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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纨主-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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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的愤怒,可也只是一个正常的年轻男子,当对面的nv人把她最坚硬的外壳扯下,露出里面柔软的本质的时候,他终于感到了一些惘然,他的手再也没有了任何抬起来的力气。
    长长地发丝顺着脖颈轻轻的扫过了胸腹,这一刹那的感觉,即便是大祭司原本已经坚硬的心,都忍不住战栗了起来,但这种战栗不过却只是一瞬,一把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推开,然后伸出手扳过了李青羊的头,轻笑道:“你怎么不敢看了?!”
    李青羊站起身紧紧的盯着大祭司,鼻子喘着粗气,伸出手捏住了大祭司的下巴,看着她的脸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不要再试图想去激怒我或者怎样,我的手可以把狼脖子拧断,也可以把人的脖子扭断。”
    大祭司倔强的看着李青羊,伸出手在自己的胸腹处轻轻一划,胸间的那一抹白布轻飘飘的滑落在了病床上,任由那两团雪白的chūn光暴露在室间,继续倔强的看着李青羊,轻笑着说道:“你怎么不看,不是很多人都想看的,你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
    她伸出一只手把李青羊的手拨掉,伸出一只手把李青羊的脑袋扳正对着自己,眼中带着一种决绝,一点点因为愤怒或者是因为尴尬而出现的红sè,顺着她的脸颊开始一点点的往下,涂满了双垂之后,再至脖颈,最后连静静的屹立在房间中的两点都渐渐的出来了一丝绯红之sè。
    夕阳渐渐顺着庙宇的后面坠落了下来,阳光也已经丧失了所有的苍白,只剩下一抹温润的红sè静悄悄的涂抹满了整个房间,但却远不及大祭司脸上的那一抹红来的刺眼,李青羊伸出手拨掉了大祭司扳着自己脑袋的手,静静的看着大祭司的脸,轻声说道:“你只是一个nv人,并不是一块冷冰,更不是摆在戈壁滩上任人观赏的奇石,我不计较你所想的,也不计较你所做的,但我不希望以后还有,记住,你只是一个nv人,有时候会发生一些自己不情愿的事情,但是能够自己管得住自己的时候,或者说把自己看的高一点,再高一点,并不是想你想的那么难。”
    大祭司嘴角出现了一抹淡淡的嘲讽,她从病床上站起身,任由胸前轻轻dàng漾,低下头看着李青羊的脸,轻轻张开嘴,声音虽然不大,但一字一句却格外清晰,“在葬龙墟的时候,我便是这样看着你们,即便是到了现在,我也还是这么看着你的,在我眼里,你们不过只是蝼蚁,你们所能看到但够不到的东西,便是心里最馋的,葬龙墟里他们所想的不过也是这些,而你,自以为和他们又有什么不一样!”
    大祭司的脸sè有点苍白,伸开了双手,任由黑发轻轻的垂下,盖住了胸前,张开双唇,声音无比冰:“我不求人,也不喜欢别人求我,更不需要我欠别人什么,再或者别人拿东西威胁我!”
    李青羊抬起头看着她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有些无奈的眨了眨眼睛,心中无由的生出了无穷的悲哀,不甘,还有愤怒,以及一丝淡淡的失落,她忽然低下头来,狠狠的盯着李青羊的眼睛,不知道究竟是想起了什么,还是突然下定了决心要做一件事情,即便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即便是一低头便是万丈深渊,再也没有了任何翻转的机会,可还是奋不顾身的把头低下。
    她低下头,用那双薄薄的嘴唇堵住了李青羊的唇,然后用力地咬了下去,鲜血就像是花朵一般,蔓延在二人唇齿之间。大祭司感觉到嘴里一丝腥甜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山dòng中面对自己初cháo来临的时候,手里捧着那张带着血迹的床单,看着四面空空dàngdàng的山墙,却不敢于任何人诉说的时候,曾经也像此时此刻一般,充满了彷徨,期待,惊悚,害怕,以及怎么都涂抹不去的绝望!
    仿佛是那堆篝火重新点燃,一点点的火光重新静静的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靠在他肩上的那个刚刚醒来的nv人,嘴里含混不清的喊着痛,然后一歪头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般,钻心的疼痛,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像是只一只受了伤的小狗,用无力的牙齿咬着伸出手逗nòng着它的那人的手,可是即便是费尽了所有的心思,最后所留下的不过是几个浅浅的牙印。
    夜幕静悄悄的垂下,把yīn影全部投下了大地,遮挡住了屋子里的所有一切,以及外面人看向屋子的目光,yīn影淡淡的拂下,像是无数小爪子在这浓重的黑夜中叩击着地面。炉火的亮光在屋中闪烁,千奇百怪的树影和庙宇里面灯烛的影子被映在墙上,舞蹈,摇曳,像是什么祭典。
二七八章 你是我男人
    双唇一接,天雷勾动地火,暮sè低低的垂在二人身上,便如同是两只草原上的孤狼一般的啃咬了起来,并没有什么风花雪月之意,更没有那种花前月下的温婉,更多的只可以说像是一种战争,一种男人与nv人之间的战争,要么就是东风压倒西风,要么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没有第二种可能。)尤其是唇齿间的那些血,在唇齿之间浅浅的dàng漾着,有些腥涩,有点咸甜。
    唇于唇的相接,舌根发酸,嘴里干涩,残忍而温柔,直到舌底的根苔上在涌出那么一点点香津,渐渐的生出了些许chūn意来。
    很多人都说过男人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见到nv人,全身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其他的地方都软了。即便是李青羊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此时也是完全相同,被大祭司紧紧地压在身下,玩命般的吸夺着,两只手被她紧紧地握住,他不甘心,意图反抗,但却怎么都生不出一点力气出来。
    病房之外的暮sè越来越重,可是房间里面的温度却是越来越高,空气似乎弥漫着一种战斗与chūn意的两种气息,配合着一点点的腥甜味道,时不时偶尔出现的一点粗喘声,格外叫人心神dàng漾。
    不知道最后是谁咬了谁的舌尖,也不知道是谁把谁的裙裾掀开,也不知是谁把谁的青丝柔转,也不知是谁把谁的腰儿环抱,一声声低低的咒骂和更加激烈的厮磨。
    李青羊的唇角上出来了一道血口子,他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大祭司,看着她luǒ露的丰腴和嘴角的坚持,头上长长的青丝垂在双肩,闷哼一声,翻过身来,把大祭司压在了身下,狠狠地盯着她那双倔强而不肯服输的眼睛。大祭司没有一点想要示弱的打算,狠狠地饭盯了过去,太起头一口咬在了李青羊的肩膀上,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了李青羊的腰。
    不再是像那个篝火堆上那样的宛若小狗一样轻轻的咬,而是一口下去,便是一个牙痕,青紫sè的牙痕上一点点的往外沁血。李青羊的脸sè终于变了,他重重的压住了大祭司的双手,把她摁到在了床上,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点点比较实在的东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满是不甘和倔强。
    很可惜,在大祭司的眼睛里可以发现很多东西,比如仇恨,比如怨憎,比如绝望,比如解脱,或者还有一点点情yù的光芒,但却是看不到任何一点关于温情的东西。
    人与人的战争往往便是这样,到了最后只剩下最后的矜持,男人与nv人的战争也是同样,到了最后便是看谁先陷进去,看看到底是哪一个能够撑到最后,自己便也会跟着跳进去,没有输家,没有赢家,只有一个接一个的需要你跳下去的大坑。感受自己身子的起伏,以及曲线的浮动,还有胸前的两团绵软,微微温热的汗珠顺着胳膊留到了李青羊的手上。李青羊眼中的平静瞬间再也没有,所有的思绪全部都变成了一缕轻烟,消失无踪。随着大祭司在他面前轻轻的哼声,思绪便飞到了九天之外,在没有什么能够阻挡。
    李青羊的手从大祭司的手腕上轻轻松开,一只手划过了大祭司的下巴,然后轻轻划过肩膀,再然后便是滑到了胸前,握住了一团温柔绵软的东西,然后头颅微微垂下,贴在了肩膀上那一块突兀的锁骨上面。
    大祭司没有任何的思绪,看着自己面前的肩膀上的那块牙印,重新重重的咬了上去,没有任何的头绪,只是想咬上去,好像咬上去,便能够把心中的最后的那些不甘和愤慨全部咽进肚子里,不为人所知,成为尘封的秘密。
    肩膀上的血液顺着大祭司的唇一点点的淌下,顺着李青羊的皮肤滑落到了她的皮肤上面。
    安静的房间里面没有别的声音,只有心跳,喘息,衣衫厮磨的声音,偶尔间会有几声闷哼,几声痛呼。
    大祭司咬的越来越重,他吃痛了,所以用力了,便让手间的事物转变了形状,所以便让头颅改变了方向。她感觉难受了,怪异了,嘴里满满的都是腥甜的味道,所以颤抖着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躯,困难的挺着上身,紧紧的贴着他,双手微微抬起,抱住了他的脑袋,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以及自己不争气的心跳,以及自己不争气的喘息声,还有那种陌生而复杂的感觉。
    动静越来越大,可是房间里的二人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病床开始微微的凹陷,嘎吱嘎吱的声音越来越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坍塌,或者倾覆,只是难道床上的那对男nv真的要一直这么下去,没有任何的想法,良宵苦短,人生短暂,即便能做,那便好好的做吧。
    可是那对男nv便是要争着朝夕,互相伤害着,温柔着,疼爱着,彼此疏离而拉近距离,感受着对方越来越明显的心跳,和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以及身下和身上被褥越来越热的温度,心里不可明了的生出了一种微微的悲伤感。
    衣衫早已褪尽,赤luǒluǒ的出现在彼此的面前,汗水滴在被褥之上,医院里的消毒水的味道早已不见,剩下的只是淡淡的香气,两个重新回归到了刚打娘胎出来时候模样的人,喘息着,怔怔的互相看着,贴在一起。
    大祭司伸出手抱住了李青羊的肩膀,咬着嘴唇,青丝微微盖住身前的山丘,双手摁在李青羊坚硬的胸膛上,呼吸不匀,但犹自坚强的说道:“我要在上面,一直都要在上面!”
    二人之间早已是一片泥泞,汗水顺着发丝一点点的垂下,滴落在李青羊的胸膛上,滴在李青羊的脸上,李青羊没有任何的思绪,只是淡淡的看着对方轻声问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卓玛尔库!库库!”
    大祭司含混不清的说了一句,身子边往后一挺,然后静静的趴伏在了李青羊的胸膛上。李青羊抱着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nv人,他不在乎这个nv人曾经做过什么事情,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但却在意这个nv人的名字,即使只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但却是没有任何的东西能够阻止自己知道她的名字,也许仅仅只是一个代号,但却是生命里最值得珍惜和在意的符号!
    只是思绪并不能给他很久的思绪,在此时在此地,他的心中所想的只有一个问题,那便是怎么应对身上的这种摇动,该怎么办。
    李青羊的胸膛起伏着,双手无意识的穿过了对方的胳肢窝,轻轻的放在了那两团丰腴之上,轻轻捏nòng。
    泥泞温热冰冷酸涩苦楚痛恨怜惜仇怨故事曾经,在此时变得再没有了一点存在的意义,所要想的,所要做的都只是剩下的事情该怎么办,一点点的蠕动,或者是大开大阖,大起大落都不再是问题。
    青丝轻轻抚nòng胸口,汗珠在全身上下一点点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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