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艳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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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方雨林抱住了林小霞。两人小鸟一样依偎着,直到晚霞升起,他们暂时忘记了饥饿,只想着对方是一硕永远啃不尽的甜美果子。
“雨林,陪我在街上转转,兴国园很美。刚修好。”
“你孤独,我更孤独,林姐,你是我的一半,可我太晚回去不好,我还不想过早暴露我们两人的关系,你是王美丽的女同学,又是报社最漂亮的女记者,而我……”
“好吧,听从你的意愿。再说,坤叔的农场正在发展阶段,雨林你的人生刚起步,我们悠着点,都不要毁了对方,要努力帮助对方成功。”
“林姐,你知道,我爸虽然思想不顽固,可是看见王美丽领着画家搞什么真人秀摄影还是会不欢迎的,我要回农场看看情况。”
“那好吧,我无话可说。”林小霞把咖啡杯递到方雨林嘴边。
方雨林紧握林小霞的手说“林姐,我要为你而完美的活着,去进行青春的战斗。”
“不去新华书店购买电视节目主持人的签名书啦?”
“林姐,那有多少价值呢,我十分快乐的是今天下午,我最崇拜的是你林姐,今生今世,保证!”方雨林是坐出租车回农场的。
邬子风才30出头已经是个非常盛名的前卫油画家了,他在文化馆当辅导教师和兼任美院画师时,其实真正的专长是摄影,他常常被市委宣传部拉到文艺晚会,各种企业家联谊会和凡有市委领导开会去补缺的首席摄影记者。有许多崇拜他的偶像和愿意切磋摄影技术的同行把信寄到了报社,市委宣传部和政府部门。为此,他常愤愤不平,认为自己是个天才,太委屈自己了。于是3年前过了三十岁生日便主动辞职当起了自由职业画家,然后已经不是国家公务员编制人员的画家云游四方还是有许多不便之外,他为自己越来越鸣不平的是太多的人并不理解前卫油画艺术,在嘉德、歌萨名流当代画坛及拍卖会上,众多企业投资家还是目光盯住中国水墨画作品,邬子风真的快要被逼成朋友们戏称的疯子了。广州和深圳南方流派的前卫艺术家们在街头拿草坪作地毯把云朵当帐篷开始创作全新的街头油画或水彩画。而北京城里的画家早已在给摄影家们腾位置,流行着洋女人和中国性感女孩的写真集。引导大家直接进入火热篷勃的当代生活。处在江南新生代画家群中的一员猛将,邬子风早已厌烦上海和杭州那些象牙塔里的传统画派,对至高无上的标准美女画失去了诱惑。他多次在杭州西湖长堤和南京玄武湖畔观摩,所有的至高无上的美女连同扬洲瘦西湖般娘一起,已经成为远方赚钱的机器,没有美女,大自然就失去了风采。邬子风和五官镇汽修店老板祥哥是幼时同窗,小镇的风物还是让他留峦和怀念,无论去香港、西藏、新疆还是长白山昆明写生,他总是把五官镇作为最终的驿站。漂泊久了的船总是要抛锚泊停,他就把五官镇当作泊梦的摇篮。而一次偶尔的相遇,作为陪驾他去上海,发现王美丽不只是普通的美,给子风初次的印象是性感,然后注意看她和近距离看时,有一种轮廓的圆润,皮肤的玉器柔滑,他原本没有想到自己的故乡有这样的美女。当他从祥哥那里知道了王美丽是奶牛场新主人,被农场主坤叔招来给自己当儿媳时,他的心又骚动起来,为王美丽叫屈鸣不平。
女秘书艳史(33)
他和王美丽通完电话,就漫步在五官镇宋桥边酝酿情绪做构思。他发现五官镇和所有江南的水镇一样都有雷同之处,比如周庄和同里,比如常熟和昆山,他极想把自己的故乡之美奉献出去。然而已经无法超越周庄和同里。于是他想到风物之外的故乡美女,故乡的美女大都去了城里大酒店和中外合资企业里成为外国老板的花瓶和家用品,唯有王美丽那样神采奕奕,那样朝气蓬勃那样浪漫洒脱站在自己面前。
“画家,邬子风!”王美丽把白色本田车驶过宋桥石桥时便把手伸出窗外向邬子风招手。邬子风脖子上挂着数码相机,手中举着一根可用作拐杖的相面支架。他并不精瘦如猴或者肥胖如猪。他没留长头发,他很象一个精干老练的乡镇干部,穿着休闲服。
画家是朝着王美丽奔着来的。他这半辈子从来没有主动向那位权贵靠拢,心甘情愿地为那一个人服务,除了阿祥知心的酒友,现在他甘愿为美女献出力量,他越来越明白,离开红尘后的自己该为自己留下些什么,该为值得奉献的某些事物奉献些什么。
“邬子风,我还打算把车开到阿祥那儿去。”
“我早就有了充分准备,”他知道阿祥那张嘴,能呼风唤雨,我们在谈话中说到一只白老鼠,他还对许多人说无数遍我们楼上养着大象。”
“真的有那么严重,”王美丽伸过右手握着邬子风,女人的嘴是祸根,男人的嘴也是恶水,蚀人只能当朋友,不可能成为知音。“
“那我们能成为知音么?”王美丽问。
邬子风笑着:“今天,我们要进行知音的第一回合作。”
“我想听听你的计划。”
“我要为你拍一部专集,写真集。”邬子风说。
“一种原始状态下的自然之女吗?可没有那么多背景作垫背。”
“总题目是新农场女主人,牧草地,牛奶场,花房,树林都是好景致。”
“我听从大画家安排就是,我们上车吧。”王美丽为邬子风开了车门。
“秋高气爽,蓝天白云。你今天选了个好日子。”王美丽说。
“我老看中央台天气预报,已经几天了。”邬子风从怀里掏出一本马来西来歌星写真集,递给王美丽“要拍就拍这样的。”
“效果不错,一定要花费不少钱吧,听说作家们出书都要自己掏钱。”
“说到钱,我们的合作就变了味,我不会要你掏一分钱,我只是在平淡的作画以外寻找一些乐趣而已。”
“好,不谈钱,我们谈朋友,做知音。”
“不过,话说在前头,你是要给我一份摄影出版的委托书的,如果成功,其实是可以嫌几个小钱的。”
“好吧,邬子风先生,我提供别人的农场做原始背景,我提供这一身肉。”
“俗!”邬子风用手指点点王美丽。
车子在农场门口停住,邬子风走出汽车深深吸了口气“农场新主人一点不错。”他为王美丽有如此一个工作环境快乐,但又为王美丽说不定那天和坤叔的残疾儿子举行定婚仪式而忧心,他朝着那一垛垛金黄色的牧草举起了相机。
“邬子风,先上楼喝杯咖啡。”
“不上去了,我们趁着马上到中午,阳光明媚先拍照片。”
“也好,我找几身漂亮肖裙。”
“丝质内衣,最好有云锦,拍出来的效果最佳。”
王美丽抱着一搂衣裙走进车门时朝邬子风挥手:“上车!”
“几步路还用坐车?”
“去牧草地,去山坡林子,我可以把车当作换穿衣服的试衣柜。”
“你想得真周全。”
王美丽坐进驾驶室:“我们先去牧草地,已经割了一百亩,还有没割的黑麦草,金黄色的,好看极了。”
“行,走吧!金黄色的牧草和嫩黄色的皮肤,有香樟、垂柳,田埂上还有金黄色豆荚,很有味,假如远处有吃草的牛羊那就可原始更有味了。”
秋日阳光下的中午有摄氏20度,王美丽走在前面,踩着落叶,放松心情,亲近着金黄色半人高的草地。曲曲的小河,静静的渔塘。风吹在嘴边甜丝丝的芳香,除了远处有一二个在河边的钓鱼人,牧草地有麻雀们的低啾声,几乎不见人影,没有任何遗憾的田园情韵。“王小姐,来一张躺卧牧草地的全裸怎么样?”邬子风笑着说。
“轻声点。”王美丽竖起中指做了个动作,指指牧草地里,邬子风朝着王美丽手指地方“唷,两只正在交配的青蛙。”
秋天正是青蛙们进入冬眠状态,一对眨着绿豆眼的小精灵伏在牧草里一动不动,在邬子风的说话声中,并不跳跃而是一步步稳健地迈着步子。
“快脱去衣服,躺卧青蛙旁边,速度要快,让我抢景头。”邬子风说着已去掉数码相机皮壳。
王美丽没顾得上跑回车里换衣服,身上的衣服滑落在草地上,她迅疾地象只羊羔轻轻跳到驮着情侣的青蛙旁边。
邬子风以王美丽的双乳为焦点,当相机咔嚓一下按下快门时,驮着情侣的青蛙正作跳跃状。
“王小姐,这第一张写真太有诗意太有动感了,到北京参加摄影展也能拿金银奖。”没等邬子风话说完,看着青蛙的远去,王美丽已经套上衣服。
“王小姐,你急什么,你是我邀请的摄影模特,不要那么不好意思,我还没看清你身上皮肉,你就穿上衣服了。“
“这是在乡村,在别人的农庄,一会儿去山坡树林,让你看个够,你是画家,什么样的女人没看过,我虽说是女孩,但已经象熟透了的瓜了。“
“你真坦率。”邬子风说。
“在画家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可言,画家的目光就是医院的手术台上的激光,画家的眼睛就是医生的手术刀,医生动的是肉身,画家掀动的是模特的灵魂。”
“那么,王小姐的灵魂是一片宁静,象这天空的云,还是躁动不安象这牧草地岸边流淌的哗哗水流。听说你将是这农场的女主人。”
“邬子风先生,你没有自己的脑袋吗?你怎么也很俗气?”
“那我多虑了,其实我也不相信,王美丽这样集结了西施、貂蝉四大美女容貌和身材的尤物怎么可能嫁给没有文化的残疾男孩。”
“啥也不用你说,我有自己的生活准则,别忘了,我们只是朝着建立知音的合作第一步。”
“好吧,趁着气温高,我们去树林,金灿灿的落叶,以青竹做背景,画面一定雅致。”
“邬子风先生,别先吹牛,许多人捧你,我可从不奉承人。”
“你以后会崇拜我五体投地。”邬子风说。
车子在桃园边停住,王美丽意气风发,她走在前面向后伸手拉住邬子风跳过一要山溪,沿着一片竹林朝树林里去。
“假如是春天来,这里有青草,野花和新鲜的空气,还有蛙声鸟鸣,在树林间野游已经是一种享受,别说有你这位大画家邀我做摄影模特了。”
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冠竹影,斑驳陆离洒落在林间的小径。小径两旁是松厚的树叶,脚踩上去沙沙作响。
“秋天出来,至少没有惊心动魄的蛇妨碍我们。“
“秋天的江南山坡有蘑菇,竹林里还有正在发芽的冬笋呢。“
“好啊,一会儿拍完照,找些野蘑菇回家煲汤喝,在广州时,我最喜欢喝山野菌煲汤了。”
“这500亩山坡地已经是坤叔农场的了,我以后会在山坡栽满花卉和果园,成为旅游景点,你看,在竹海边建造茶楼和茅草棚,让城市人来租住茅草棚度周末,睡软松的麦杆床那该多么幸福?”
“你是城里人,思路当然开阔,今天我已经成为了你第一个客人。”
“可你没带情人。”
“有你作陪,还要其他情人吗?”
“王美丽,如果你不反对,我想把你当作我情人。”
“情人,那不是第三者的代名词吗?”
“不,情人不是第三者,情人就是红粉知己,就是什么话都可说,不戴任何面具的知音。”
“哎唷。”王美丽走在前面,忽然被小径上爬着的竹鞭绊了一下身了朝前倾倒。幸好她的手被邬子风牵着。
“好了,别跑,就在这里,来一张半裸的,你受惊吓在树林间奔跑的动作。”
“把衣服全脱了吗?”
“不,撕破裙子,撕破真丝吊带,露出半个乳房,后面有狼追赶似的惊慌失措的样子,从山坡逃向悬崖峭壁,给人忧心的那么一种状态。”
王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