般留恋。却叹今宵云断,断送了昔日容颜。拟把梨花冷看,对酒当歌,可笑仍无缘。牵挂了一夜的寂寞,却在破晓前衍成了煎熬。娉婷相惜,添酒饮伤悲。

望苍穹,葬送了一世守候。孤坟复在,人却非故。拂去苍老容颜,拭掉苦誓羁绊。彻夜不眠,只为等候梦中的红颜。

街头孤灯依暗,镶嵌在夜深月残。执笔书惆怅,研磨思旧伤。那一场人去楼空后的寂寞,优柔了岁月的凄凉。胭脂泪,孤心碎,沉思旧梦,自是楼空长恨红花寂。风吹花落肩头,月照心碎身后。物是人非,欲语泪徒流……

寒风凛厉的塞北,举目风霜,掩盖了谁的迷茫。流水落花终无意,韶华易老人两地。想念,伊人手牵纸鸢,风中飘逸的美。桃花开,梅花谢,事过境迁的漂离,凌乱在往日的回忆。矗立在烟幕缭绕的夜里,却只有相思的权利……

去年古道树旁,飞花如梦,挽手同游。奈何今宵苦酒,泪眼眉愁。攒动在寂夜绵长的深秋,看烟花消散,叹情比星乱。可怜漫天星雨,苦恋旧念,奈何夜空寒……

轻卷西窗,望一夜阑珊。浅水东流,流一世情缘。明月高悬的寂寞,照印了谁的媒妁。而秋千上的那抹红颜,又沧桑了谁的等候。挑灯回首,惆怅仍依旧。梦里伤歌,终后又一首。夜宿在河畔无人处,泪眼望轻烟,谁人知我心中愁苦。

渡头渔船微动,渡尾零星水泅。观一夜梨花,思一宿心涯。无情不似落日苦,一帘秋月孤星残。那雕刻在镜中的容颜,只留下一流牵绊。唯怨岁月蹉跎,离人心上寒。

风雨落襟时,夜来梨花瘦。抚酒一樽,浅语诉忧愁。可惜梦里樱花谢,梦醒又逢秋。转身后,烟雨迷楼,无边丝雨细如愁,哀叹思旧柳。泪眼观花,奈何花不语,泣语问树,可怜树无答。谁道有情终眷属?对酒当歌,谁人与我夜不休……

落水流深,正值黄昏后。夜来杨柳低头,秋去落叶渐休。攒动在夜幕下的枝头,在夜风中轻舞。而那由远而近飘忽而来的一缕思念,又沧桑了谁的等候……

我的耳边回荡着一个声音,海珠的。

如果,你感到自己的生命不能承受爱之沉重;如果,你不能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爱的宣言;如果,你不能用自己的肩膀去承担爱的责任;如果你不能用人格与自律去履行爱的诺言;如果你不能用自己的爱为你所爱的人撑起一方晴朗的天空;如果,你不具备圣洁与高尚的爱的品质……

那么,你就不要轻易言爱,不要随意让爱潮泛滥,不要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与自私冠冕堂皇地裹以唯美的外表,去践踏、亵渎那圣洁而又高尚的爱。否则,你种下的只是一颗情殇的种子,欠下的将是一笔情感的巨债!这份永远只能悬于半空的浪漫与快乐,既不会让你享受一生一世的纠缠与苦难,更不会让你收获天长地久的甜蜜与幸福。

也许,我只是在你那似是而非蒙蒙胧胧的情感旅途中,装点着你绚丽的梦境,构筑着你浪漫的诗文。如此演绎的结局,我只不过是你情场掠杀的一件特殊‘战利品’;只不过是你女人长河中一道凄美的风景;只不过是你自诩为‘爱情’影集里一页精彩的回忆;只不过是你暮年回首时的一份温馨与慰藉……

也许,你的作为终于惊醒了我的梦,却也替我卸下了一副枷锁。从此,我可以单单纯纯明明白白的只为自己遇人不淑、爱人不智而伤心了,而不必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为了解决一道真真假假的题目,躲开了太阳又濡湿了月亮,走过了雨季又凝结了风霜……

你知道么?我惧怕你今是昨非的表白与变更,惧怕你骤热骤寒的温情与冷漠,一如惧怕了在迷惘的黑夜里苦守着一只仿佛永远无法靠岸的舟船。其实,我只是白纸上一条简单的射线,我只是一个蓄势待发的起点,只需要一个航标就够了,我会朝着航标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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