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逢春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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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心然仰头热情回应,这对久未亲热的恋人,现在都需要火热的亲吻来安抚自己渴望的心。
情到浓时,杨彦之一手扣住莫心然的后脑按向自己,另一只手紧紧与她相拥抱,他不想和心上人之间有一丝缝隙。早就听人说,中年人谈恋爱就如老房子失火,绝对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杨彦之虽觉的自己还没到中年,顶多就是个青年。但是这把突如其来的爱情之火,还是远超了老房子失火的程度,把他从心至身都燃烧了一个透彻。最关键的是,自己还很乐在其中,感觉如堕蜜罐。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难分难舍。杨彦之垂首细细看着倚在自己肩窝的俏脸。刚卸下浓妆,莫心然又狠狠地洗了一把脸,现在她脸上还有些许用力摩挲的细微红痕。杨彦之心疼地轻轻抚摸着:“你这么用力干什么,看把脸擦的。”
莫心然撅噘嘴,爱娇地在男人怀里蹭了蹭,“不用力点很难洗干净的,当演员就这个最不好,过几年不化妆都不用出来见人了。”
“那就不当好了。”杨彦之温声建议,演员其实很辛苦的。很多时候要冬天穿短袖拍夏天的戏,或者夏天穿棉袄拍冬天的戏,档期紧时赶起戏没日没夜,其中酸楚实在是难以一一描述。他一想到怀中的人儿要受这罪,心就先揪起来了。
“让你男人养着你好不好?”他想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好好地疼着、护着、宠着。
“再等等吧。”莫心然想了想,微笑地道:“到时候可不许耍赖不认账。”
杨彦之轻轻掰过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我求之不得。”语气虽然轻柔,却非常认真严肃。
莫心然柔柔地“嗯”地应了声,“以后有了孩子,咱娘俩就都归你养了。”手不经意摸了下腹部。
联想到她嘴里的日子,杨彦之心中一甜:“好,到时候就这么办。”他知道莫心然花了几年时间念京影表演系,甚至现在还没毕业,现在说息影确实早了些。不过,只要自己努力点,凭他的实力孩子还会远吗。
正当两人柔情畅想未来,心中一片甜蜜安宁的时候。灌木丛突然外出传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声响起:“杨导,杨导你在吗?”
二人闻声同时一滞,莫心然一挑柳眉,很有速度和效率的啊!她听出了这女声是属于姜宛如的。
用力在杨彦之的薄唇上波了下,莫心然挣开男人双臂,转身往另一侧的小通道闪了进去。拐过弯,她就停了下站住。目测这距离,还是可以听到小花园的动静的。
莫心然勾起唇角,既然碰上了好戏,当然就要瞧上一瞧的啦。就是委屈了坏男人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寻到的相聚机会。嗯,改天再补偿一下他吧。
杨彦之心情自然是很糟糕,他轻轻松开双手,目送心上人身影轻灵地消失在拐角处后。才阴沉着脸矮身坐在身后的石椅上,取出一根烟,“啪”的点燃。
姜宛如从杂物间偷听到小李两人对话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要把握好机会钻这个空子,她本来很忧心自己没有和杨彦之单独碰面的机会的。据这几天观察下来,杨导身边什么时候都簇拥着不少人,她这个名不经传的小演员要找到杨导落单的机会可不易。
正当她满腹心思返回剧组时,碰巧就看见杨彦之独自一人往洗手间方向去了。姜宛如心中大喜,当场就决定跟上去看看,她远远跟着杨彦之身后,见他并没上洗手间,而是直奔洗手间后面的小花园去了。她更是喜形于色,真是天助我也,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停下脚步,姜宛如细细地整理了一番头发和裙子。她心中窃喜,今天这裙子算是穿对了。在所有颜色中,只有白色才是最衬托出自己那我见犹怜的气质。垂头看了一眼胸前若隐若现在白色薄纱底下那对波澜壮阔,巍巍耸立的傲人双峰。她得意地笑笑,这就是自己最好的本钱。男人嘴里就算说得再正经,但若能上手玩玩,谁不乐意啊!当然了,这不是谁想玩就能玩的。
姜宛如除了想要补偿之外,她心中还埋伏着一个隐隐的奢念。既然避免不了让人玩,那当然高攀上一个有权有势有貌的男人,总好过让一群肚满肠肥的恶心男人玩要好得多。
仔细整理一番后,姜宛如莲步轻移,用自己最为婀娜的姿态走进小花园中。但很意外地,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杨彦之的身影。她皱了皱眉,自己来过几次,并没发现什么其他的出口啊。打量了一下生长茂盛的花草,她绝不甘心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杨导,”姜宛如略提起声音娇声呼唤:“杨导你在吗?”
姜宛如在小花园中小步踱着,话音落下没多久,就听见前方左侧人高的灌木丛后传出“啪”的一声打火机响声。她心中大喜,忙定睛看去,果然,那灌木丛最后面有一个不大的缺口可以绕到后头去。
☆、第38章 娱乐圈九
姜宛如深吸了口气,努力压下有些不受控制的心跳,脸上扬起甜美的微笑,小心翼翼地走向缺口处。
杨彦之斜身靠坐在石制长椅上,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刚燃起的香烟,缓缓吸了一口后,又徐徐地吐出烟雾。他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自觉优雅的姜宛如,冷冷地微抿薄唇。这女人大概想干啥,他用膝盖都能想出来。
杨彦之会愿意留下来,完全是因为他过来前特意留意过四周,基本没人留神才闪身离开的。现在这女人居然找到这里来,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好狗胆,竟然窥视和跟踪自己。
杨彦之面无表情,眼底一片寒冰。这个女人他还真有那么点印象。
这些天杨彦之一直不觉痕迹地关注着莫心然,对于这个老是巴在心上人身边的女人他也有些记忆。这不就是那个与自家小然是同班同学的女人吗,哼,果然不是个什么好货。他必须让自家小心肝远离这人才成。矫柔做作,不择手段,可不能让她继续忽悠自家小然。
杨彦之心底冷哼一声,对这种女人根本不屑一顾。他一句也不想与她多说,随手弹了下烟灰,站起身就要离开。
“啊——,杨导”姜宛如正要开口,见状骤然一惊,脸上甜美矜持的微笑瞬间龟裂成一片片。这与自己之前设想的完全迥异啊,她甚至还没开口说话。
姜宛如情急之下,顾不上维持优雅的表面形象。她连忙急步冲上前,伸手就要拽杨彦之的衣袖。
杨彦之马上侧身闪过,退后几步与这个女人保持距离。他厌恶地皱了皱眉,冷冷地说:“你最好不要碰到我的衣服。”
姜宛如讪讪缩回手退后两步,低头呐呐地道:“真对不起,杨导。我只是一时情急。”眼看杨彦之又要举步离开,她想起自己的来意,不甘心就此错失良机,急忙回身快走两步堵在缺口处。
“杨导,我有个事要和你说。”姜宛如连忙拨了下长发,仰起脸,露出自己对着镜子练习多年,最甜美无辜、惹人怜爱的笑容。一双手在身前状似紧张的交握着,薄纱连衣裙领口处挤出缝隙,雪白深沟就在带寒意的春风中无辜地瑟瑟发抖。
可惜,杨彦之并没有留意到。或许说,他根本完全不屑一顾。姜宛如距离缺口比他要近多了。现在这女人挡住去路,他就不得不停下脚步。
“杨导,那晚,那晚我。。。我晕过去了。醒来后见到的那张名片。。。”姜宛如不愧科班出身,说话间脸红如涂脂,双手紧绞,羞怯慌张,眼角都有了泪光,端是一副楚楚可怜姿态。
“昨天想打电话时,发现。。。发现名片不见了。”声如蚊呐,又刚好让人听清。
杨彦之闻言目光陡然锐利,眯眼冷冷地审视着这个女人。可惜姜宛如装可怜低着头并没有发现。
杨彦之目如寒冰,心下已怒极。那晚和自己共度*的是谁,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这个贱女人居然胆敢冒认!
他是个聪明人,脑子一转便将此事猜了个*不离十。若是像往日自己对床伴态度,再加上那晚被算计后的恼怒。杨彦之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谋划真的很有可能会成功。
那一晚已是杨彦之此生珍藏的记忆,他与心上人的初次合二为一、共赴巫山*。缱绻缠绵,柔情蜜意,及后爱火燎原。他首次,也可能是此生唯一一次堕入爱河之中。杨彦之已经年届三十五岁,又在俊男美女云集的娱乐圈中展开事业多年。要是能轻易动情,恐怕他早就娶妻已久,孩子都不小了。
可以想象出来,莫心然在杨彦之心中,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珍贵位置上。甚至就连那一晚被人下了□□的事情,也不再让他那么深恶痛绝。可是,现在竟然有一个女人,在他们身边窥视着两人的情感,并百般筹谋试图在其中谋取利益。
心中圣地被人无端亵渎,杨彦之切齿痛恨。不过,虽然这小人物他一指头就能摁死,但现在却不宜多生枝节,以免打老鼠时却伤了玉瓶儿。
杨彦之在社会浸淫多年,本身又是个自控力强悍的人。他要不动声色,绝不会有人看出端倪。
淡淡瞟了眼姜宛如,杨彦之声音没有任何起伏:“那晚是哪晚?我不记得认识过你。”皱了皱眉,声音寒冷若冰,从牙缝处挤出:“给我滚一边去。”
姜宛如在杨彦之冷厉目光之下心头发憷,但让她放弃计划是绝对不会甘愿的。
深深吸了口气,姜宛如一边慢慢挪动脚步,一边眨了两下眼睛,可怜兮兮地仰头看着这个高大挺拔的男人。真的很高大、很健壮。不算轻薄的春装下依然可轻易看出他腰肢健硕有力,胸膛宽阔结实。
姜宛如心头一片火热,嘴边的话更加急不可奈地说出:“杨导,就是前几日开机宴那晚,我喝迷糊了。”脸上表情愈发娇羞,声音低了下来,“我醒来后,就在酒店客房里了。。。”
姜宛如还在那里欲语还休,含羞带怯。杨彦之却没兴趣听她胡掰乱扯下去。冷冷哼笑了一声,他迈开大步从缺口处走出去,鄙夷的声音从近到远传来。
“你迷糊我却很清醒,可从没去过你那什么客房。别看见男人就想扒上来,像你这样贱皮子般的货色。。。”
声音随脚步声渐行渐远,但那轻蔑藐视之意还是重重地铺面而来。姜宛如面上阵红阵青,羞愤欲死。她虽然心机深沉,处心积虑想用身体攀上一个大靠山,但到底是头次自荐枕席,再加上年纪不大,出道时日不算长,还是不能完全扒下脸皮不要。现在她脸上火辣辣的,慌乱地看了眼四周,见确实没旁人在侧,才勉强放下心来。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与莫心然共度一夜的不是杨彦之,姜宛如心头乱哄哄的。不过看杨导的样子,应该就不是了,那会是谁?她皱了下眉头想了下,如果不是杨导般人物,自己知道了也没啥用。
姜宛如思索了一下,依旧毫无头绪。只得压下疑虑与羞恼,跺跺脚闷头回去了。像杨导这级别的大鳄,不要说她是自讨苦吃,就算是他无端找茬,自己都只能笑脸相对。
姜宛如一边走,一边想着补救的法子。她可不想就此得罪杨彦之,虽然对方绝大可能早就把自己这种小人物抛诸脑后了。
站在拐角后面的莫心然收回目光,唇角微微扬起。要是姜宛如以为结束了那就错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对比起前身无辜受过的罪,这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