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首富-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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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瑶想起了薛岩的专业,给薛岩稍微提点了下。薛岩听后太过惊讶,跟她讲了很多的话,什么基站、射频、信号、电源……安瑶开始蚊香眼,专业不同何必强融,这些通信理论她一知半解。
薛岩大概也注意到了她的神情,有点囧地抓了抓头发,“听你一说,我想到了很多,是我太激动了。”
安瑶看着他黑亮的眼睛,忽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也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她走到房间内,从空间里拿出了两部手机,一部是老牌的诺基亚,一个是国产的小米,小米选的也是几年前的老型号。她把东西给了薛岩:“这些可能能解除你的疑惑。专业的我不太懂,这两个对你或许有帮助。但我希望你能保密。”
薛岩一向知道她很神秘,但他选择不言。有些东西不必多说,他愿意尊重。然而此刻,他是真的被这两个小巧玲珑的东西给震惊到了。安瑶把东西给他开了机,边上还有说明书,相信他会明白。
薛岩今天在她家待了很久时间,不知不觉天黑了,他意识到自己该走了。他头脑内的思绪如江河奔流,太多的震慑导致他在看到安瑶的那一刻眼眶微红,嗓音略哑。他深深地凝视着她:“谢谢你,安瑶。这东西放你这,我不会带走。但是,我偶尔还能来你这看看吗?”
他感动于她的相信,愿意把这样宝贵的东西拿出来和他分享。他自然也会小心再小心,为她保守秘密。他从未觉得自己离她这样近,他甚至有些顾不得男女之防了,失控地用力地把她按到怀里,一遍一遍地低哑地说着谢谢。馨雅的花香在他们之间萦绕……
安瑶笑笑,轻轻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脊。
邹教授说过,征文审稿的时间最少有一个月以上,他们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一个月了,安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索性她也不急,每日认真学习,跟教授学习一些理论,探讨一些东西,也跟着教授发表过一些论文。现在的她在这个领域的论文界算是小有名气了。
这天半夜,安瑶睡得极其不安稳,她做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梦。她的眉尖无意识地紧紧蹙着,黑暗中的空间很热,仿佛有一座大山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颈间有点湿热,她向右偏了偏头,然后胸口酸胀。她抬起一只手,手被人猛地攒住了,她迷糊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眼眸。
那人低笑了一声。他身上清爽的夹杂着轻微烟草味的气息太过熟悉了,熟悉到安瑶忍不住颤栗,想起陆家成还在隔壁屋里,她稍稍压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萧子翎。”是萧子翎,居然是他,真的是他!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再次见到萧子翎,才过去了一个月,他又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
萧子翎早就见识过她手上的不安分,捉住她的两只手就给绑到了床头,安瑶想反抗,到底力气没他大,她动了动身体,可是被他压得死死的,毫无招架之力。她无措地发抖:“你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为什么绑着我?”
然而她的话没有得到回音。
“萧子翎你为什么来我家?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她不甘心地继续发问,说出来的话丝毫没有威胁力。窗外的月光如水般澄澈,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儿后,安瑶才能看清一些,她死死地怨恨地盯着他清隽冷峻而又模糊的脸部轮廓。
“玩腻了那些女人……”萧子翎的手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一寸又一寸,指尖灼热带着火源,每一下都让安瑶的身体轻颤:“不知怎的,有点想你。”
“我不要你想!你滚!”陆安瑶无力地哀哀低叫。天哪!她该怎么办!手被绑着奈何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掉,她要疯了,她在心里绝望地嘶喊,眼角的泪无声地落在枕间,这时候谁能来救救她!?
“别自作多情。”他慢条斯理,隔着衣料轻拢慢捻,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无情地出声强调,“只不过是想你的身体。”
安瑶如同被人硬生生地刮了一个耳光,那是抽丝剥茧般的疼,心口裂开了一般难受,难受到想死。睡觉时穿的衣服本来就少,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剥落扔到地上,直到她身无寸缕地躺在他的身下,强烈的羞辱感流窜在四肢百骸,她的头脑一片混沌。“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啊……”双腿被慢慢分开,他的突然入侵让她忍不住痛叫一声,头痛苦地向上仰着。
他急促地喘息,含着她的耳垂,嗓音发沉:“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你弟弟听见么。”
安瑶吃痛地皱起眉,他的话总是那么恶毒,可是这样恶毒的话听久了,她反而……她的目光忽然坚定了起来,一字一句,倔强地道:“总有一天,我也能让你痛。”轻轻的,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说给别人听。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也要让他尝尝这被人肆意践踏的滋味!
☆、315 见红
“知道人为什么喜欢用‘总有一天’这个词么,因为他们对永远也无法发生的事情存在着那么一丁点儿的期许,而事实上,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
“但你现在已经让我痛了,你太紧,乖……放松……”
陆安瑶听着他的鬼话连篇,麻木极了,她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可是她的手已经失去了能力!她只能瞪大眼睛,紧咬着唇,无力地承受着身上飓风般的暴动。
忽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声响,安瑶绷紧了神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萧子翎闷哼了声,这样的紧窒感让他差点要缴械投降了。“唔……”所有的不安都淹没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
敲了几下的门,陆家成眉一拧:“姐,你醒了吗?”还挺稚嫩的童音,在漆黑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姐?”
“姐?”
门外的询问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安瑶的心灵,她委屈极了,无助的眼泪越流越多。萧子翎离了她的唇,黑暗中他的声线喑哑,一滴滚烫的汗落在安瑶的脸上,异常灼人。“别紧张,门锁了,他进不来。”他说。
“……”
陆家成连续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应,又推了推门,发现推不进去,以前姐姐不会这样锁门的。可是刚才明明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像哭声,这是怎么了?他犹疑地看了紧闭的房门几眼,无奈地抓了抓后脑勺,可能姐姐睡了吧,不然姐姐不会不理他的。
脚步声慢慢远去……
陆安瑶一向认为自己的自制力不错,但她错了,人其实就是一种感官动物,当某些忍耐已经超出了身体的极限时,就算她再怎么抑制,还是会被热浪冲垮。因为手被绑着,她无力宣泄,只能无意识地摇首,汗湿的秀发磨蹭在枕间湿漉漉的让人很难受,她痛得逸出了细声,下一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咬住唇。
她觉得很难堪,好在萧子翎适时吻她,才不会让声音惊到陆家成,可这让她更为难堪。
放纵过后,夜已经很深了。
安瑶从手被解开后就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在床前穿衣的萧子翎,“这次我可没有要向你换的东西。”上回是因为叶青瑜,可这回怎么说!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轻拍了下她嫩滑的脸颊,他嘲讽:“既然都做了我的女人,一次和两次没区别的吧。”
“有区别!”安瑶厌恶地瞅着他,手抓紧了身上的被子,“一次比一次恶心。”
萧子翎低低地笑了两声,“不要这么委屈,我认为并没有区别。本质上……你只是个贱女人。”
这话像一把利箭瞬间刺透她的心脏。安瑶的眼睫轻颤,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如果是以前,她还有反驳的权利,她可以牙尖嘴利,可现在,她早已失去了资格。是的,他说得没错,本质上她或许是那么一种女人。她再也抬不起头来了,她的灵魂,早已被人打入地狱深处。不一会儿,静谧的房间内就响起了她的低泣声。
“还哭?刚才没让你哭够?”萧子翎不禁一怔,用手蹭掉她脸上的泪水,却不料那泪水越来越多止也止不住,他无声地叹息,“你要钱?”
钱?钱算什么,她不稀罕!她自己又不是没钱!
她又不是婊/子,被人嫖一下就要接受别人甩过来的臭钱!
“我只想让你滚。”
“哦。”他眼眸低垂,站了起来。他背着身,身影看起来清瘦却又硬朗,他风衣的黑色与夜色融为了一体。他的眼里恍若有头光泽流动,光影里盛着的是难以言明的寂寥。“正好我明天要去‘出差’,你有一个月的时间见不到我。”
安瑶怎么会不明白他口中的出差是什么意思,冷漠地扯了扯嘴角,“最好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萧子翎无言。
“在小林村,那对夫妇,是不是你杀的?”
“……”
沉默便是默认了。当安瑶再次抬起头时,屋内早就没有了第二个人。她这才难耐地用手捂着下腹,额头开始冒出了细汗,她颤抖地伸手按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淡黄色的光晕下,她掀开了被子,凌乱的床单上,竟然有一滴红色。
这个月,同宿舍的女生月事都到访了,可安瑶的却迟迟不来。安瑶心神不宁,曾静看在眼里,对她说:“这种事晚几天来是正常的,没有那么有规律,我就经常或早或晚,有时候还一个月都没来呢。安瑶,你别多想,多大点事儿啊?而且你最近那么忙,可能累坏了身体。前阵子你写那个作文时,吃饭也不离作文纸,你说说你晚上都睡了多长时间?趁机出去走走或者去图书馆看看书,说不定啊一两天后就来了,看你疑神疑鬼的。”
安瑶哪里敢放松,她那时候药吃得太晚,她后来专门去了解了,那种药是越早吃药效越好,她第一次用时都晚了三四天,或许药效已经过了。更何况这几日,安瑶总感到身体不太舒服,腹内隐隐有些坠痛感。坠痛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似有若无,一丝一丝地来,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晚饭后,那一丝痛意又来了,安瑶收拾好碗筷,手抚着肚子往卫生间走去。进了卫生间,关上门,褪下底裤,布料上那抹突兀的血色映入眼帘,她倏地眼底有了笑意,“果然被曾静说对了,过几天就有了。”
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像今天一样盼过每个月的那么几天,安瑶忍不住鼻尖泛酸。出了卫生间,陆家成纳闷地看着她:“姐,你还好吧?”
他姐最近情绪不太对,经常愁眉不展,可细细看又看不出有什么事情。昨天他问了他姐,他姐说前天晚上她睡着了。但是今天,他姐居然又哭又笑的,尤其是现在,手摸着肚子也能笑出来,不知道的以为发生了什么喜事呢。
陆家成:理解无能==
安瑶摸摸他的脑袋:“我高兴,就是很高兴~”
陆安瑶的高兴并没有持续太久,今早月事刚来,可下午她就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坠痛感没有消失,没有消失也就算了,这次很反常,只有一点点的经量,不仅如此,不到两天只有一天半的功夫就结束了。这……她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为此,她特地去空间查了一些书。大意是,这种情况叫做月经紊乱,需要稍微注意,养上一段时间,看看下个月的症状再做决定。导致月经紊乱的原因有很多,压力、受凉、滥用药物……可安瑶不认为自己最近压力很大,也没有受凉,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吃了一些避孕药,第一次的时候吃了三颗,第二次的时候她吃了一颗。可她选药时并没有选紧急的,而只是药效温和的,她害怕伤身体,不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