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比我帅-第1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留下。
虽然留在京城里估计就是个小官,可周子才本身就没啥大志愿,能留在京城跟家人团聚,平凡安乐的过一辈子,周子才就挺满足了。
再一个就是给陈大人的书信了,除了解释狗二的事,另外还有拜托师傅帮忙置办个铺面,这边商铺已经在装修准备开业了,到时候收购了足够的苗风货物就托运上去,那边京城就能开张了。
除此之晚,京城那边也需要托运一批在京城物美价廉的货物,毕竟武陟县这边的店铺也需要上架货物出售。
苗族在京城人看来也是属于不开化的蛮子,向南也知道苗族货物突然出现在京城,怕是一开始不会有多好的生意。
不过嘛,皇上已经动了民族融合的心思,那向南现在顺道提醒皇上出一期介绍大业朝目前所拥有的各个少数民族以及民族历史风俗特色的“大业民报”搞一波思想政治宣传。
想来皇上也不会介意。
“大业民报”是向南还在大山县的时候第三年里皇上让人弄出来的,相对于只服务于朝廷的“邸报”,“大业民报”更关注老百姓们自己的生活,内容也不如邸报正式。
上面内容有优秀诗词文章也有鸡毛蒜皮新奇事儿,因着两种印刷术的出现,报纸的成本降到最低,便是普通老百姓都能买得起,一经发售就迅速占领市场。
又因为有个投稿的制度,让民报迅速从京城蔓延扩展。
皇上还十分有先见之明的在江南那边也设置了民报分部,又在向南“制药厂融资”的事儿上得到启发,如同盐商粮商一样让想要发售民报内容的商人进行竞争。
最后获胜者发放“报引”,允许合法印刷发售“大业民报”,但是内容不得更改,否则将严厉追究。
这在向南看来简直就是代理加盟的模式,不过比之代理加盟更多了政、治、色彩。
于是不过两年不到的时间,民报已经成为了大业朝一大特色。民报还迅速带动了“信使”这一职业,全国驿站也得到改革,变成更正式化的存在,有点类似于邮局,可寄信取信甚至付钱帮忙带运小量货物。
这样一来自然是又让朝廷增加了一项收入,既没有搜刮民脂民膏也同样让国库迅速富裕了起来。
叫向南惊喜的是,因为民报的风靡,居然刺激得改良造纸术的出现,万万没想到造纸术居然只是因为一位“代理商”想要更大力度的降低民报印刷成本,于是召集了几位匠人搞出了改良造纸术,让纸张质量更好的同时成本却更低。
所以说不要小瞧了古代人民发明创新的能力,向南对此很是高兴,这是大家都在一起努力让生活的国家变得越来越好。
结合古今中外历史来看,民族融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首先要做的就是彼此去了解,不能说我们对少数民族的认知就是野蛮不开化,他们对我们的认知又是狡诈阴险善变,这种认知追根究底还是源自于“不了解”。
所以文化上,皇上很应该让大业朝老百姓知道我们大业朝有多大,国土上又有哪些民族,这些民族又有什么风俗历史神话忌讳。
而后向南这里再带一波少数民族特色商品,让大家看见少数民族世世代代创造出的美。
之后再利用“大业民报”时不时的说些小篇幅的某某少数民族的节日或者特殊习俗引起的笑话,让大家在轻松愉快里就能知道,原来某某民族还有这种习俗啊,以后自己遇见了一定要注意了。
这事儿向南自然是就想到了卫江被踩脚的事儿,对着书信就乐乐呵呵笑了半晌,然后愉快的将这件事也写在了寄给皇上的书信里。
让皇上乐呵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禀报一回探探皇上对此事的想法。
卫江跟苗凤的亲事可不是普通的两个年轻男女的事儿,因为民族的不同,这桩婚事已经带上了政、治色彩,向南不敢保证若是自己不主动提起,皇上以后知道了会不会觉得他在利用自己的人跟东云郡最大的少数民族苗族牵扯上关系。
这种如同“联姻”的事儿,不适合隐瞒不报或者独自做主。
事实上卫江现在对苗凤三缄其口不肯明确说出什么答案,也是有这方面的顾忌。向南倒是担心卫江再这么拖着会把好好一个姑娘给气跑了,卫江倒是对苗凤很有信心,便是心里再着急也做出淡定的模样表示全凭大人做主。
这么一来向南倒是有了不小的压力了,毕竟瞧着老卫这是老树开花啊,要是他这里不抓紧时间搞到皇上老大的允许,老卫这里又让心上人给跑了,那他岂不是要害老卫光棍一辈子了?
信件都给寄出去了,因为有张寒郑浪,向南寄往京城的信自然是走的特殊通道,普通驿站少不得会被地方势力侵入,现在这位廖太守又不是向南的靠山,自然要小心为妙,不能再像在北肃郡那边那般万事不操心了。
信件寄出之后,向南又去试验田转了转,五天后卫江带着向南一封亲手书信,提溜着苗凤一起前往一指山山寨。
苗凤虽然说自己离家出走前留了书信,可毕竟一个姑娘家出来太久也不合适,留在县衙五天已经是极限了。
且赵悦也跟苗凤保证过一定会劝向南多多给老族长通信,到时候就让卫江送信,苗凤这才高兴的抱着赵悦亲了两口,乐颠颠的跟着卫江走了。
这回卫江连同书信带去的还有几十本之前就约定好要放到一指山山寨里的苗文书籍,这些都是恭依教谕翻译出来的。
等一指山的苗人们接受了这些书上的内容,到时候向南再派遣恭依教谕时不时上山开学堂教大家学习汉文。
当然,介于人才稀少以及猜想山寨里能接受学习汉文的苗人不会太多,向南也只准备在一指山山寨实行这个,不准备每个山寨都派人去。
毕竟便是在汉人里也不是每个地方每个人都会上学堂学习,向南要的只是一个风气,一指山山寨作为苗族中隐隐领头羊。
只要他们在这方面缓和了态度,再经过时间慢慢推移,其他苗人对汉人以及汉文化也将不再如从前那样抵触。
向南追求的并不是三年里就大家欢欢喜喜手拉手好朋友,向南定的目标是各民族走出来,共处一个地方保持和平。
等到卫江送走苗凤,赵悦直接将查出的铺床丫鬟夏花告知了向南。
原本赵悦是准备直接将夏花发卖的,毕竟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窥觑,赵悦还真做不到大度的留人。
可偏偏向南非要将夏花下大牢,“阿悦你就是太单纯了,万一这夏花是别人安排的探子呢?”
原本还跪在地上哭诉着想要求向南可怜可怜她别把她卖掉的夏花顿时哭声一顿,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南,那眼神就像在指责向南是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似的。
向南顿时指着夏花跟赵悦道,“你看你看,我根本就跟她没关系,她居然用这种眼神想要污蔑我,肯定另有所图!”
向南是真的真的坚信夏花有别的歧途,赵悦无奈摇头,只得放任向南去折腾。
夏花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羡慕嫉妒夫人所以生出了心思,又因为发现夫人跟大人不和,于是动了念头,这还没实施呢就被揪出来了。
揪出来也就算了,顶多是被发卖,可夏花不甘心啊,大人长得好性子也温和,跟夫人来武陟县这么久夏花还从来没见过大人生气。
眼看着夫人那般没有女子温柔气质都能获得大人全心全意的对待,夏花嫉妒得每夜都难受得睡不着觉,为了大人冒着被发卖的危险,在夏花看来完全值得。
结果事发了,恶毒的夫人也确实要将她发卖了,夏花只是在被发卖前想要再搏一搏大人的怜惜。
哪怕最后不能得到怜惜,好歹也要让大人看穿夫人那一点也不善良温柔宽和的真面目。
然后她等来了什么?等来了夫人无奈的眼神以及大人警惕审视的目光。
直到被扔到大牢里夏花都没想明白,为何自己只是想爬个床而已,最后怎么就被强行扣了顶别有所图的奸细的帽子?
向南将夏花关起来后,让赵悦好生在房间里呆着,自己特意叫了壬县丞过来了解当初买夏花的情况。
“这、夏花当初是在中人那里买的,这中人是熟人,应该不会将身世不明不白的丫头卖给属下,因为当时他是知道这丫鬟是要进县衙的。”
壬县丞得知夏花搞事,也是心有惴惴,毕竟春夏秋冬那四个丫头可是当初他送给大人的。
“来路清白也有可能是伪装的,总之现在连员外那边情况还不明朗,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向南想到的是当初那个啥梅花的事儿,小小一个村子居然能牵扯出北边犬戎以及前朝王子,向南觉得这种事还是小心妥当为妙。
壬县丞表示自己会派人去这几个丫鬟家里查探情况,另外四名原本就匹配的下人向南也安排了人去查,等确定没有问题,向南这才放心了。
自来到这武陟县,一开始就是长青帮,等长青帮被挪开了又出个连员外,向南举得等连员外的事儿搞明白之后怕是又要出个苗族的事儿,顿时觉得自己这回来武陟县简直就是搞斗争的。
卫江过了两日从山寨回来,带回了老族长的回信,又禀报了“图书馆”已定下,向南暂且让卫江去休息一番。
蓝天这段时间都在跑商铺的事儿,向南给老族长写信就提到过这个事儿,第一批肯定是不可能让苗人自己下山进县城出售刺绣等物,向南就拜托老族长在山寨里设置一个收购站。
等一段时间数量多了,再一起送过来。
第一次合作,向南也站在老族长的位置替对方设想,直接让卫江带了一些银两过去,也算是先付款后拿货,也不怕老族长那边出问题。
毕竟现在是向南这边希望能博取苗人的信任,自然要首先拿出足够的诚意。
向南都这样表示了,老族长自然不会不识趣,顺利的接了向南递过去的橄榄枝,表示一定会替向南好好宣传,且质量上也会替他把好关。
目前向南有两家商铺,一家收购民族风的刺绣服饰首饰,一家收购易于保存且外面又恨难得的山货。
这个就是面相整个武陟县老百姓的,不拘什么民族。
等一个月之后京城那边寄过来一批京城的东西,这两家店铺也能在收购的同时销售京城之物。
当然,一个月后,周子才以及林渊那边应该也能运送一批他们具有那些地方特色的货物,那些也是要用来上架出售的。
“大人,金常跟刘通回来了!”
这晚向南跟赵悦吃完了晚饭,正在后院书房里同大树商量店铺的事儿,蓝天那边就撒丫子跑过来禀报。
向南高兴得立马站了起来,想想还是让那两人先洗漱一番再吃个饭再过来,向南又坐了回去,吩咐蓝天让金常他们两别着急,先吃饭收拾好自己再过来。
却是没想到这边才刚吩咐完,风尘仆仆一身邋遢的刘通跟金常却是急匆匆进了书房。
向南看二人脸上紧绷眼睛却精光湛湛,知道这两人定然是有不小的收获,连忙派蓝天出去守着,大树自觉一拱手出了书房,跟蓝天一起守在外面听不见书房说话声的位置。
见书房里没人了,刘通跟金常这才禀报具体情况,“大人,这连员外果然有问题!”
刘通跟金常二人先是去了一趟连员外的老家,因为乡下突然出现陌生人会比较显眼,两人装作是从北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