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她有桃花体质[穿书]-第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国珍呆坐在床上,仿佛被陈北南的凶狠吓住了,她含着泪,眼里露出害怕的神色,看着余桃道:
“余桃同志,你说的那些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一定是误会了,我知道陈北南同志是你对象,他袒护你,但是也不能这样冤枉我呀,香梅已经死了,难道你们也想把我逼死才甘心吗?”
沈国珍知道现在和余桃他们硬碰硬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这个时候自己就要装无辜,博同情,让别人觉得余桃仗着陈北南的家世,故意欺负自己,激起群众的保护欲,这样才对自己最有利。
果不其然,听了沈国珍的话,屋里的知青都开始偏向了她,毕竟平日里沈知青可是最和善,最温柔的。谁忍心见她被人这么“欺负”,纷纷开始帮她说话:
“余老师,陈同志,你们可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么红口白牙的冤枉人呀!我们都相信沈知青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就是,就是,我敢用人格给沈知青打包票,沈知青一定没有做你们刚刚说的那些事情。”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聂文生,走到余桃面前,也帮沈国珍说起了好话。
“余老师我想你和沈知青之间肯定有误会,大家都冷静冷静,可别因为误会伤了和气,你看沈知青这还受着伤,先让她养好伤,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
余桃看了一眼,靠在墙上一脸无助的沈国珍,对她的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知道在没有证据前,沈国珍是打死也不会承让的,自己和她在这里做口舌之争毫无意义。
自己只有快点找到证据,才能揭露出沈国珍的本来面目,只要朱玉华醒过来,她就有办法上她说出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就沈国珍的衣服是湿的,为什么死去的马方瑶头上有伤,她可不相信沈国珍会有这么好运,也不相信马方瑶完全死于意外,以沈国珍的性格,在生死存亡的时候,做出伤害别人保全自己的事一点也不奇怪。
还有自己得找出那几个原本想掳走自己的人,并让他们指认出幕后的黑手,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过看到沈国珍这幅委屈,难过又无助的样子,她实在是厌恶极了,不由得开口说道:
“沈知青,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做过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希望午夜梦回时,你能坦然面对姜香梅和马方瑶的鬼魂。 ”
沈国珍听到余桃提起姜香梅和马方瑶的鬼魂,心里陡然一紧,人做了亏心事,自然无法坦然,沈国珍从心里生出一丝恐惧来,不停的暗示自己:她只是在吓唬自己,世界上根本没鬼,世界上根本没鬼!
余桃正想扶着陈北南往回走,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步顿了一下,转过身来看着沈国珍道:
“哦,对了,我还想提醒你一句,不属于你的人,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还是不要惦记得好,还有,以后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要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然,我保证那些你做过的事情,会在你身上重演一遍。”
听完余桃的话,沈国珍表面保持着平静,但是手却死命的抓着床单,这个贱人竟然威胁自己,她哪来那么大能耐,要不是仗着陈北南是她的对象,她敢这么狂妄!早晚有一天,自己要把她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让她身败名裂,人人唾弃。
过了许久,沈国珍才慢慢平复了心情,缓缓松开手来,手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清醒,那个朱玉华,一定不能让她开口说话,不然自己抢马方瑶的水,打晕马方瑶和姜香梅的事情都会被捅出来,到那时自己就真的完了。
烧伤的人都住在一个病房里,人来人往的,不但没有私人空间,还休息不好,中午的时候,陈北南就去给医生了说想回宿舍去休息,医生了解到他的宿舍离卫生院不远,他的伤势也不太重,叮嘱他注意不要碰水,按时来换药以后,就同意了他回去住。
得到了医生的允许,余桃就陪着陈北南一起回了宿舍,在病房里和那朵带毒的伪白莲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余桃心里总归是不舒服。
余廷松送了陈北南会宿舍以后就回家了,毕竟妹妹没死这件事,父母还不知道,他赶着回去告诉他们,免得他们伤心,临走时嘱咐了余桃要按时吃饭,好好照顾陈北南。
坦克和矛头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中午吃了午饭,余桃便叫他们回家里休息了,现在屋子里就剩下自己和陈北南两个人。
等人都走了以后,陈北南目不转睛地看着余桃,过了好一会儿,余桃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轻声问道:
“你看我干嘛?”
“你好看,看不够。”陈北南微笑着说,因为昨天经历了那一场惊心动魄的乌龙后,陈北南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一刻没有看到她,心里就发慌。
“伤成这样,你还有心思油嘴滑舌。”余桃语气像是在责备,但是脸上却挂着笑。
“小鱼儿,我就想看着你,一辈子都看不够。”陈北南说着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余桃。
余桃低下头,目光正好落在他包着白色纱布的手上,忽然心疼得厉害,她抬手轻轻拉过他的手道:
“一定很疼吧,你说你怎么这么傻,你知道我有灵力,能保护好自己的,你为什么还要往火里冲。”
“不疼,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只要你没事,我就算要了我这只手我也愿意。”陈北南低沉着声音说到。
他说的是实话,要是要用自己这条手臂去换小鱼儿的平安,他一定眼都不眨一下
“傻瓜”余桃眼眶不由自主的又红了,这个男人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做出这样的傻事来。
“你别哭,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陈北南看到余桃的眼泪有些慌乱,想要抬手给她擦去,去发现自己的手上缠满了纱布,于是连忙转移了话题问道:
“你的皮肤怎么突然就恢复了?你不是说最快也要一个多月吗?”
听了陈北南的话,余桃忽然站起身来,陈北南见她要走,连忙问道:
“你去哪里?”
余桃见他紧张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这人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真是半步也不让自己离开,遂笑着安慰道:
“我不去哪里,就拿个东西。”说完就往床边走了过去。
只见她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一块黑色的玉石吊坠出来,那玉石通体漆黑,质感上层,做成平安扣的形状,或许在别人眼里这只是一块上层的玉石,但是余桃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一块上古玄玉,有着常人无法预想的作用,她把吊坠递给陈北南问道:
“这是你的吗?”
陈北南接过来看了看,这不是自己丢了的“护身符”吗?前段时间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怎么找都找 不到,没想到被小鱼儿捡到了,便问道:
“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找了好久的没有找到,这块黑玉我从小一直戴着,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就丢了。”
“昨天我帮你打扫房子时,从你床底下找出来的,你这块玉是从哪里来的?”余桃问道。
“我妈说,我出生后的三年一直不太顺利,总是大病小病不断,后来我外祖父送了我这块玉,叫我戴着,说可保我平安。
我父亲是个军人,他是不信这些的,当时还驳了我外祖父的面子,但是我外祖父执意要我戴着,还说了一些厉害的话,我父亲觉得戴着也不影响什么,便没再管这事儿。
说来也奇怪,自从戴了这块玉后,我就很少生过病了,后来我外祖父去世前,单独找我聊过一次,他说我的命格和旁人不一样,容易招来灵邪,这块玉可以压制住我身上的灵气,让灵邪无法觉察到我身上的灵气,叫我一定要戴好,不能摘下来。”陈北南慢慢给余桃说起这块吊坠的来历。
余桃从陈北南的手里拿过吊坠,给他带在脖子上,并用了灵力给绳子结了个死扣,确保它不会再掉下来。
她终于明白了陈北南身上的灵气时有时无的原因,他佩戴上这块黑玉身上的灵气就会被这块玉吸收,所以自己就察觉不到他的灵气,但是他一旦摘下来,他就变成了人型大补丹,满身都是旺盛的灵气。
当初书里写他只活了二十五岁,但是据自己观察,他的寿命很长,她知道这块玄玉吸收了他的灵气,也会相应的释放出灵力保护他,所以他应该不至于那么早就去世了,想来有可能是他弄丢了这块玉石,让灵邪缠上了,所以才早早的去世了,毕竟他身上的灵气,对各种精怪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昨天晚上她无意间捡到了这块玉佩,发现这里面有陈北南这十六年来的所有灵气,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十全大补丹,自己有了这些灵气,不但可以恢复十成的灵力,还可以增加很多的修为,但是她不敢把这些灵气完全炼化,怕炼化完以后自己的身体会产生巨大的变化,所以她只是把它们提取出来,炼化了一层不到,但是这也足以让她身体里的灵力回到了穿越前的五层了。
有了这些灵力她的皮肤恢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陈北南一直对外说她得到天花,都知道天花是见不得风的,所以她早上才戴了丝巾出门。
“这块玉佩是上古的玄石,我已经用灵力给它打了死结,以后都不会再掉了,你大概不知道,你身上有很强的灵气,这些灵气是我们妖精修炼梦寐以求的,这块玉可以压制住你身上的灵气,不然别人发现。昨天晚上我提取了这里面的所有灵气,炼化了一部分,所以现在我的灵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余桃看着陈北南解释到。
“所以说,你当初突然答应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身上有灵气?”陈北南记起当初他第一次给余桃表白时,她毫不犹豫的拒接了自己,并很明确地告诉他,她不喜欢他!
后来她又突然答应和自己出对象,并定下了七年之约,想必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察觉了自己身上有她想要的灵气了吧。
“陈北南,我……”余桃有些慌乱,她不知道要如何为自己辩解,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自己一开始答应和他在一起,本来就是因为他身上的灵气,但是后来,在他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以后,自己发现已经爱上了他。
“所以我身体里的灵气能帮助你修炼是吗?”陈北南目不转睛的看着余桃,低沉着嗓子问道。
余桃的心一紧,听他这样说,陈北南是觉得自己是为了他身上的灵气所以才和他在一起的,所以他生气了!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连自己会厌恶这样有目的的接近,有好处的付出,更何况是他。
他是一个男人,他骄傲,他自负,他身手不凡,他外貌出众,他家世显豁,这样的人可以说是人中龙凤,所以他怎么能接受自己当初是因为他的灵力才和他在一起的呢?
搁谁身上,谁也接受不了吧。
更何况昨天为了救自己,他不顾自己的安危冲进了火里,受了伤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大早上的就去自己的“房间”徒手刨自己的“尸体”,他对自己这样全心全意的付出,今天却得知自己是当初是为了他身上的灵气才和他在一起的,还定下什么七年之约,他得多生气!多心痛!多不值!
“陈北南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知道自己以前做了很多让你伤心难过的事情……对不起……”余桃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陈北南低声说到。
  ; 她知道“对不起”三个字是多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