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霸的娇软美人-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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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绵绵怔怔蹲在那里,手指紧紧抠住树枝,视线从他手里树枝再到他那张俊美面容上。
是他,是那只暴君……
这套剑,她太熟悉了。
那个时候,他就是这样拿着那柄长剑,站在刺客堆里,浑身浴血,犹如鬼煞。
看到小姑娘面色。
陆横也反应了过来。
她知道了。
男人面色一沉,捏着树枝手霍然收紧。
他想起她用那双湿漉漉眼睛看着他说“怕”时候。
想起她躲在红木圆柱后瑟瑟发抖表情。
男人僵硬着身体,手里树枝被折断,扔在地上。
他转身,往前走。
苏绵绵急急想出声,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厉害,说不出话来。
她想下来,又发现自己脚软厉害,连动都动不了。
“哗啦”一声,身后传来破风声。
陆横身形极快冲过去,将那个从树上掉下来小姑娘接住了。
“苏绵绵!你他妈是傻吗?不知道这样摔下来会死!”
说到那个“死”字,男人浑身都在颤抖。
他猩红着一双眼,紧紧箍着她。
苏绵绵喉咙依旧干涩,她紧紧拽着陆横衣领子,双眸盈盈,印出他那张近乎狰狞面容。
男人青筋绷出,呼吸渐渐平稳,他把她放下来,看到她苍白唇。
男人手掐着她细腰,细腻温热提醒着他,这是他宝贝。
即使被知道了,他也不会放手。
苏绵绵想张嘴说话,却被男人掐住了小嘴。
“苏绵绵,孤说过,死都不会放过你。”
真是他……
苏绵绵瞳孔震动,全身僵硬。
“现在,孤再给你一次机会。”
苏绵绵小脑袋一片混乱。
她完全听不清楚陆横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面前人,是那只暴君。
陆横对苏绵绵爱,像是病。就算这样,他也愿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第一眼,他就知道,他想占有她,毫无保留那种。
他给过她机会了。
是她自己不要。
男人撕下那层虚伪外皮,犹如彻底暴露本性病态疯子。
“是要死,还是活。”
苏绵绵懵懵懂懂,想起周安安看电视里小人互相杀来杀去时,说那句话: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小姑娘被迫噘着小嘴,傻瓜脑子突然很跟不上面前这只暴君思维频道。
不过她知道,暴君本性如此。
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或许你随便在路上走路,都会被他削了脑袋。
理由是你挡着他看太阳了。
哦,不,那只暴君杀人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孤说过,不会再放你走。如若你要死,那孤陪你死,如若你要活,那孤陪你活。”
男人说这些话时候,眼底猩红几乎要满溢出来。
这本来就是个疯子。
苏绵绵虽然傻,但在面对这只熟悉暴君时,却迸发出了自己隐藏在体内求生欲本能。
她哆哆嗦嗦道:“有,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在她心里,她还是怕这只暴君。
而为了跟这只暴君相处,她用自己傻乎乎小脑瓜,暗自摸索出了一条路。
只要好好顺着他,他便会开心。
就不会杀人了。
“呵,”男人低笑,摸着小姑娘求生欲满满小脑袋,“有啊。”
“那就是,你把孤杀了。”
“你若来杀孤,孤绝不反抗。”
莫名其妙,苏绵绵想到以前陆横在她耳朵边上说骚话:老子很耐操。
“苏绵绵,你哭什么,嗯?”男人指尖粗鲁滑过她细嫩小脸蛋,留下一道血痕。
现在男人,就像是从一个小变态,变成了一个大变态。
因为身份暴露,所以没了伪装。
那股子嚣张肆意变态气息,几乎要让苏绵绵窒息。
“太,太激动了……陛,陛下您什么时候过来。”
苏绵绵一下子还不能摆正自己位置。
她腿一软,扒住了陆横腰。
然后,努力摆正了自己位置。
奴才。
第56章
在这只大变态表露身份后,苏绵绵地位一落千丈。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
她只知道,现在自己就是喊喊嘴里小鱼干,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咬得“嘎吱脆”。
因为这只暴君惯常阴晴不定,随意杀人。
即使这是一个文明法制社会。也挡不住他突然发疯。
“陛下。”
苏绵绵狗腿捧着一杯茶过来。
她记得暴君嘴挑。
不管吃什么茶,都要来上一遍正经茶艺。
苏家为了能让她更好伺候暴君,特地让嬷嬷教导她茶艺。
按照苏绵绵这么笨脑袋,自然学不好。
但那只暴君居然、好像、似乎还挺喜欢喝?
至此之后,那只暴君一过来,苏绵绵就会给他泡茶。
第一次烫了嘴, 第二次凉了嘴, 第三次又喂了袍子。
最后一次才算勉强入口。
现在,苏绵绵感觉自己又有了一种回归绣楼,努力为看到明天太阳而奋斗精神了。
她曾站在绣楼窗户口,清楚看到那只暴君大摇大摆从正门出去,然后将那个撞到他女婢一剑结果了。
那个女婢伺候了苏绵绵好几年。
从苏绵绵豆丁大时候就跟在她身边。
被那只暴君一剑结果后,苏绵绵还觉得伤心。
不过后来嬷嬷偷偷告诉她。
是那只女婢趁着暴君出绣楼时候,摸了那只暴君小手指,才被那只暴君一剑结果。
苏绵绵下意识就把自己小手手藏了起来,还几天不敢露出来,泡茶时候都要用罗袖包着。
进而显得越发笨拙。
暴君不仅暴,而且还不喜欢别人碰他。
苏绵绵除外,因为他最喜欢碰苏绵绵了。
暴君曾经夸赞说她这个名字取好。
绵绵,绵绵,真真是软绵绵一团小东西。
柔弱无骨,软像团棉花。
婢女死后,苏绵绵还偷偷害怕,做梦时候就梦到自己被那只暴君一剑戳成了串子,前后都有两个窟窿眼。
然后那只暴君就走过来,摸着她小脑袋,说:没关系,孤给你堵上就好了。
每当这个时候,苏绵绵就会被吓醒。
暴君=噩梦。
苏绵绵觉得,自己以前那些思念暴君事,都因为“远香近臭”和“死而复生”,所以烟消云散了。
呜呜呜,她真好害怕嘤嘤嘤。
陆横家没有泡茶工具,苏绵绵只能稍微意思一下给他过了三遍水,然后谨慎将那杯青翠碧绿茶端了出来。
陆横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面前那杯茶,慢条斯理伸手,端起来,拿在手里,却也不喝。
他是不喜欢吃茶。
就是喜欢看小姑娘为他忙前忙后做事。
反正总比她哆哆嗦嗦站在自己面前抖得跟筛子一样好。
男人掀了掀眼皮,小姑娘乖乖巧巧站在那里,又抖得跟筛子一样了。
从前,陆横杀人,肆无忌惮。
身边跟着人,指不定就因为某句话,某件事被结果了。
但自从他瞧见小姑娘那张泛白小脸和瑟缩着往后退小身板时,终于知道。
他不能再露出如此嚣张锋利利爪了。
那些该死之人,不能原地死亡了,必须换个地方死。
可就在陆横觉得自己做不错时候,那一大波又一大波刺客纷纷涌来。
他本来脾气就不好,隐忍许久,最后还是没忍住,将这些刺客一一解决了。
杀尽兴,完全忘记了身后那只未经风雨雏鸟。
当他满目猩红回神时,那只雏鸟已经吓得连窝都找不到了。
看着可怜兮兮似乎下一刻就会晕过去。
这样自己,怕是连地狱阎王都接受不了。
更别说是这只连毛都没长齐小东西了。
男人知道,这样自己,她无法接受。
可是他放不下手。
他只要一想到这只鸟会飞到别人怀里去,就恨不能屠戮全世界。
他知道自己有病。
暴虐无道,狂躁不能自己。
可她却是他唯一药。
……
苏绵绵跪在茶几旁边垫子上,偷偷摸摸瞧他。
男人换了件袍子,就是那件藏青色袍子。
指骨分明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身体微微斜着,慵懒肆意,像是搭着龙椅。
单单这样坐在那里,再一联想到他身份,苏绵绵立刻就觉得头皮发麻。
原来不是像,根本就是。
苏绵绵紧张捧起茶杯吃了一口茶,然后才想起来这是要给暴君吃,小脸立刻煞白。
“我我我不是,我我我没有……”
自从暴君出现后,结巴就没好过苏绵绵显得更加紧张无措。
她睁着那双湿软软大眼睛,惊慌失措样子像只没找到家小奶猫。
陆横突然就笑了。
真他妈是他小宝贝。
男人头发已经很久没剪,有些长。
扎起来小揪揪也软绵绵搭了下来。
可即便如此,男人整个人依旧散发出极其锐利锋芒,那种睥睨天下眼神,整个周朝,只有他才会有。
如此嚣张,跋扈。
苏绵绵想起来前几天被周安安骗着一起看电视。
这只暴君比安安看变态杀人魔还要可怕,嘤嘤嘤。
注意到苏绵绵视线。
陆横双眸微眯。
小姑娘立刻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缩成小团团。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过来给孤剪个头发。”
苏绵绵被迫营业。
她站在暴君身后,拿着自己小剪子,不敢上手。
男人坐得笔直,就像是在上朝一样。
虽然苏绵绵没见过他上朝样子,但听说过某个大臣因为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所以暴君就把他给拉出去杀了。
听说那户大臣家还写了血书,去殿前敲登闻鼓,然后被不耐烦暴君屠了满门。
还听说那户大臣家被抄家时候抄出了半个国库。
江南那边水灾因为有了那笔钱,所以大家立刻就吃上了粮食。
“苏绵绵,怎么还不剪?”
男人声音又低又沉,苏绵绵被唬了一跳,下意识下了剪刀。
然后就看到剪完后,男人头顶上小揪揪像是开花了一样迅速往四面扩散。
苏绵绵立刻掐住它,然后再慢吞吞松开。
小揪揪继续开花。
苏绵绵又掐住,再松开……
小揪揪剪太短,已经变成炸天喇叭花了。
苏绵绵不能想象当这只暴君看到这样造型自己时,会是什么反应。
然后,暴君就抬头了。
他面前就是一面大镜子。
他看到了自己脑袋上炸天花。
小姑娘鹌鹑似得缩着,不敢说话。
大眼睛瞥一眼,然后再瞥一眼,又瞥一眼。
“看什么?”
陆横努力抑制住自己火气。
“奴,奴就看看……”根本就不敢干什么苏绵绵如是说。
甚至卑微到连自称都改口了。
空气一瞬静默下来,在男人越来越冷目光下,苏绵绵灵光一动,“陛陛陛陛下……天气冷,我给您拿顶帽子。”
苏绵绵从自己衣柜里捣鼓出一顶绿帽子,小心翼翼替陆横戴上。
“您看。”
你他妈……
“陛下,好看吗?”
男人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好看。”
小姑娘直觉解决了危机。
搓了搓小嫩手,把地上头发收拾了。
然后规规矩矩蹲在旁边盯着男人瞧。
帽子是苏绵绵自己做。
做不是很好。
相比起从外面买,她其实一直喜欢自己做,只是手艺太差。
从前,苏府里有绣娘,苏绵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