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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娱乐女王养成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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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拍拍杨实的肩膀。
“我们公司对此事一定会调查到底,一但追查到发布这个虚假信息的人,会立即启动法律程序。”旁边沙发上的汪洋似乎还是怒气难平。
“这件事情出来以后网上有很多评论,想不想听听看?”姜华问,随即念了肖鄢琰的博文。
文到动情处,杨实居然失声痛哭:“我知道,我什么都没给她,只有伤害,只有伤害。”
旁边的舒郅恺仰着脸看天花板,没有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来吗?
我又讲笑了,对不起。
“我觉得这件事情很无理取闹,现在好像很多人都觉得说我们这些艺人,不是Gay,就是Les,要么就是做二奶做小白脸。艺人完全被妖魔化了。就像这次,杨实他前后左右哪一点像GAY了?!更不用说他还娶了那么一个温婉可爱的老婆。这种事情明眼人一看就清楚。”坐在沙发一角的键盘手居峥似乎非常激动。
“阿峥,你先别着急。”吉他手李粵昊拍拍居峥的肩膀,“我们听说了这件事情都觉得后怕,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个事是不是针对我们这个乐队或者整个公司。”
他停了一下,继续说:“但是我觉得Shine是一个非常透明化的乐队,我们的喜怒哀乐嬉笑怒骂,听过我们歌的人都能理解。我们不是那样的人,想要陷害我们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话说得很巧妙,真不错,很稳,也很坚定。比起杨实的凝重,汪洋的愤怒,居峥的激动,谢品严的无语和舒郅恺的不知所云,这段对白算是比较中肯而有力的了。
“我们今天现场还请来了一位很特别的客人,刚才在工作人员跟我说,在你们接受采访的时候这位客人已经来了。现在我们请她进来。”
从演播厅的左侧走上来一个穿绿色裙子的女子。看上去30岁左右,长发,皮肤很白,长得很温婉贤良,大约是众人口中的UU。
“老公……”一句话没出口,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台上两口子抱头痛哭,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任大小姐驾到了。
关电脑,吃饭去也。
希君是一个无辣不欢的女人,带我去了一个极其隐蔽却又生意极火的湘菜馆子,据说是湖南某市的驻京办食堂。隐藏在西二环的一个写字楼的顶楼,没有任何广告,生意却火得要等位。
两个人还好安排,随便和其他人拼桌就好了。我们顺利的等到了翻台的,和另几个人一起坐在了一个大圆桌边,点了菜等着开饭。
“我跟你说这个馆子很奇怪的,他们做菜非要一桌点的做完了再做另一桌的,所以要等好久,但生意还是很火爆。说明有多好吃了。”希君一边给我拿碗筷一边说,“所有服务都要自己动手,可是人还是趋之若鹜,很贱吧!哈哈,以前姜华老带我来,一阵子不吃就挺想的。还在这里碰到过不少艺人。”
艺人……今天应该不会碰到吧……碰到又怎样,我运气不会这么背,兴许看到个八卦什么的,不至于碰到Shine或者舒郅恺的。
“厄……小淳,看你9点钟方向,往包间走的。”希君一边喝茶一边对我说。
我一扭头,看到了两个高瘦的男人,戴着墨镜很是显眼。
一个穿着黑色皮衣和皮靴,戴的CAP帽遮住半张脸,另一个穿着灰色的长风衣,染成栗色的长发及肩。
看身形和轮廓,应该是当下很火的偶像男子组合RUBBER…HORSE橡皮马的成员梁亮和郝恒。
橡皮马是去年出道的4人男子偶像团体,走花样美男路线,团员中的粉红CP路线很得小女孩欢心。橡皮马成员柯鸿、梁亮、郝恒和路铭分别组成的鸿亮王道、郝柯王道和铭亮王道都各有大量拥趸。虽然和Shine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线,但在去年的各大奖项上几乎和Shine平分秋色,算是近年Shine的强劲对手。RH所属的力捷娱乐和绿色,SPOT并列圈内三大演艺公司,专门包装推出偶像团体旗下还有目前最红的美少女组合NEOLOOK。这三大娱乐公司,绿色以影视为主,音乐为辅;SPOT更多投入在音乐方面;力捷则以力捧青少年偶像组合出名,影视音乐全面开花。
梁亮虽然是橡皮马里面年纪最小的,却一直是最受保护的一个,这可能和他的长相有关。他是RH里面长得最柔弱也最中性的,长长的黑发及肩,瓜子脸,肤色雪白没有任何瑕疵,眼睛又大又明亮,睫毛很长,有人说他是RH里面的小美女,所以也就得了个外号叫靓靓。很多RH的宣传照,梁亮都被众星捧月似的供在最中间,足以见得其他成员对他的爱护。
再来说一说郝恒。郝恒年纪不大,也就比梁亮大1岁——21岁,是RH的团长。曾是乒乓球运动员,16岁受伤退役后随少年团出道1年后解散,拍过广告,做过替身,出过单曲,最后再次组团出道。在组合中经验最丰富,也最能吃苦,是组合的灵魂人物,运动型阳光帅哥。
按说现在RH最火的王道是鸿亮王道,公司也很靠铺的经常让温婉可人的梁亮和组合里面最有书生气质的柯鸿单独出席各种通告丝毫不避讳的大走粉红路线,已经让各种同人女腐女萌到天地为之变色。
“还以为梁亮和柯鸿最好呢!真是人不可貌相。”我一边夹了一筷子茶树菇一边说。
“你不要看着表面上什么样子就以为是什么样子么~很多都是为了迎合市场做的。”希君一边吃一边说。“姜华早跟我说了,这些走粉红路线的背后互相黑脸的多了。你喝喝看这个米酒,据说是厨师按照湘西的古法自己酿的,很不错噢。”
酒酣耳热之时,我电话响了,一看是舒郅恺,就借口信号不好出门去打。
我站在电梯口一扇屏风的后面,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打你家里没有人,在外面?”
“嗯。”
“晚上我过去可以吧。”
“我和朋友吃饭,9点之前她会送我回去。”
“那我10点过去吧。”
“好的,到时候见。”
“嗯。”
在电话挂断之际,我似乎听到他很轻的叹息了一声。
苦笑。
难道忘记了程立吗?是不是该尽快和舒郅恺摊牌说拜拜?
觉得自己很贱,私心的想维持这段不可告人的关系到……程立回来前再说……
是太寂寞了吧。
一边自我洗脑说情人是伟大不求回报的神圣节操,说这种纯肉体的关系不会影响到任何人。一边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件事情必然会发展到一个我完全没有办法控制的结果,但在当下还是……狠不下心。
狠不下心告诉程立真相,狠不下心对舒郅恺说结束,狠不下心让自己回去过寂寞冰凉的生活。
好笑吧,却能狠下心看着外面舒郅恺和肖鄢琰的爱情,被关注被羡慕被祝福,好像自己不是那个分去了舒郅恺四分之一床的女人。
我靠在屏风上叹了一会儿气,从屏风里面转出来。
然后,看到站在电梯口的梁亮和郝恒迅速地分开。余光似乎瞄到了交缠在一起的十指……
心情烦躁的我却没有深入去想这是怎么回事,匆匆走过他们身旁,去找还在餐厅里坐着的希君。
“啊!希君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很惊人的一幕!”我正在努力的从干锅里捞最后一片茶树菇的时候,突然失声叫了出来。
“怎么了?看见什么了?”
“厄……刚才在电梯那边看到梁亮和郝恒在牵手……十指紧扣那种……他们看到我以后好像很紧张的分开了……嗯……没有看到有没有接吻不过……”我一边回忆自己扫到的片段一边说,“他们会不会是……那个?”
“他们俩啊!梁亮我是知道他是双的,可是郝恒……真没想到啊……看起来那么阳光健康的男生……原来也是……”希君咬着嘴唇说,“要是原来这个料告诉姜华他又要赶着出去蹲点了,还好他现在不做第一线了。回去我跟他说一下,让他会派人去跟着。最近他们网站在打娱乐牌,俗是俗了点,但是点击率噌噌的上升啊!就是独家首发还不够多,这几天正愁着呢。”
“唉,有时候真的觉得他们也挺惨的。”我摇摇头,“什么时候都有媒体盯着,也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样的地下情要是曝光了,他们自己倒霉不说,让全国人民看自家笑话,他们家里人也吃不消啊。”
“说到这个,今天姜华他们就做了Shine那个事情。杨实的,你知道吧?请了他老婆去呢。”
“嗯,你来接我之前我还在看新易的直播呢。他老婆挺爱他的。这次这件事挺大的,他们都去英国了,才落地马上全部飞回来了。公司老板也上了直播帮他们辟谣。”
“嗯,姜华他们抢到这个直播权不容易。直播完了还要帮他们再开一个大的记者招待会。今天晚上的忙到半夜呢。”希君接口说,“你觉得杨实是GAY吗?”
“这个我说不好,又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不过我觉得不太像啊。而且如果是GAY,还要结婚,那也太不负责任太不尊重人了。”
“谁知道呢?明星为了保护形象什么做不出来。也许他老婆一早就知道,他们有什么协议才结婚的呢。你又不知道。”
“好啦,知道你家料多内幕多,不要告诉我哦!不然我又恶心的3天吃不下饭了。”我推她一把。
“你以为我想讲啊~这种事情知道多了性欲都没了。撤吧!我送你回家。”希君帅气的一转身,带领我下楼。
“小淳,最近有什么事情吗?”希君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啊?什么事?”我坐在她身边稍有点震惊地问。
“你也知道我,总是忙起来就把什么都忘记了。”她继续说下去,“原来的几个姐妹都有挺安定的。只有你是自己一个人在北京,有时候觉得你太苦了。”
“早习惯了。”我说,然后鼻子泛酸望向窗外。
“所以我才常想,一有时间就要找你。知道你丫是那种人,从来不知道主动去找别人陪自己,总是在家把自己冷冻起来。”遇到红灯,停下来,希君扭头看着我说,“有什么事不要憋着,跟我说说。别的不行,当垃圾桶我还是很在行的。”
“最近有心事吗?吃饭的时候你后来有点心不在焉的。”她问我。
“没,最近被催稿催得太急了。你知道得,我还有半篇儿小说在连载,老是不想写,之前写好的又快更完了。”
“呵呵,你这个油菜的女人。我这几年连中国字都快不会写了。你这样写写东西挺好,陶冶情操。”
“你都没看过我写的东西呢,也许是黑暗变态的呢?”
“那也好啊,把心灵黑暗面发泄出来会好很多的,亲爱的。只要不憋着就好。”
“嗯,你放一百个心吧!”车驶过三环路,看着三环边伫立的房屋,破落和辉煌交错,这就是北京。背负着5000年的文化蹒跚前行,却在现代化的冲击之下找不到自己的方向,用表面的辉煌掩饰内在的凋敝,一如这里的人。表面礼貌热情,却难掩麻木和内心的痛楚。
希君送我到小区门口就开走了。
我从门口走向自己的家。
被小米酒烧得有点热热的脑子被冷风吹得清醒了很多。在北京,这两年。真的很苦吗?其实,凭良心说,还好,真的还好。
拿了三个月3000多的工资,转正以后立刻变6000,五险一金,北京户口,不到两年加薪了3回,现在拿着9000多的工资,工作不繁重,衣食无虞,家里付了首期买的房子,月供也不吃力。这样的生活,北京城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那我还在自怨自艾什么呢?
在楼下小花园的凉亭里坐着,看着大爷大妈们在夜风中扭秧歌。他们回家,关上门,会面对什么样的生活呢?也许和我一样,也许更糟。晚上小区楼下的舞蹈就是他们可以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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